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要替換的判決書內文
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刑事判決 96年度上易字第1590號
上 訴 人 臺灣臺中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丙○○
國民
選任辯護人 盧永和 律師
上列上訴人等因被告詐欺案件，不服臺灣台中地方法院96年度易字第1881號，中華民國96年7月12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臺中地方法院檢察署96年度偵字第7714號），提起上訴，復經同檢察署移送併案審判（96年度偵字第17416號），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撤銷。
丙○○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之物交付，處有期徒刑壹年肆月，減為有期徒刑捌月。
扣案如附表三編號６號所示之物，沒收。
事 實
一、丙○○自民國（下同）95年10月2日至96年3月20日止，擔任游永宏（綽號「大胖」，業經起訴）與張義隆（綽號「一仔」，未到案）組成的詐騙集團，俗稱「車手」之領款工作，負責持提款卡或填寫提款單題領贓款，並有羅友倫（經檢察官另案起訴）負責在報紙刊登廣告收購人頭帳戶，康耀慶（經檢察官另案起訴）負責安排題領贓款之人員，何政蒼（經檢察官另案起訴）負責和對人頭帳戶，洪國儒及葉俊宏（均經檢察官另案起訴）負責接聽大陸地區成員份子告知民眾遭詐騙所匯入的金錢及帳戶的電話後，轉告康耀慶、廖錄鴻、江亮棟、沈鴻銘、張毓君、陳民杰、潘韋嘉（均經檢察官另案起訴）則擔任俗稱「車手」之領款工作，負責持提款卡或填寫提款單題領贓款，其分工模式為：⑴、先由該詐欺取財集團之成員利用電話向一般民眾佯稱係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檢察署專案人員，要受話民眾配合辦案，然需先依指示匯款至所指定之帳戶內，使接獲電話之民眾陷於錯誤，而依指示匯款至該詐欺取財集團事先收購之帳戶內，並於報紙刊登廣告招募成員加入該集團，再持該等帳戶存摺、提款卡及印鑑章等資料前往金融機構提款（即擔任俗稱「車手」，專至各金融機構領取詐騙所得贓款之角色）而詐取財物。
丙○○明知上情，仍因積欠「小楊」新臺幣（下同）12萬元債務無力償還，而同意受雇於「小楊」，擔任「車手」之領款工作，雙方並約定丙○○每領得1百萬元交予「小楊」，可獲得4、5千元報酬（尚未收取報酬）以作為抵償欠款之用。
嗣丙○○即與「小楊」共同基於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之犯意聯絡，於96年3月19日8時30分許，由該詐欺集團內不詳姓名之人以電話向乙○○（起訴書誤載為羅美娟），佯稱為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檢察署專案人員，要乙○○配合辦案，而使乙○○陷於錯誤，接續3次依其指示為下列匯款行為：①於96年3月19日上午某時許，在合作金庫竹北分行以無摺存款之方式匯款3萬5千元至「吳俊昇」之之臺灣郵政公司臺中何厝郵局帳戶（帳戶號碼：00000000000000000號，下稱上開臺中何厝郵局帳戶）內（該匯款單已撕毀）；
②於同日13時42分07秒許，在臺灣郵政股份有限公司（下簡稱臺灣郵政公司）湖口新工郵局臨櫃匯款40萬元至吳俊昇之前開臺中何厝郵局帳戶；
③復於同日15時23分45秒許，在臺灣郵政公司湖口郵局臨櫃匯款四萬元至吳俊昇之上開臺中何厝郵局帳戶，共匯款47萬5千元至「吳俊昇」上揭帳戶內，再由「小楊」交付「吳俊昇」帳戶之存摺、金融卡及印章等物，並指示矯鍇年領得前開所詐得之款項。
嗣丙○○、「小楊」遂約程侃堂共同駕駛車牌號碼為MF－0197號之自小客車，欲行提領詐得款項時，因程侃堂恐懼而向警方報案，經警於96年3月20日（起訴書誤載為30日）12時45分許，在臺中市○○區○○路二段162號新光商業銀行前查獲，並自前揭自小客車上，起獲附表二（扣案帳戶所有人是否涉嫌幫助詐欺取財罪，另由警方偵辦）、附表三所示之物。
