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高雄地方法院刑事-KSDM,110,易緝,24,20220826,1

臺灣高雄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10年度易緝字第24號
公 訴 人 臺灣高雄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蘇慧芬


（另案寄押於法務部○○○○○○○○ ○執行中）
選任辯護人 林宜嫻律師
鄭安妤律師
江信賢律師
上列被告因詐欺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99年度偵字第26155、34569、36673號），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蘇慧芬犯如附表所示之柒罪，均累犯，各處如附表「宣告刑」欄所示之刑，如易科罰金，均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事 實

一、蘇慧芬自民國98年12月8日起至99年2月9日為止（起訴書附表就犯罪時間誤載為98年9月31日起至99年2月9日為止，應予更正），加入陳奕為（另經檢察官以99年度偵字第36673號為不起訴處分確定）、在中國大陸地區姓名年籍均不詳綽號「德哥」之成年男子及其他姓名年籍不詳之成員共組之詐欺集團，蘇慧芬即與陳奕為、「德哥」等人共同基於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之犯意聯絡，由陳奕為擔任車手頭兼車手，負責臺灣地區詐欺集團成員間之指揮、調度、提領詐騙款項、分配利潤以及與中國大陸地區「德哥」等詐欺集團成員聯繫，蘇慧芬負責依陳奕為之指示提領詐騙贓款後轉交予陳奕為，陳奕為扣除臺灣地區詐欺集團成員之酬勞並分配後，再將所餘贓款匯入「德哥」指定之帳戶內。

嗣經警循線查獲上情。

二、案經高雄縣政府警察局（現已改制為高雄市政府警察局）移送臺灣高雄地方法院檢察署（現已改制為臺灣高雄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一、證據能力部分本判決所引具有傳聞證據性質之證據資料，經當事人、辯護人於本院審判期日同意為證據使用（見本院110年度易緝字第24號卷【下稱本院卷】第398至399頁），是其縱無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1至第159條之4或其他傳聞法則例外之情形，亦經本院審酌該證據作成之情況，既無違法取得情事，復無證明力明顯過低等情形，以之作為證據為適當，應認為均有證據能力。

二、認定事實所憑之證據及理由㈠上開事實，業經被告蘇慧芬於本院審理時坦承在卷（見本院卷第397至398頁），核與證人即被害人紀乃文、許華馨、何欣軒、賴怡如、劉小玲、蔡維新、呂麗華於警詢之證述（見高雄縣政府警察局高縣警刑偵四字第0990086301號影卷【下稱警影卷一】第1192至1194、1198至1199、1202至1203、1220至1221、1302至1303、1306至1308、1312至1314頁）、證人即共犯陳奕為於警詢、本院審理中之證述（見警影卷一第1162至1166頁，本院卷第399至404頁）、證人即陳奕為旗下之車手蔡國安、蔡耀德、蔡啟宏、陳奎宏（蔡國安、蔡耀德、蔡啟宏、陳奎宏均另經檢察官以99年度偵字第36673號為不起訴處分確定）於警詢之證述（見警影卷一第1360至1364、1424至1427、1510至1514、1547至1550頁）均相符，復有蘇慧芬於98年12月08日在高雄市○○區○○路0000號全家超商提領第一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0帳戶影像、於98年12月09日在統一新楠梓店提領聯邦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00帳戶影像、於99年01月04日在統一德昌店提領中華郵政帳號000-00000000000000帳戶影像（見警影卷一第1277、1283、1299頁）、【附表編號1之被害人紀乃文】第一銀行自動櫃員機交易明細表、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附表編號2之被害人許華馨】中國信託自動櫃員機交易明細表、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附表編號3之被害人何欣軒】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附表編號4之被害人賴怡如】台灣中小企業銀行自動櫃員機交易明細表、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附表編號5之被害人劉小玲】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附表編號6之被害人蔡維新】郵政自動櫃員機交易明細表、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附表編號7之被害人呂麗華】玉山銀行自動櫃員機交易明細表、內政部警政署反詐騙諮詢專線紀錄表等件在卷可憑（見影警卷一第1190至1191、1195、1196至1197、1200至1201、1204、1218至1219、1222、1300至1301、1304至1305、1309、1310至1311、1316頁），足認被告之任意性自白確與事實相符，堪以採信。

