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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士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05年度訴字第183號
公 訴 人 臺灣士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陳志誠
選任辯護人 金學坪律師
陳觀民律師
上列被告因偽造文書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04 年度偵字第13113 號、偵續字第435 號），被告於準備程序中就被訴事實為有罪之陳述，經本院合議庭裁定依簡式審判程序審理，並判決如下：
主 文
陳志誠共同犯偽造準公文書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緩刑參年，並應於本判決確定後壹年內，向公庫支付新臺幣貳拾萬元。
未扣案之犯罪所得新臺幣肆拾捌萬元沒收，如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扣案如附表一編號一至六所示之物均沒收。
事 實
一、陳志誠係洪清德（洪清德部分雖經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以104 年度偵字第22727 號、偵續字第519 號為不起訴處分確定，然本院認為其為共犯，詳後述）之友人，緣址設雲林縣○○鎮○○○路000 號7 樓之5 「鎮鳴建設有限公司（下稱鎮鳴公司）」負責人陳萬居欲為鎮鳴公司辦理貸款，惟恐鎮鳴公司營業額不足無法獲銀行核貸，嗣陳萬居之友人林正安（陳萬居、林正安部分均經臺灣雲林地方法院【下稱雲林地院】以101 年度訴字第346 號判決判處有期徒刑1年2 月，迭經臺灣高等法院臺南分院以102 年度上訴字第759 號、最高法院以103 年度台上字第2229號判決駁回上訴而確定，下稱前案）獲悉此情，遂透過友人洪清德向陳萬居介紹有製作虛假業績能力之陳志誠，表示陳志誠可幫陳萬居以偽造營業人銷售額與稅額申報書（401 ）表（下稱401 表）方式衝高鎮鳴公司之業績，以利鎮鳴公司辦理貸款，但須支付衝高公司營業額之報酬新臺幣（下同）16萬元及向銀行貸款代辦之佣金。
陳萬居應允後於民國96年11月12日，與林正安在上開鎮鳴公司辦公室，委由不知情之姓名、年籍不詳之成年代書填寫切結書1 紙，內容為：「立切結書人茲切結如下事項㈠為辦理鎮鳴公司二年期限之陸仟萬營業額業績為主旨。
㈡雙方議定報酬率為16萬元正，以貳個禮拜為期，上述約定之主旨必需完成，最終目的應可以檢送銀行評估，於貸款核准後，此項報酬才可以兌現，若不准，則壹拾陸萬元支票不得提示。
…」等（不含附註部分），約定製作鎮鳴公司2 年期限之6,000 萬元營業額業績之虛偽401 表，林正安則在切結書上保證人欄簽名。
二、上開切結書經簽立後約於2 星期後某日，陳萬居與陳志誠、林正安、洪清德等人多次相約洽談衝高鎮鳴公司業績事宜，其等於洽談後共同基於偽造準公文書之犯意聯絡，約定由陳志誠達成陳萬居與林正安所為之上開約定，陳志誠再於前開切結書上附註「本公司（鎮鳴公司）委託陳志誠先生辦理銀行貸款部分、金額等，雙方共同協議之」，及於該切結書立切結書人欄上簽名，當場洪清德要求陳萬居先支付銀行貸款代辦之部分佣金，陳萬居遂開立如附表二編號7 所示之發票人為鎮鳴公司、面額6 萬元支票交付予洪清德，再由洪清德背書後交付陳志誠，後陳志誠即於97年3 月15日前某日，在不詳地點，依該切結書約定負責製作鎮鳴公司衝高業績之不實資料，製作方式為以電腦軟體繕打，在空白之401 表內記載鎮鳴公司相關公司資料及不實如附表一所示之進、銷項及稅額等各欄位金額，將「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局營業稅網路申報收件章」印文，以不明方式置於401 表之「核收機關及人員蓋章處」，再以影印方式接續偽造完成如附表一所示印有「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局年月日營業稅網路申報收件章」印文之鎮鳴公司96年1 月至12月之401 表共6 張之準公文書，以虛增附表一所示鎮鳴公司之銷售金額，表示鎮鳴公司業已申報96年1 月至12月之營業人銷售額與稅額並由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局收受，足生損害於財政部營業稅網路申報真實性，陳志誠復於97年3 月15日前幾日，將附表一所示偽造之申報書及鎮鳴公司95年度營利事業所得稅結算申報書交付予林正安，林正安再於97年3 月15日交給陳萬居。
嗣於97年3 月間，林正安多次前來找陳萬居收取上開衝高鎮鳴公司營業額之業績佣金，陳萬居遂陸續開立如附表二編號1 至6 、8 至10所示之支票，由陳萬居直接交付或由林正安轉交予洪清德，再由洪清德交付陳志誠（其中編號4 支票因有問題而交還陳萬居作廢），陳志誠所取得之上開支票中，共計提示兌現48萬元（兌現情形詳見附表二）。
三、嗣陳萬居收受上開偽造之申報書後，因林正安、洪清德、陳志誠等人並未依切結書之約定為鎮鳴公司向銀行辦理貸款獲准，且避不見面，遂於97年4 月7 日寄存證信函予林正安、洪清德（陳萬居當時並不知陳志誠之真實年籍），希望林正安、洪清德出面解決，因其等皆避不見面，陳萬居遂於98年10月30日向臺灣雲林地方法院檢察署（下稱雲林地檢署）申告其等涉犯詐欺、偽造文書罪嫌等。
