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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高雄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96年度訴字第2503號
公 訴 人 臺灣高雄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辰○○
選任辯護人 吳賢明律師
羅鼎城律師
陳慧錚律師
上列被告因違反銀行法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95年度偵字第3947號），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辰○○犯銀行法第一百二十五條第一項前段之非法經營銀行業務罪，處有期徒刑壹年拾月。
緩刑叁年，並應向國庫支付新臺幣伍拾萬元。
事 實
一、辰○○明知除法律另有規定者外，非銀行不得辦理國內外匯兌業務，竟基於辦理國內外匯兌業務之犯意，以其所有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原鳳山信用合作社）00000-000000-0號帳戶及不知情之其原女友張惠麗之母張陳阿月所有之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帳號0000-00-00000-0-0 號帳戶，作為匯兌之帳戶使用，自民國93年11月11日起至93 年11 月26日止，因有需用人民幣或新臺幣如附表所示丙○○等人，於獲悉辰○○經營上開匯兌業務後，將如附表所示之新臺幣款項匯入上開辰○○或張陳阿月之帳戶內，再由辰○○負責在大陸地區支付等值之人民幣或在臺灣地區支付新臺幣與附表所示丙○○等人所指定之帳戶或領取匯兌款項之人，以此方式辦理臺灣地區、大陸地區之匯兌業務，於此期間所經手交易匯款金額總計新臺幣（下同）795 萬9617元。
嗣因辰○○另涉詐欺案件，經桃園縣政府警察局中壢分局警員於94年2 月22日持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所核發之拘票，在高雄縣大寮鄉○○村○○路61巷17號對辰○○執行拘提，而查悉上情。
二、案經桃園縣政府警察局中壢分局報請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呈臺灣高等法院檢察署檢察長核轉臺灣高雄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一、關於證據能力之認定：按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言詞或書面陳述，除法律有規定者外，不得作為證據，刑事訴訟法第159條第1項定有明文。
然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雖不符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1 至第159條之4 之規定，而經當事人於審判程序同意作為證據，法院審酌該言詞陳述或書面陳述作成時之情況，認為適當者，亦得為證據，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5第1項亦定有明文。
本判決所引用之證據資料（詳後引證據），其中傳聞證據部分，縱無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1 至第159條之4 或其他規定之傳聞證據例外情形，惟檢察官、被告及辯護人均於本院審判期日同意可作為證據使用（院卷第187頁），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5第1項之規定，本院審酌該證據作成之情況，認為適當，應得為證據。
二、上開事實，業經被告辰○○於本院審理時承坦不諱（院卷第187 、238 頁），且查：