⑵、另由藏身大陸地區之詐騙集團成員於附表四編號1～39號、41號、44～47號、51號、53～59號、64～69號所示之時間、方式，詐騙如其所示之被害人，致被害人陷於錯誤，而匯款至如其所示之人頭帳戶內。
二、案經乙○○訴由臺中市警察局第五分局報請臺灣臺中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一、按被告以外之人（包括證人、鑑定人、告訴人、被害人及共同被告等）於審判外之陳述雖不符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1至之4等4條之規定，而經當事人於審判程序同意作為證據，法院審酌該言詞陳述或書面陳述作成時之情況，認為適當者，亦得為證據；
當事人、代理人或辯護人於法院調查證據時，知有刑事訴訟法第159條第1項不得為證據之情形，而未於言詞辯論終結前聲明異議者，視為有前項之同意，同法第159條之5定有明文。
本件如表四示之被害人廖錄鴻等人及證人陳羿叡、游永宏、洪國儒、張義隆、康耀慶、葉俊宏、阿榮、凌嘉聲、羅友倫、阿祥、阿貴及江亮棟均曾於警詢中為陳述，其性質雖屬傳聞證據，惟其等未再於法院審理中為陳述，且查無符合同法第159條之1至之4等前4條之情形，其等所為之上開警詢筆錄內容，業經法院審理時予以提示並告以要旨，且各經檢察官及被告等人表示意見。
當事人已知上述筆錄乃傳聞證據，且均未於言詞辯論終結前對該等筆錄內容異議，依上開規定，是證人等於警詢中之證言已擬制同意其有證據能力，本院審酌上開筆錄作成時，無不當取供之情形，認為以之作為本案之證據亦屬適當，是證人等於警詢中之證言自具有證據能力。
二、上開犯罪事實，業經上訴人即被告（下稱被告）丙○○於警詢、偵訊及原審、本院審理時坦承不諱，並據被害人乙○○於警詢及原審證述、證人程侃堂於警詢及偵查中證述、證人即被害人如附表四所示廖錄鴻等人及共犯陳羿叡、游永宏、洪國儒、張義隆、康耀慶、葉俊宏、阿榮、凌嘉聲、羅友倫、阿祥、阿貴及江亮棟於警詢中指述明確，復有被害人乙○○臺灣郵政公司湖口新工郵局、湖口郵局國內入戶匯款單各1 紙、新竹縣警察局竹北分局山崎派出所受理刑事案件報案三聯單、受理詐騙帳戶通報警示簡便格式表、臺中市警察局第五分局扣押筆錄、扣押物品目錄表各1份及查獲現場照片8幀在卷可稽。
被害人乙○○於原審指稱：伊曾於96年3月19日上午某時許，在合作金庫竹北分行以無摺存款之方式匯款3 萬5千元至某不詳帳戶內（該匯款單已撕毀）等語，雖經原審向合作金庫竹北分行函調相關之匯款單據存根，然經該行以96年6月21日第0960002689號函函覆結果稱：「本分行經查96年3月19日當日並無客戶『乙○○』臨櫃以無摺存款單方式存款至『吳俊昇』帳戶內，請查照。」
，惟一般以無摺存款可分為二類，一者為帳戶所有人自行填單存款入戶，二者則係當他人有需要匯錢入某人之帳戶內，又為節省匯款之手續費時，亦可以在取得帳戶無摺存款之密碼後，以無摺存款之方式為之，而後者非必以匯款人填具姓名為必要，乃一般之常識，惟本件被害人乙○○自始至終陳述之被害經過及匯款金額均無何不符之處，綜合本件相關被害事證，堪信所述其有在96年3月19日上午某時匯款3萬5千元之被害情節為真實。
本件因認被告上開自白與事實相符而為真實。
從而，被告犯行即屬事證明確，洵堪認定，應依法論科。
三、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339條第1項之詐欺取財罪。按共同正犯之意思聯絡，不限於事前有所協議，其於行為當時，基於相互之認識，以共同犯罪之意思參與者，亦無礙於共同正犯之成立（最高法院73年度臺上字第1886號判例參照）。
是以共同之行為決意不一定要在事先即行為前便已存在，行為當中始先後形成亦可。
本件被告受雇於「小楊」，並約定報酬，從事提領詐騙所得贓款之工作，其對於「小楊」係從事上開詐欺行為應有所知悉及認許，被告縱非事先即行為前便已存在犯罪之決意，然於領款行為當中亦已形成共同詐欺取財之決意無疑。
況且，被告確有於被害人遭騙取匯款後，再依指示將被害人匯入之款項領出，交付予「小楊」，而參與犯罪構成要件之行為，自與「小楊」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應成立共同正犯。
至被害人乙○○雖分3次匯款，惟係遭詐欺取財行為後之接續匯款動作，故被告此部分僅成立一個共同詐欺取財罪，併予敘明。