經雲林地檢署檢察官指揮司法警察偵辦，於警詢中陳萬居提出上開切結書、偽造之申報書、鎮鳴公司95年度營利事業所得稅結算申報書，因而查悉上情。
理 由
一、按簡式審判程序之證據調查，不受第159條第1項之限制，刑事訴訟法第273條之2 定有明文，是於行簡式審判程序之案件，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除有其他不得作為證據之法定事由外，應認具有證據能力。
本判決所援引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陳述，因本案採行簡式審判程序，復無其他不得作為證據之法定事由，依上說明，應認均具有證據能力，合先敘明。
二、上開犯罪事實，業經被告陳志誠於本院準備程序及審理時坦承不諱（見本院105 年度訴字第183 號卷【下稱本院卷】第108 、121 頁），核與證人陳萬居、林正安及洪清德於前案之證述相符（見雲林地檢署98年度他字第931 號卷【下稱他卷】第10-12 頁，雲林地檢署99年度偵字第1872號卷第28-29 頁、雲林地檢署100 年度偵緝字第146 號卷【下稱偵緝卷】第20-21 頁、雲林地院101 年度訴字第346 號卷一【下稱雲林地院卷一】第81-82 頁反面、104-106 頁反面、133-138 頁、雲林地院101 年度訴字第346 號卷二【下稱雲林地院卷二】第31-65 頁反面、107-119 、114 頁反面-115頁反面、119- 120、147 、181 、188-193 、195 頁、臺灣高等法院臺南分院102 年度上訴字第759 號卷第63頁反面、83頁反面、100 頁反面-102頁反面、119 頁反面-120頁反面、臺灣嘉義地方法院檢察署【下稱嘉義地檢署】102 年度偵字第2806號卷第17-19 、83頁反面、89、113 頁、雲林地檢署103年度偵字第6637號卷第52-53 、98頁、臺灣士林地方法院檢察署104 年度偵字第13113 號卷第17、18頁），此外復有如附表一所示偽造之申報書影本6 張、鎮鳴公司95年度營利事業所得稅結算申報書、切結書影本、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局雲林縣分局100 年8 月31日中區國稅雲縣三字第1000019643號函暨所附鎮鳴建設公司96年7 月至12月401 表、雲林縣斗南鎮農會101 年10月2 日斗南農信字第1010002826號函暨所附附二表編號1 至3 、5 至7 、10之已提示兌現支票影本可查（見他卷第14-24 頁、偵緝卷第9-13頁、雲林地院卷一第115-122 頁、本院卷第95-98 頁），足見被告前開任意性之自白確與事實相符，得採為認定事實之證據。
三、本案共犯洪清德部分雖經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以104 年度偵字第22727 號、偵續字第519 號為不起訴處分確定，惟本院認定事實本不受檢察官不起訴處分之拘束，經查，證人林正安於前案證稱：陳萬居跟伊說鎮鳴公司停業過，沒有業績送銀行辦貸款，伊就跟洪清德說這件事，洪清德就跟伊說營業額的事找「阿誠」（即被告）應該可以，後來伊、陳萬居、被告及洪清德在圓山捷運站旁咖啡廳第一次見面，當日被告就跟陳萬居講要利用401 表提升鎮鳴公司營業額，切結書什麼時候簽的，因為太久伊已經忘記，但另外在簽切結書時，伊、陳萬居、洪清德都在場，切結書上被告的簽名，則是伊拿去給被告簽的等語（見雲林地院卷二第53 -56頁反面），據上可知，本案係先由林正安將陳萬居有業績需求一事告知洪清德，洪清德再介紹可提高具提高業績能力之被告與陳萬居認識，而第一次見面時，被告、洪清德、陳萬居及林正安均在場，並由被告當場提出利用401 表提升鎮鳴公司營業額之方法，後簽立切結書時洪清德亦在場，是洪清德對偽造401 表提升鎮鳴公司營業額一事知之甚詳，甚而居中穿針引線，足認洪清德與被告、陳萬居及林正安均有參與偽造如附表一所示申報書之謀議，而以自己犯罪之意思參與犯罪，無論其所參與者是否係犯罪構成要件之行為，在其等人意思範圍以內，均應對於全部所發生之結果共同負責。
四、按刑法第218條第1項所稱之公印，指表示公務機關或機關長官資格及其職務之印信而言，即俗稱大印與小官章，若僅為證明稅款已經繳納之稅戳，其效用顯然不同，自難以公印論，有最高法院71年台上字第1831號判例意旨可參，被告以不明方式置於401 表「核收機關及人員蓋章處」之「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局年月日營業稅網路申報收件章」印文，係作為申報收件證明之用，揆諸前開說明，自非屬刑法第218條第1項所稱公印文。
復按在紙上或物品上之文字、符號、圖畫、照像，依習慣或特約，足以為表示其用意之證明者，以文書論，刑法第220條第1項定有明文。
而稅捐稽徵機關於營利事業所得稅結算申報書、資產負債表或營業人銷售額與稅額申報書上蓋用之收件章印文，係表示稅捐稽徵機關業已核閱收受稅捐申報資料用意之證明，屬刑法第220條第1項之準公文書，最高法院96年度台上字第480 號判決意旨亦同此見解，本案被告將前開收件印文置於401 表之「核收機關及人員蓋章處」上，自屬偽造準公文書甚明。
是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220條第1項、第211條偽造準公文書罪。