本件事證明確，被告上開犯行堪以認定，應依法論科。

㈡至公訴意旨固謂被告係自98年9月31日起即加入詐欺集團，且被告尚有為陳奕為測試提款卡乙節。

經查，證人陳奕為於警詢時固證稱：被告有幫我測試卡片等語（見警影卷一第1163頁），但嗣於本院審理中證稱：我是拿卡片給被告，叫她看錢有沒有進來，不是測試，附表這7次款項都是我載被告去領的，我98年9月出獄後認識被告，被告應該是98年12月之後加入詐欺集團等語（見本院卷第401至404頁），可見證人陳奕為於警詢提及「測試卡片」，係指將提款卡交由被告確認詐騙贓款有無匯入而得以提領，再依前開提款影像顯示，被告提領詐騙贓款之時間最早始自98年12月8日，與證人陳奕為證述被告於98年12月始加入詐欺集團乙節相符，此部分公訴意旨容有誤解，併此敘明。

三、論罪科刑㈠新舊法比較按行為之處罰，以行為時之法律有明文規定者為限；

行為後法律有變更者，適用行為時之法律。

但行為後之法律有利於行為人者，適用最有利於行為人之法律，刑法第1條前段、第2條第1項分別定有明文。

查被告行為後，刑法第339條第1項規定、刑法第339條之4之規定於103年6月18日修正公布施行，並於同年月20日生效，而修正後之刑法第339條第1項提高所科或併科罰金之上限，且增訂之刑法第339條之4第1項第2款以三人以上共犯詐欺取財罪為加重條件，故依刑法第1條罪刑法定原則及依同法第2條經比較新舊法之規定後，可知修正後刑法第339條第1項並無較有利於被告之情形，應適用被告行為時法即修正前刑法第339條第1項之規定。

㈡罪名與罪數⒈按共同實行犯罪行為之人，在合同意思範圍以內，各自分擔犯罪行為之一部，相互利用他人之行為，以達其犯罪之目的者，即應對於全部所發生之結果，共同負責，不問犯罪動機起於何人，亦不必每一階段犯行，均經參與。

又關於犯意聯絡，不限於事前有所協議，其於行為當時，基於相互之認識，以共同犯罪之意思參與者，亦無礙於共同正犯之成立。

且數共同正犯之間，原不以直接發生犯意聯絡者為限，即有間接之聯絡者，亦包括在內（最高法院98年度台上字第4384號、98年度台上字第713號判決意旨參照）。

本案被告依照陳奕為之指示提領詐欺贓款後轉交陳奕為，再經陳奕為分配後轉匯交予「德哥」等其他共犯，被告所分擔之工作，雖非詐欺取財行為之全程，與其他成員間，亦未必有直接之犯意聯絡，然被告所參與其間之部分行為，仍為詐欺集團取得被害人財物之全部犯罪計畫之一部分行為，而共同達成不法所有之犯罪目的，未逾越合同意思之範圍。

據此，被告就本件詐欺集團詐騙如附表所示被害人財物之犯行，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自屬共同正犯。

⒉核被告提領如附表編號1至7所示詐欺贓款之行為，均係犯修正前刑法第339條第1項詐欺取財罪。

被告就上開詐欺取財犯行，與陳奕為、「德哥」間均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應論以共同正犯。

被告所犯上述7次詐欺取財罪，犯意各別，行為互殊，應予分論併罰。

⒊至公訴意旨雖以本案被告向不特定之被害人為詐欺取財之犯行，詐欺時間密集，次數頻繁，顯均係以出於反覆、延續單一之詐欺行為之決意甚明，認應論以包括一罪之集合犯。

惟按刑法於95年7月1日修正施行，將裁判上一罪之連續犯及實質一罪之常業犯規定予以刪除，回歸一罪一罰，以貫澈刑罰公平原則。

但為避免流於嚴苛，對於原可單獨成罪之多數行為，苟依社會通念認為予以單純一罪評價，始符合刑罰公平原則者，則僅總括論以一罪；

然其範圍並非毫無限制，仍須與修法目的相契合。

而所謂「集合犯」，係指犯罪構成要件之行為，依其犯罪本質、目的或社會常態觀之，通常具有反覆或繼續之特性，此等反覆或繼續實行之行為，在自然意義上雖係數行為，但依社會通念應僅為一總括之評價，法律乃將之規定為一獨立之犯罪類型而為包括一罪。

故是否為「集合犯」，在客觀上應斟酌其法律規定之本來意涵、實現該犯罪目的之必要手段、社會生活經驗中該犯罪實行常態及社會通念；

而在主觀上則應視其是否出於行為人之一次決意，並秉持刑罰公平原則加以判斷。

因95年7月1日修正施行前，刑法第340條為常業犯之規定，故數次犯刑法第339條之罪，在本質上為各自獨立評價之數罪，否則即無特別制定常業犯規定之必要。

是以刑法第339條之詐欺罪，本非法定總括評價之集合犯。

況刑法修正公布後已刪除第56條連續犯之規定，並因配合此修正，同時刪除原刑法第340條常業犯之規定，其立法目的即係將本應各自獨立評價之數罪，回歸本來就應賦予複數法律效果之原貌。