又按刑事法若干犯罪行為態樣，本質上原具有反覆、延續實行之特徵，立法時既予特別歸類，定為犯罪構成要件之行為要素，則行為人基於概括之犯意，在密切接近之一定時、地持續實行之複次行為，倘依社會通念，於客觀上認為符合一個反覆、延續性之行為觀念者，於刑法評價上，即應僅成立一罪，俾免有重複評價、刑度超過罪責與不法內涵之疑慮；
學理上所稱「集合犯」之職業性、營業性或收集性等具有重複特質之犯罪均屬之，例如經營、從事業務、收集、販賣、製造、散布等行為概念者是（最高法院95年度臺上字第1079號判決參照），被告自95年10月2日至96年3月20日止，擔任詐騙集團提領詐騙所得贓款之車手工作，其犯罪型態本質上乃具有反覆、延續之特質，是其所為連貫、反覆、多次提領贓款之行為，依上開說明，於刑法評價上，應認係集合多數犯罪行為而構成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之物交付之獨立犯罪類型，應僅成立一罪。
事實一之⑵部分，即附表四編號1～39號、41號、44～47號、51號、53～59號、64～69號部分，雖未經檢察官起訴，但與起訴論罪部分有集合犯包括一罪關係，為起訴效力所及，復經檢察官移送併案審判，本院自得合併審究。
四、原審對被告論罪科刑，固非無見，惟查：事實一之⑵部分，即附表四編號1～39號、41號、44～47號、51號、53～59號、64～69號部分，起訴論罪部分有集合犯包括一罪關係，原審未及合併審判而有未合；
又中華民國96年罪犯減刑條例業已於96年7月4日公布，於96年7月16日施行，被告本案犯罪有該條例減刑之適用，原判決未及審酌，亦有未洽。
檢察官起上訴以被告另有詐欺之犯行，與起訴部分屬裁判上一罪之關係，應合併審判，就事實一之⑵部分，即附表四編號1～39號、41號、44～47號、51號、53～59號、64～69號部分，為有理由；
被告上訴指摘原判決量刑過重，則無理由。
原判決既有上述可議，應由本院將原判決撤銷改判。
爰審酌被告受雇於「小楊」，擔任提領詐騙所得贓款之車手工作（查被告另因販賣帳戶予「小楊」之幫助詐欺取財犯行，業經原審於96年5月23日以96年度易字第2245號判處有期徒刑3月在案），助長行騙之風，妨礙對於詐欺犯罪集團其餘成員之追查，使其愈肆無忌憚，加深犯罪之猖獗，並造成被害人之損害，惡性非輕，然慮及被告犯後坦認犯行，尚有悔意，且其犯罪動機係因積欠「小楊」債務無力償還，而為本件犯行，其顯然亦僅為聽從「小楊」指示行事之一員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第2項所示之刑。
又依中華民國96年罪犯罪減刑條例第2條第1項第3款、第7條之規定，減其刑期2分之1。
扣案附表三編號６號所示之行動電話（含SIM卡）為被告所持用供與「小楊」聯繫之行動電話一節，業據被告供承在卷，依刑法第38條第1項第2款之規定，宣告沒收。
另扣案如附表三編號１號之交易明細表中，其中縱有如附件所示者（即臺中縣潭子鄉農會自動櫃員機96年3月20日上午9時10分之交易明細表1張），為被告持前揭「吳俊昇」之提款卡前往提領而得之收據，惟此僅屬被告提領款項後所取得之明細，難認係何犯罪所得之物品，爰亦不為沒收宣告之諭知。
至本案存卷事證中，扣案如附表二、附表三（除編號１號中經抽取如附件所示之交易明細表，以及編號６號所示之物品外），並查無有何與本件經認定有罪部分相關之證據，是尚難認定係被告供本件為詐欺犯行所用之物，至被告雖供稱，前開物品乃共犯「小楊」所有之物品，惟此等物品與該「小楊」之人之何犯罪事實相關，於本件亦查無相關實證，亦難認係供本件被告或共犯犯行所用之物，爰不另為沒收宣告之諭知。
五、公訴意旨另略以：被告丙○○與「小楊」，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自95年11月間某日起，迄96年3月19日，於「不詳確切時間」以電話向「不特定人」（不含被害人乙○○部分）佯以「不詳理由」或要求配合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檢察署專案人員辦案之理由，要其他「不詳被害人」，匯「金額不詳款項」至「不詳指定帳戶」（此等不詳被害人之被害詳情，另由警方偵辦中），再由「小楊」交付不詳帳戶，指示丙○○持不詳帳戶存摺、印章及金融卡等物，於附表一所示時間、地點，領得附表一所示金額交予「小楊」，因認被告丙○○就前揭犯行與「小楊」具有犯意聯絡與行為分擔而為共同正犯等語。