(一)被告所有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原鳳山信用合作社）00000-000000-0號帳戶及張陳阿月所有之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帳號0000-00-00000-0-0 號帳戶均為被告所使用一節，除經被告承坦不諱外（偵卷第5 頁、院卷第187 、238 頁），並經證人即復華證券東泰分公司營業員謝依伶於警詢中證述：上開復華銀行帳戶為張陳阿月所開設等語（偵卷第11頁），另證人張陳阿月於警詢、偵查證述：復華銀行之上開帳戶為我親自所開設，開設後供我女兒張惠麗（即被告原女友）使用，我自己不曾使用（偵卷第60、62頁），核與證人即張陳阿月之女張惠麗於偵查中證述：張陳阿月所有之復華銀行帳戶係由我使用於買賣股票，而被告有使用於匯款等語（偵三卷第34頁），及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東泰收付處行員陳姿岑於警詢中證述：前揭張陳阿月之復華銀行帳戶係由被告使用（偵卷第14頁）之情節相符，且有中國信託商業銀行94 年4月28日中信銀作業00000000008 號函所附被告上開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00000-000000-0號帳戶之被告開戶資料（偵卷第110 、111 頁）附卷可參。
又於94年2 月22日警察對被告位在高雄縣大寮鄉○○村○○路61巷17號住處執行搜索，在二樓房間辦公桌內扣得張陳阿月所有之上開復華銀行帳戶之存摺，有桃園縣警察局中壢分局搜索扣押筆錄及扣押物品目錄表在卷可參（偵卷第38 、40 、41頁），益見張陳阿月所有之復華銀行帳戶存摺為被告所持有，故上開張陳阿月及被告之帳戶，均為被告所使用之事實，應可認定。
(二)附表所示丙○○等人，分別直接將如附表所示之新臺幣款項匯入上開辰○○或張陳阿月之帳戶內，其後其所指定在臺灣或大陸地區之帳戶或領取匯兌款項之人即可取得等值之新臺幣或人民幣一節，經證人即附表編號1 之匯款人丙○○及其子丁○○於偵查均證述：因丙○○在大陸地區購買藝品，大陸地區之王姓老闆指定將貨款匯入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故將款項匯入該帳戶（偵卷第255 頁背面）；
另附表編號2 之匯款人乙○○於偵查中證述：因我在大陸有進貨，有一位大陸人吳麗輝要求將貨款匯入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故將款項匯入（偵卷第272 、273 頁）；
附表編號3 之匯款人鄭力萍之丈夫癸○○於偵查中證述：關於鄭力萍於93年12 月25 日匯款38萬2000元至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是我叫鄭力萍匯款的，因我在大陸地區開設電子公司，積欠在大陸之蔡仁揚伙食費及借款合計約人民幣10萬元，經蔡仁揚指定將新台幣38萬2000 元 匯入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故而匯款，其後蔡仁揚應有收到款項（偵二卷第176 頁）；
附表編號4 之匯款人辛○○於偵查中證述：因我在大陸地區有工廠，該工廠有進貨，但沒有錢付貨款，經大陸地區之廠長張松彪指定將款項匯入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故而匯款，其後張松彪在大陸有收到人民幣（偵卷第270 、271 頁、偵二卷第175 頁）；
附表編號5 之匯款人甲○○於警詢證述：因我在大陸投資房地產生意，經朋友介紹，指定我將款項匯入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其後對方（即被告）將等值之人民幣匯入我在大陸地區開設之銀行帳戶（偵卷第140 頁）；
附表編號6 之匯款人寅○○於偵查中證述：因我兒子壬○○在大陸地區買佛像，故要求我匯款（偵二卷第176 、177 頁），另寅○○之子壬○○於偵查中證述：因我大陸廈門向大陸人民黃瑤彬訂購十幾萬人民幣之佛像，經黃瑤彬指定將貨款匯入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故我請寅○○匯款，其後黃瑤彬應有收到款項（偵二卷第188 頁）；
附表編號7之 匯款人戊○○於警詢證述：因在大陸地區購買海鮮類，須向大陸地區支付貨款，經朋友綽號「阿狗」之人指定，而匯款至上開張陳阿月之帳戶，其後大陸地區應有收到款項（偵卷第169 至172 頁）；
附表編號8 之匯款人庚○○於偵查中證述：因大陸地區朋友高小玲請我匯款至上開被告之帳戶，故而匯款（偵二卷第231 頁）；
附表編號9 、10之匯款人己○○、巳○○於偵查中證述：因己○○向大陸地區進漁貨，為支付貨款，大陸貨主陳榮輝提供上開被告之帳戶，由己○○及太太巳○○先後將款項匯入該帳戶，其後陳榮輝在大陸有收到人民幣（偵二卷第122 、123 頁）；