亦即於刑法修正前後，均不認詐欺罪為集合犯（最高法院98年度台上字第4492號、109年度台上字第5653號判決意旨參照）。

本案被告所犯各次詐欺取財犯行，均係為滿足各次之財產利益，其犯意各別，且每次施用詐欺行為，被害人均不相同，是均為各自獨立之行為，並無密切不可分之關係，應屬分論併罰之數罪，公訴意旨認係集合犯之一罪容有誤會，併此敘明。

㈢累犯加重被告蘇慧芬前因偽造文書、詐欺等案件，經臺灣板橋地方法院（現為臺灣新北地方法院）以95年度訴字第788號判決判處有期徒刑3月確定，於95年8月30日易科罰金行而執行完畢等情，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1份在卷可憑，其於有期徒刑執行完畢後，5年內故意再犯本件有期徒刑以上之各罪，構成累犯。

本院審酌被告前案犯行，雖與本案詐欺集團之詐欺取財行為尚屬有別，然其所為均與財產犯罪相涉，堪認與本案所犯詐欺取財之罪質相近，足見行為人有其特別惡性，其對於刑罰之反應力顯然薄弱，為兼顧社會防衛之效果，依司法院大法官會議釋字第775號解釋意旨，各應依刑法第47條第1項之規定加重其刑。

㈣本件不適用刑法第59條酌減其刑辯護人雖以被告當時是陳奕為的女友，當時被告已經懷孕3個月，且被告加入詐欺集團無實際獲利請求依刑法第59條之規定酌減其刑等語（見本院卷第420至421頁），為被告辯護。

然觀之被告於本案犯行時正值青壯，縱其當時有孕在身經濟困難，亦可循其他正當途徑營生，詎其不思以正途賺取所需而遽為本案犯行，實無從認其犯罪係出於何特殊之原因與環境因素，且經本院審理結果，認為被告係犯修正前刑法第339條第1項之詐欺取財罪，縱依累犯加重後，最低法定刑為有期徒刑3月、拘役或罰金，已無刑法第59條所謂「犯罪之情狀顯可憫恕，認科以最低度刑仍嫌過重」之情況，自無依刑法第59條規定減輕其刑之餘地。

㈤量刑爰審酌被告案發時正值青壯，本可期待其以正當方法營生，賺取所需財物，竟因當時之男友陳奕為加入詐欺集團，而一同參與詐欺集團之犯行，致如附表所示被害人受有財產上損失，所為實值非難。

再以，被告之參與情節均係依陳奕為指示提款後交予陳奕為，未分得報酬或不法利益，其參與分工程度與惡性較輕，且犯後尚知坦承犯行，願意調解賠償被害人之損失，態度尚可，然被害人或因事發後過於久遠、或因出國、由他人接聽而掛電話等因素不願與被告調解，有本院電話紀錄在卷可參（見本院卷第155頁）。

又衡量被告有販賣毒品、詐欺之前科素行（上開構成累犯部分不重複評價），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附卷可參，素行不佳，並斟酌其犯罪動機、目的、手段，及被告於本院審理時自陳之學經歷、收入、家庭生活狀況（事涉個人隱私不予揭露，見本院卷第419頁）等一切情狀，分別量處如附表各編號宣告刑欄所示之罪刑，並依刑法第41條第1項前段規定，諭知以新臺幣1,000元折算1日之易科罰金折算標準。

四、不予定應執行刑之說明按數罪併罰之案件，無庸於每一個案判決時定其應執行刑，如待被告所犯數罪全部確定後，於執行時始由檢察官聲請法院裁定執行刑，不但能保障被告之聽審權，符合正當法律程序，更可提升刑罰之可預測性，減少不必要之重複裁判，避免違反一事不再理原則情事之發生（最高法院110年度台抗大字第489號裁定意旨參照）。

依卷附被告之前案紀錄表，可知其另涉犯詐欺案件，經臺灣彰化地方法院以110年度易緝字第13號判決判處罪刑，有該案刑事判決書在卷可考（見本院卷第261至307頁），而該案經被告提起上訴，繫屬於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審理，並定於111年8月24日宣判，此經被告於本院審理中自承在卷（見本院卷第411頁）。

又該另案詐欺罪之犯罪期間為98年12月15日起至99年2月4日為止，與被告本案犯罪之時間密切接近，則被告該詐欺案件與本案可能有符合「裁判確定前犯數罪」之要件而得定應執行之刑之要件，依上開說明，本院就被告所犯本案數罪，爰不予併定其應執行刑，嗣就其所犯數罪全部確定後，再由檢察官依法聲請法院裁定應執行刑，以保障被告權益及符合正當法律程序要求。