經查：㈠按犯罪事實應依證據認定之，無證據不得認定犯罪事實；
被告之自白，不得作為有罪判決之唯一證據，仍應調查其他必要之證據，以察其是否與事實相符，刑事訴訟法第154條第2項及第156條第2項定有明文。
且事實之認定，應憑證據，如未能發現相當證據，或證據不足以證明，自不能以推測或擬制之方法，以為裁判基礎。
且認定犯罪事實所憑之證據，雖不以直接證據為限，間接證據亦包括在內；
然而無論直接或間接證據，其為訴訟上之證明，須於通常一般之人均不致有所懷疑，而得確信其為真實之程度者，始得據為有罪之認定。
而認定不利於被告之事實，須依積極證據，苟積極證據不足為不利於被告事實之認定時，即應為有利於被告之認定，更不必有何有利之證據（最高法院40年度臺上字第86號、76年度臺上字第4986號及30年度上字第846號判例參照）。
再者，刑事訴訟法第161條已於91年2月8日修正公布，修正後同條第1項規定：檢察官就被告犯罪事實，應負舉證責任，並指出證明之方法。
因此，檢察官對於起訴之犯罪事實，應負提出證據及說服之實質舉證責任。
倘其所提出之證據，不足為被告有罪之積極證明，或其闡明之證明方法，無從說服法官以形成被告有罪之心證，基於無罪推定之原則，自應為被告無罪判決之諭知（最高法院92年度臺上字第128號判例參照）。
㈡訊據被告供稱：另外（即如附表三編號１號所示）被查獲的交易明細表，並不是全部都是伊去提的，因為那些是被抓到那天在「小楊」的車上被查獲的，至於伊自己自白寫出的那些提款金額（即起訴書附表一之明細），當時的交易明細表都已經不在了，有些是伊丟掉了，有些是伊交給「小楊」，如起訴書附表一所示之內容都是我自己憑記憶大略寫下來給警方看的等語，被告固於偵查及原審自白其於附表一所示時間、地點，領得附表一所示金額交予「小楊」之犯行，惟此部分犯行（不含被害人乙○○部分）除被告之自白外，經原審遍尋全卷，實別無其它積極證據足資證明。
本件檢察官既未提出關於被告與「小楊」有如附表一所示犯行（不含被害人乙○○部分）之被害人資料供原審調查，在此部分被害人不明情況下，檢察官此部分起訴並不明確，實無法認定被告有附表一所示犯行（不含被害人乙○○部分），本應就此部分為無罪之諭知，惟公訴意旨認此部分與前揭論罪科刑部分有實質上一罪之關係，爰不另為無罪之諭知。
六、檢察官移送併辦（臺灣臺中地方法院檢察署96年度偵字第17416號）意旨另指被告有附表四編號40、42、43號、48～50號、52號、60～63號部分之詐欺犯行，惟被告自96年3月20日起，即遭到收押，於96年5月9日始被釋放，有臺灣高等法院被告前案紀錄表1份可參，被告在押期間應無法繼續擔任提領詐騙所得贓款之車手工作，此部分尚難遽認被告有詐欺犯行，是移送併案旨此部分，應退由檢察官另行處理。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條第1項前段，刑法第28條、第339條第1項、第38條第1項第2款中華民國96年罪犯罪減刑條例第2條第1項第3款、第7條，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甲○○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96 年 11 月 14 日
刑事第七庭 審判長法 官 林 榮 龍
法 官 鄭 永 玉
法 官 江 錫 麟
上列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不得上訴。
書記官 劉 建 智
中 華 民 國 96 年 11 月 14 日
附表一：
┌───┬───────┬─────────────────┬──────┐
│編 號│提 款 時 間│ 提 款 地 點 │金額(新臺幣)│
├───┼───────┼─────────────────┼──────┤
│ １ │95年11月間某日│臺中縣潭子鄉潭子加工區內兆豐銀行 │77萬元 │
├───┼───────┼─────────────────┼──────┤
│ ２ │96年1月間某日 │臺中市○○路、青海路之臺灣銀行 │135萬元 │
├───┼───────┼─────────────────┼──────┤