附表編號11之匯款人盧德寶於偵查中證述：因我向新竹之漁船買漁貨，綽號「大頭仔」之貨主要求我把貨款匯入上開被告之帳戶，我因而匯款（偵二卷第219 頁）；
附表編號12之匯款人子○○於偵查中證述：因我和父親向澳門之漁工貿易公司周天鴻購買魚苗，周天鴻指定將貨款匯入上開被告之帳戶，我即依指示將款項匯入，其後周天鴻未再向我催討貨款（偵二卷第237 頁）；
附表編號13之匯款人卯○○於偵查中證述：因在大陸地區之朋友劉居鎰向我借款，並指定將款項匯入上開被告之帳戶，我即匯款，其後劉居鎰有收到款項，後因我向劉居鎰買水產，該筆借款即與貨款抵銷等語（偵二卷第265 、266 頁），並有張陳阿月上開帳號0000000000000 之活期儲蓄存款存摺（偵卷第33至35頁）、被告上開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00000-000000-0號帳戶之帳戶歷史交易查詢資料（偵卷第110 至126 頁）、附表編號1 、2 、4 至13之匯款人丙○○等人之匯款單（偵卷第137頁、第199 頁、第210 頁、第144 、第159 頁、第216 頁、第174 頁、偵一卷第57頁、第159 頁、第118 、159 頁、第30頁、第90頁）在卷可憑，足認被告之自白與事實相符，堪採為認定事實之依據。
又前述張陳阿月所有復華銀行帳戶開設後即由張陳阿月交付張惠麗，而供張惠麗用於買賣股票，且未經張陳阿月同意，由不知情之張惠麗提供與被告用於匯入款項，業經證人陳姿岑、張惠麗證述如上，足認張陳阿月並無實際使用該帳戶，對於被告將帳戶用於供人匯款以辦理匯兌一節，應不知情，一併指明。
本案事證明確，被告非法辦理大陸地區、臺灣地區間通匯業務之上開犯行已堪認定，應依法論科。
三、論罪科刑
(一)按被告行為後，刑法業於94年2 月2 日修正公布部分條文，並於95年7 月1 日施行，其中刑法第59條酌減其刑之規定，僅屬文字之修正、法理之明文化，並無有利、不利之情形，應適用裁判時法（最高法院95年度第21次刑庭會議決議可資參照），故本案應以現行刑法為論罪科刑之依據。
(二)按銀行法第125條第1項規定：「違反第二十九條第一項規定者，處…」，又同法第29條第1項規定：「除法律另有規定者外，非銀行不得經營收受存款、受話經理信託資金、公眾財產或辦理國內外匯兌業務。」
。
而該條項所稱「匯兌業務」，係指行為人不經由現金之輸送，而藉與在他地之分支機構或特定人間之資金清算，經常為其客戶辦理異地間款項之收付，以清理客戶與第三人間債權債務關係或完成資金轉移之行為（最高法院92年度台上字第1934號判決意旨參照）。
而「國內外匯兌」則係謂銀行利用與國內異地或國際間同業相互劃撥款項之方式，如電匯、信匯、票匯等，以便利顧客國內異地或國際間交付款項之行為，代替現金輸送，了結國際間財政上、金融上及商務上所發生之債權債務，收取匯費，並可得無息資金運用之一種銀行業務而言。
是凡從事異地間寄款、領款之行為，無論是否賺有匯差，亦不論於國內或國外為此行為，均符合銀行法第29條第1項之「匯兌業務」規定。
再者，資金款項皆得為匯兌業務之客體，本無法定貨幣或外國貨幣等之限制，人民幣雖非我中華民國所承認之法定貨幣，但卻為中國大陸地區內部所定之具流通性貨幣，則人民幣係屬資金、款項，並無疑義。
本案被告未經現金之輸送，將有匯款需求者之資金，先在臺灣匯入相當數額之新臺幣，後在大陸地區領取等值人民幣或在臺灣地區領取新臺幣之方式，為不特定人完成資金之移轉，即具有將款項由甲地匯往乙地之功能，屬於辦理匯兌業務之範圍，應受銀行法第29條第1項規定之規範自明。
(三)核被告所為，係違反銀行法第29條第1項規定，應依同法第125條第1項規定處罰。
按銀行法第29條所謂之業務，係指反覆同種類行為為目的之社會活動而言，立法者所制定之犯罪構成要件中，本就預定有數個同種類之犯罪行為將反覆實行，被告出於單一犯意，多次以相同方式，違反銀行法規定而辦理國內外匯兌業務，依其犯罪之性質具有反覆、延續之行為特徵，應論以集合犯，為實質上一罪。
另銀行法第125條第1項前段乃最輕本刑3 年以上有期徒刑之罪，惟本院審酌被告所以從事本案臺灣與大陸地區之匯兌業務，乃根源於兩岸政治情勢特殊以致行政上採取經濟管制，致使兩岸缺乏直接通匯之正常管道，無法解決兩岸人民往來日益頻繁所產生之匯兌需求，方應運而生上開地下匯兌管道，確有其不得已之時空背景，且代為辦理匯兌之金額非鉅，期間非長，被告犯行之惡性與法定刑權衡結果，情輕法重，在客觀上足以引起一般同情，認為即予宣告法定最低度刑期，猶嫌過重，爰依刑法第59條酌減其刑。