被告偽造如附表一所示準公文書共6 次之行為，侵害同一社會法益，且係於密切接近之時、地為之，6 次行為之獨立性薄弱，應係同一偽造準公文書行為接續為之，為接續犯，僅論以一罪。
被告與陳萬居、林正安及洪清德就上開犯行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為共同正犯。
五、爰審酌被告於本案犯行前，另有因賭博案件經法院判決執行之前科紀錄（其於行為後至本院辯論終結前，復因偽造文書及違反商業會計法等案件，經法院判處罪刑並執行完畢，詳後述），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可憑（見本院卷第6 -16 頁），難認素行甚佳，兼衡被告為貪圖陳萬居允諾之報酬，而以前揭方式偽造準公文書，且其於如附表一所示偽造之申報書上所填寫之進、銷項金額合計逾億元，已造成國稅局對稅捐申報管理之正確性，所為確屬不該，惟該等偽造之申報書並未實際用以向銀行詐貸款項，尚未造成金融交易秩序之實害，且其於本院審理時終能坦承犯行，犯後態度尚可，暨參酌其自陳國中畢業之智識程度、目前無業而以幫他人買賣房屋賺取佣金之經濟狀況，已離婚有3 名子女待其扶養之家庭狀況（見本院卷第121-122 頁）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第1項所示之刑。
六、查被告曾因賭博案件，經臺灣板橋地方法院（已改制為臺灣新北地方法院）以82年度易緝字第166 號判決判處有期徒刑1 年，減刑為有期徒刑6 月確定，嗣於82年10月15日易科罰金執行完畢（下稱甲部分）；
又因偽造文書案件經臺灣高等法院以96年度上更一字第776 號判決判處有期徒刑1 年2 月，減為有期徒刑7 月，嗣經最高法院以99年度台上字第2029號判決駁回上訴而確定（下稱第一案），再因違反商業會計法案件，經臺灣臺北地方法院以97年度簡字第3336號、99年度簡字第1652號判決判處有期徒刑4 月、2 月確定（下稱第二、三案），上開第一、二、三案經臺灣臺北地方法院以99年度聲字第1524號裁定定應執行刑有期徒刑11月確定（下稱乙部分），而於100 年2 月8 日縮刑期滿執行完畢，被告於前揭甲、乙部分執行完畢後，5 年內均未曾因故意犯罪受有期徒刑以上刑之宣告，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可憑（見本院卷第6-18頁），堪認其於受上開徒刑執行後，確已有所悔改，且其犯後坦承犯行頗具悔意，堪信已知錯誤，且經此偵、審程序教訓之後，當知所警惕而無再犯之虞，是上開刑之宣告以暫不執行為適當，爰依刑法第74條第1項第2款之規定，宣告緩刑3 年。
復審酌被告所為已造成國家對稅捐申報管理正確性之負面影響，是認除前開緩刑宣告外，尚有加諸被告一定負擔之必要，併諭知應自本判決確定之日起1 年內向公庫支付如主文第1項所示之金額。
七、沒收部分㈠被告行為後，刑法第38條、第40條規定，業於104 年12月30日修正公布，並新增沒收章及刑法第38條之1 至第38條之3、第40條之2 規定，復於105 年6 月22日修正公布刑法第38條之3 ，上開條文均自105 年7 月1 日施行。
按沒收、非拘束人身自由之保安處分適用裁判時之法律，修正後刑法第2條第2項定有明文，是有關沒收應逕行適用裁判時之法律，無庸為新舊法之比較適用。
又按犯罪所用、犯罪預備之物或犯罪所生之物，屬於犯罪行為人者，得沒收之。
但有特別規定者，依其規定；
犯罪所得，屬於犯罪行為人者，沒收之。
但有特別規定者，依其規定；
前2 項之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修正後刑法第38條第2項、第38條之1第1 、3 項亦分別定有明文。
㈡查陳萬居委請被告偽造如附表一所示申報書及用以辦理貸款之報酬，係由陳萬居簽發如附表二所示支票，其中編號3 支票係直接交付洪清德，再由洪清德轉交被告，其餘則均為陳萬居交付予林正安，再轉交予被告，編號4 支票因有問題而交還陳萬居作廢，此情業據證人陳萬居、林正安、洪清德證述明確（見雲林地院卷一第134 頁反面-136頁反面、雲林地院卷二第58頁及反面、109 頁反面-110頁反面、115 頁、嘉義地檢署102 年度偵字第2806號卷第17-19 、89頁），而附表二編號1 至3 、5 至7 、10所示支票均經提示兌現，合計金額為48萬元，有雲林縣斗南鎮農會103 年4 月29日斗南農信字第1030001231號函暨所附鎮鳴公司支票兌現資料明細表可稽（見嘉義地檢署103 年度交查字第926 號卷第7-8 頁），檢察官於本院亦補充稱：本案應以該48萬元，作為被告之犯罪所得等語（見本院卷第107 頁），且被告就此48萬元為其犯罪所得，亦表示不爭執等語（見本院卷第108 頁），足認告已將上開合計面額48萬元之支票自行或交由他人提示兌現，而取得該48萬元之犯罪所得，該犯罪所得既未扣案，爰依刑法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第3項之規定宣告沒收，於全部或一部不能沒收或不宜執行沒收時，追徵其價額。