五、不予沒收之說明查被告否認於本案詐欺犯行中取得犯罪所得，並供稱：這7次提領到的款項都交給陳奕為，陳奕為沒有分給我等語（見本院卷第418頁），證人陳奕為於本院審理中亦證稱：我沒有給被告薪水或特殊利益等語（見本院卷第402頁），且遍查全卷亦無任何證據資料顯示被告有何犯罪所得，自不予宣告沒收犯罪所得。

六、至起訴書其他被告蔡育亨、黃顯竣、古豪澤，業經本院以101年度易字第721號判決判處罪刑確定；

被告王羿翔、洪勝專、林進成、陳永發業經臺灣高等法院高雄分院以102年度上易字第792號判處罪刑確定；

被告吳坤生、陳泳霖經本院以101年度易字第721號判決管轄錯誤，分別移送臺灣臺南地方法院、臺灣新竹地方法院；

被告李發志、王鴻城、林家霖、陳慶和經本院以102年度簡字第2762號判決判處罪刑確定，有各該刑事判決書或判決節本附卷可參（見本院卷第229至253、377至392頁），併予敘明。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99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林永富提起公訴，檢察官林敏惠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1 年 8 月 26 日
刑事第七庭 審判長法 官 林柏壽
法 官 洪韻筑
法 官 李宜穎
以上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敘述具體理由；
如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因疫情而遲誤不變期間，得向法院聲請回復原狀。
中 華 民 國 111 年 8 月 26 日
書記官 涂文豪
附表：
編 號 被害人 詐騙方式 匯款時間 匯款金額 匯款帳戶 宣告刑 1 紀乃文 詐騙集團成員打電話給被害人，詐稱被害人網路購物時，因重複扣款，需至提款機取消，被害人因而陷於錯誤，至提款機前依指示操作，而於右列時間將右列金額匯入右列帳戶。
98年12月08日19時06分 42,000元 第一銀行 000-00000000000 蘇慧芬共同犯詐欺取財罪，累犯，處有期徒刑陸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2 許華馨 詐騙集團成員無交易真意，在雅虎奇摩網站張貼拍賣奶粉訊息，致被害人上網瀏覽後陷於錯誤，與賣家聯絡後，於右列時間將右列金額匯入右列帳戶。
98年12月09日18時34分 4,080元 聯邦銀行 000-000000000000 蘇慧芬共同犯詐欺取財罪，累犯，處有期徒刑叁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3 何欣軒 詐騙集團成員無交易真意，在雅虎奇摩網站上張貼拍賣奶粉訊息，被害人上網瀏覽後陷於錯誤，與賣家聯絡後，即於右列時間將右列金額匯入右列帳戶。
98年12月09日17時30分 8,600元 聯邦銀行 000-000000000000 蘇慧芬共同犯詐欺取財罪，累犯，處有期徒刑肆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4 賴怡如 詐騙集團成員無交易真意，在PCHOME露天拍賣網站上張貼拍賣奶粉訊息，被害人上網瀏覽後陷於錯誤，與賣家聯絡後，即於右列時間將右列金額匯入右列帳戶。
98年12月09日15時33分 7,400元 聯邦銀行 000-000000000000 蘇慧芬共同犯詐欺取財罪，累犯，處有期徒刑肆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5 劉小玲 詐騙集團成員撥打電話給被害人，詐稱被害人於網路購物時，因重複扣款，需至提款機取消，被害人因而陷於錯誤，至提款機前依指示操作，而於右列時間將右列金額匯入右列帳戶。
99年01月04日18時00分 13,013元 中華郵政 000-00000000000000 蘇慧芬共同犯詐欺取財罪，累犯，處有期徒刑伍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6 蔡維欣 詐騙集團成員撥打電話給被害人，詐稱被害人在HAPPY GO網站網路購物時，誤設為分期付款，需至提款機取消，被害人因而陷於錯誤，至提款機前依指示操作，而於右列時間將右列金額匯入右列帳戶，嗣經圈存攔阻款項6,998元。
99年01月04日19時13分 6,998元 中華郵政 000-00000000000000 蘇慧芬共同犯詐欺取財罪，累犯，處有期徒刑肆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7 呂麗華 詐騙集團成員撥打電話給被害人，詐稱被害人在HAPPY GO網站網路購物時，誤設為分期付款，需至提款機取消，被害人因而陷於錯誤，至提款機前依指示操作，而於右列時間將右列金額匯入右列帳戶。
99年01月04日19時52分 22,009元 中華郵政 000-00000000000000 蘇慧芬共同犯詐欺取財罪，累犯，處有期徒刑陸月，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附錄本判決論罪科刑法條：
修正前刑法第339條第1項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物交付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一千元以下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