爰審酌被告違法辦理國內、外之匯兌業務，所為影響國家對金融交易之管理，破壞金融秩序，惟念其犯後坦承犯行，代為辦理匯兌之金額非鉅，期間非長，且本案關於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之匯兌犯行係因應兩岸開放後兩岸人民間強烈金融需求現狀而生，惡性非重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以資懲儆。
又被告前於82年間因賭博案件，經法院判處有期徒刑5 月確定，於82年6 月23日易科罰金執行完畢後，5 年以內未曾因故意犯罪受有期徒刑以上刑之宣告，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附卷可稽，其因一時失慮，致罹刑典，且於本院坦承犯行，顯有悔意，堪認被告經此論罪科刑之教訓，應知警惕，信無再犯之虞，本院因認其所宣告之刑，以暫不執行為適當，爰依刑法第74條 第1項第2款規定，宣告緩刑3 年，並參酌被告表示願意支付國庫50萬元以求緩刑宣告，且公訴檢察官亦表示同意（見院卷第166 頁），而本院審酌被告上開犯行，認屬適當，爰依同條第2項第4款規定，命被告於緩刑期間內向國庫支付50萬元，以勵自新。
扣案之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帳號0000-00-00000-0-0 號張陳阿月帳戶存摺1 本，非屬被告所有，另現金20萬元為黃俊富之大嫂所清償之借款，非被告本案犯罪之所得，又門號0000000000號之行動電話一支（含SIM 卡）為被告所有，供通常聯絡使用，並無用於聯絡本案匯款之犯罪使用，業經被告供明在卷，至鳳山信用合作社匯款單2 張、中國信託銀行匯款申請書1 本 (計64張)、 記載「高新銀行右昌分行帳號:000000000000 跨行通匯代號：0000000 戶名：鄭素卿每月3 號匯款」內容之字條1 張、中國信託商銀提款憑證40張、現金收支簿1 本、記載「動魄」等筆跡紙張1 張等物，並無證據證明與本案有關，均不予宣告沒收，附此敘明。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99條第1項前段，銀行法第125條第1項、第29條第1項，刑法第11條前段、第59條、第74條第1項第2款 、第2項第4款，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丑○○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97 年 11 月 21 日
刑事第十三庭 審判長法 官 唐照明
法 官 王俊彥
法 官 楊國煜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敘述具體理由；
如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中 華 民 國 97 年 11 月 21 日
書記官 李憶如
附表
┌──┬───┬───────┬────────────┬───────┐
│編號│匯款人│匯款日期 │匯款帳戶 │金額（新臺幣）│
├──┼───┼───────┼────────────┼───────┤
│ 1 │丙○○│93年11月25日 │張陳阿月 │332,000元 │
│ │ │ │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 │ │
│ │ │ │0000-00-00000-0-0號 │ │
├──┼───┼───────┼────────────┼───────┤
│ 2 │乙○○│93年11月25日 │張陳阿月 │396,825元 │
│ │ │ │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 │ │
│ │ │ │0000-00-00000-0-0號 │ │
├──┼───┼───────┼────────────┼───────┤
│ 3 │鄭力萍│93年11月25日 │張陳阿月 │382,000元 │
│ │ │ │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 │ │
│ │ │ │0000-00-00000-0-0號 │ │
├──┼───┼───────┼────────────┼───────┤
│ 4 │辛○○│93年11月25日 │張陳阿月 │680,000元 │
│ │ │ │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 │ │
│ │ │ │0000-00-00000-0-0號 │ │
├──┼───┼───────┼────────────┼───────┤