㈢查扣案如附表一編號一至六之偽造準公文書係由被告偽造，業如前述，屬犯罪所生之物，又該偽造準公文書係先由被告交付林正安，再由林正安交付陳萬居收執，業據證人林正安證述明確（見雲林地院卷二第191 頁及反面），是該偽造準公文書屬共犯陳萬居所有，基於共同正犯間責任共同之原則，依刑法第38條第2項前段規定宣告沒收。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273條之1第1項、第299條第1項前段，刑法第2條第2項、第28條、第220條第1項、第211條、第74條第1項第2款、第2項第4款、第38條第2項前段、第38條之1第1項前段、第3項，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林伯文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06 年 5 月 26 日
刑事第五庭法 官 陳紹瑜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敘述具體理由。
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 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 「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洪儀珊
中 華 民 國 106 年 5 月 26 日
附錄論罪科刑法條：
中華民國刑法第211條
（偽造變造公文書罪）
偽造、變造公文書，足以生損害於公眾或他人者，處 1 年以上7 年以下有期徒刑。
中華民國刑法第220條：
在紙上或物品上之文字、符號、圖畫、照像，依習慣或特約，足以為表示其用意之證明者，關於本章及本章以外各罪，以文書論。
錄音、錄影或電磁紀錄，藉機器或電腦之處理所顯示之聲音、影像或符號，足以為表示其用意之證明者，亦同。
附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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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文書名稱 │營業人名稱│偽造之進項│偽造之銷售│其上所蓋之稅捐稽徵機│
│號│ │ │總金額 │額總計 │關收件章印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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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鎮鳴建設有│1,947 萬 │2,228 萬 │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
│ │稅局營業人銷售額與│限公司 │6,984 元 │6,298 元 │局96.03.15營業稅網路│
│ │稅額申報書（401） │ │ │ │申報收件章 │
│ │所屬年月份：96年01│ │ │ │ │
│ │- 02月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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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鎮鳴建設有│1,426 萬 │1,593 萬 │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
│ │稅局營業人銷售額與│限公司 │5,378 元 │7,554 元 │局96.05.16營業稅網路│
│ │稅額申報書（401） │ │ │ │申報收件章 │
│ │所屬年月份：96年03│ │ │ │ │
│ │- 04月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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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鎮鳴建設有│1,383 萬 │1,643 萬 │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
│ │稅局營業人銷售額與│限公司 │8,649 元 │7,209 元 │局96.07.16營業稅網路│
│ │稅額申報書（401） │ │ │ │申報收件章 │
│ │所屬年月份：96年05│ │ │ │ │
│ │- 06月 │ │ │ │ │
├─┼─────────┼─────┼─────┼─────┼──────────┤
│四│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鎮鳴建設有│0 元 │0 元 │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
│ │稅局營業人銷售額與│限公司 │ │ │局96.09.14營業稅網路│
│ │稅額申報書（401） │ │ │ │申報收件章 │
│ │所屬年月份：96年07│ │ │ │ │