│ ３ │96年1月間某日 │不詳地點之郵局 │50萬元 │
├───┼───────┼─────────────────┼──────┤
│ ４ │96年3月間某日 │不詳地點之7－ELEVEN超商自動櫃員機 │8萬2千元 │
├───┼───────┼─────────────────┼──────┤
│ ５ │96年3月19日 │同上 │1萬6千元 │
├───┼───────┼─────────────────┼──────┤
│ ６ │96年3月19日 │同上 │10萬元 │
└───┴───────┴─────────────────┴──────┘
附表二：
┌──┬────────┬───────────┬──────┬───────┐
│編號│ 金融機構名稱 │ 帳 號 │戶 名 │ 備註 │
├──┼────────┼───────────┼──────┼───────┤
│ １ │玉山銀行永康分行│0000-000-000000號 │陳佩君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印章1個│
├──┼────────┼───────────┼──────┼───────┤
│ ２ │臺中何厝郵局 │000-0000000-0000000號 │吳俊昇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印章2個│
├──┼────────┼───────────┼──────┼───────┤
│ ３ │京城銀行關廟分行│000000000000號 │陳佩君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印章1個│
├──┼────────┼───────────┼──────┼───────┤
│ ４ │華南商銀仁德分行│000-00-0000000號 │同上 │存摺1本、印章1│
│ │ │ │ │個 │
├──┼────────┼───────────┼──────┼───────┤
│ ５ │大雅馬岡厝郵局 │000-0000000-0000000號 │黃俊維 │存摺1本、金融 │
│ │ │ │（起訴書誤載│卡1張、印章1個│
│ │ │ │為黃俊雄） │ │
├──┼────────┼───────────┼──────┼───────┤
│ ６ │楊梅瑞塘郵局 │000-0000000-0000000號 │林雅芳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印章1個│
├──┼────────┼───────────┼──────┼───────┤
│ ７ │第一商銀澎湖分行│000-00-000000號 │呂玉玲 │存摺1本、金融 │
│ │ │（起訴書誤載為 │ │卡1張、印章1個│
│ │ │ 0000000000號） │ │ │
├──┼────────┼───────────┼──────┼───────┤
│ ８ │潮洲新生路郵局 │000-0000000-0000000號 │鄭芝屏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 │
├──┼────────┼───────────┼──────┼───────┤
│ ９ │馬公中正路郵局 │000-0000000-0000000號 │呂玉玲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 │
├──┼────────┼───────────┼──────┼───────┤
│１０│澎湖縣第二信用合│000-00000-00-0000000號│同上 │存摺1本、金融 │
│ │作社民生分行 │ │ │卡1張 │
├──┼────────┼───────────┼──────┼───────┤
│１１│華南商銀楊梅分行│000-00-0000000號 │林雅芳 │存摺1本、金融 │
│ │ │（起訴書誤載為 │ │卡1張、印章1個│
│ │ │ 000000000000號） │ │ │
├──┼────────┼───────────┼──────┼───────┤