│ 5 │甲○○│93年11月25日 │張陳阿月 │350,000元 │
│ │ │ │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 │ │
│ │ │ │0000-00-00000-0-0號 │ │
├──┼───┼───────┼────────────┼───────┤
│ 6 │寅○○│93年11月25日 │張陳阿月 │400,000元 │
│ │ │ │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 │ │
│ │ │ │0000-00-00000-0-0號 │ │
├──┼───┼───────┼────────────┼───────┤
│ 7 │戊○○│93年11月25日 │張陳阿月 │500,000元 │
│ │ │ │復華商業銀行三民分行 │ │
│ │ │ │0000-00-00000-0-0號 │ │
├──┼───┼───────┼────────────┼───────┤
│ 8 │庚○○│93年11月11日 │辰○○ │600,000元 │
│ │ │ │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 │
│ │ │ │00000-000000-0號 │ │
├──┼───┼───────┼────────────┼───────┤
│ 9 │己○○│93年11月11日 │辰○○ │400,000元 │
│ │ │ │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 │
│ │ │ │00000-000000-0號 │ │
├──┼───┼───────┼────────────┼───────┤
│ 10 │巳○○│①93年11月24日│辰○○ │①500,000元 │
│ │ │②93年11月25日│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②1,000,000元 │
│ │ │ │00000-000000-0號 │ │
├──┼───┼───────┼────────────┼───────┤
│ 11 │盧德寶│93年11月25日 │辰○○ │1,570,000元 │
│ │ │ │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 │
│ │ │ │00000-000000-0號 │ │
├──┼───┼───────┼────────────┼───────┤
│ 12 │子○○│93年11月25日 │辰○○ │445,300元 │
│ │ │ │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 │
│ │ │ │00000-000000-0號 │ │
├──┼───┼───────┼────────────┼───────┤
│ 13 │卯○○│93年11月26日 │辰○○ │403,492元 │
│ │ │ │中國信託商業銀行大寮分行│ │
│ │ │ │00000-000000-0號 │ │
├──┼───┼───────┼────────────┼───────┤
│ 合 │ │ │ │7,959,617元 │
│ 計 │ │ │ │ │
│ │ │ │ │ │
└──┴───┴───────┴────────────┴───────┘
附錄本判決論罪之法條
銀行法第29條
除法律另有規定者外，非銀行不得經營收受存款、受託經理信託資金、公眾財產或辦理國內外匯兌業務。
違反前項規定者，由主管機關或目的事業主管機關會同司法警察機關取締，並移送法辦；
如屬法人組織，其負責人對有關債務，應負連帶清償責任。
執行前項任務時，得依法搜索扣押被取締者之會計帳簿及文件，並得拆除其標誌等設施或為其他必要之處置。
銀行法第125條
違反第29條第1項規定者，處3 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新臺幣1 千萬元以上2 億元以下罰金。
其犯罪所得達新臺幣1億元以上者，處7 年以上有期徒刑，得併科新臺幣2500萬元以上5 億元以下罰金。
經營銀行間資金移轉帳務清算之金融資訊服務事業，未經主管機關許可，而擅自營業者，依前項規定處罰。
法人犯前二項之罪者，處罰其行為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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