│ │- 08月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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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鎮鳴建設有│1,933 萬 │2,170 萬 │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
│ │稅局營業人銷售額與│限公司 │6,926 元 │1,490 元 │局96.11.16營業稅網路│
│ │稅額申報書（401） │ │ │ │申報收件章 │
│ │所屬年月份：96年09│ │ │ │ │
│ │- 10月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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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鎮鳴建設有│3,183 萬 │3,362 萬 │財政部臺灣省中區國稅│
│ │稅局營業人銷售額與│限公司 │9,633 元 │1,983 元 │局97.01.15營業稅網路│
│ │稅額申報書（401） │ │ │ │申報收件章 │
│ │所屬年月份：96年11│ │ │ │ │
│ │- 12月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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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二：鎮鳴公司所開立之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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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支票號碼 │ 票面金額 │發票日期│發 票 人│兌現情形│備 註│
│ │ │（新臺幣）│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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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 │FA0000000 │4 萬元 │96.11.20│鎮鳴建設有限公司│已兌現 │洪清德背書│
│ │ │ │ │陳萬居 │ │ │
├──┼─────┼─────┼────┼────────┼────┼─────┤
│ ２ │FA0000000 │6 萬元 │96.11.29│鎮鳴建設有限公司│已兌現 │ │
│ │ │ │ │陳萬居 │ │ │
├──┼─────┼─────┼────┼────────┼────┼─────┤
│ ３ │FA0000000 │6 萬元 │97.01.15│鎮鳴建設有限公司│已兌現 │ │
│ │ │ │ │陳萬居 │ │ │
├──┼─────┼─────┼────┼────────┼────┼─────┤
│ ４ │FA0000000 │7 萬元 │不詳 │鎮鳴建設有限公司│未兌現 │銀行表示作│
│ │ │ │ │陳萬居 │ │廢支票 │
├──┼─────┼─────┼────┼────────┼────┼─────┤
│ ５ │FA0000000 │7 萬元 │96.12.20│鎮鳴建設有限公司│已兌現 │洪清德背書│
│ │ │ │ │陳萬居 │ │ │
├──┼─────┼─────┼────┼────────┼────┼─────┤
│ ６ │FA0000000 │13萬元 │97.01.23│鎮鳴建設有限公司│已兌現 │洪清德背書│
│ │ │ │ │陳萬居 │ │ │
├──┼─────┼─────┼────┼────────┼────┼─────┤
│ ７ │FA0000000 │6 萬元 │97.01.25│鎮鳴建設有限公司│已兌現 │洪清德背書│
│ │ │ │ │陳萬居 │ │ │
├──┼─────┼─────┼────┼────────┼────┼─────┤
│ ８ │FA0000000 │7 萬元 │不詳 │鎮鳴建設有限公司│未兌現 │銀行表示空│
│ │ │ │ │陳萬居 │ │白票據 │
├──┼─────┼─────┼────┼────────┼────┼─────┤
│ ９ │FA0000000 │4 萬2,000 │不詳 │鎮鳴建設有限公司│未兌現 │銀行表示掛│
│ │ │元 │ │陳萬居 │ │失止付 │
├──┼─────┼─────┼────┼────────┼────┼─────┤
│１０│FA0000000 │6 萬元 │97.03.10│鎮鳴建設有限公司│已兌現 │洪清德背書│
│ │ │ │ │陳萬居 │ │ │
├──┴─────┴─────┴────┴────────┴────┴─────┤
│已兌現支票合計金額：48萬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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