│１２│萬泰銀行中壢分行│000-00-0000000號 │同上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印章1個│
├──┼────────┼───────────┼──────┼───────┤
│１３│新竹西門郵局 │000-0000000-0000000號 │陳長欽 │存摺1本、印章 │
│ │ │（起訴書誤載為 │（起訴書誤載│1個 │
│ │ │000000000000000000號）│為陳志欽） │ │
├──┼────────┼───────────┼──────┼───────┤
│１４│臺北富邦銀行臺中│000000000000號 │張詩偉 │存摺1本、金融 │
│ │分行 │ │ │卡1張、印章1個│
├──┼────────┼───────────┼──────┼───────┤
│１５│合作金庫永安分行│000-0000-000-000000號 │同上 │存摺1本、印章1│
│ │ │ │ │個 │
├──┼────────┼───────────┼──────┼───────┤
│１６│復華銀行崇德分行│0000-00-00000-00號 │同上 │存摺1本、印章1│
│ │ │ │ │個 │
├──┼────────┼───────────┼──────┼───────┤
│１７│遠東商銀臺中自由│00000000000000號 │同上 │存摺1本、金融 │
│ │路分行 │ │ │卡1張、印章1個│
├──┼────────┼───────────┼──────┼───────┤
│１８│台新銀行臺中分行│0000-00-00000000號 │同上 │存摺1本、金融 │
│ │ │ │ │卡1張、印章1個│
├──┼────────┼───────────┼──────┼───────┤
│１９│臺中西屯郵局 │000-0000000-0000000號 │林源昌 │存摺1本、印章1│
│ │ │ │ │個 │
└──┴────────┴───────────┴──────┴───────┘
附表三：
┌───┬────────────────┬─────┬────┬────┐
│編 號│ 品 名 │ 數 量 │ 持有人 │ 單 位 │
├───┼────────────────┼─────┼────┼────┤
│ １ │提款機交易明細表 │ ４１ │ 丙○○ │ 張 │
├───┼────────────────┼─────┼────┼────┤
│ ２ │臺中銀行金融卡 │ １ │ 同上 │ 同上 │
│ │（帳號：000-00-0000000號） │ │ │ │
├───┼────────────────┼─────┼────┼────┤
│ ３ │郵局金融卡 │ １ │ 同上 │ 同上 │
│ │（帳號：0000000-0000000號） │ │ │ │
├───┼────────────────┼─────┼────┼────┤
│ ４ │華南銀行VISA金融卡 │ １ │ 同上 │ 同上 │
│ │（帳號：0000-0000-0000-0000號） │ │ │ │
├───┼────────────────┼─────┼────┼────┤
│ ５ │臺北富邦銀行VISA金融卡 │ １ │ 同上 │ 同上 │
│ │（帳號：0000-0000-0000-0000號） │ │ │ │
├───┼────────────────┼─────┼────┼────┤
│ ６ │NOKIA牌行動電話 │ １ │ 同上 │ 支 │
│ │（含SIM卡一張） │ │ │ │
│ │（序號：0000000000000號） │ │ │ │
└───┴────────────────┴─────┴────┴────┘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
刑法第339條第1項：
意圖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以詐術使人將本人或第三人之物交付者，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1千元以下罰金。
還沒人留言.. 成為第一個留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