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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高等法院臺中分院民事判決 105年度上字第382號
上 訴 人 李 嘉 鳳
李 蕙 芳
李簡春貴
陳 映 云
姜 宥 菁
徐 鳳 敏
戴 天 麟
賴 志 榮
共 同
訴訟代理人 陳 光 龍 律師
被 上訴 人 吳 瑞 棟
訴訟代理人 蔡 得 謙 律師
上列當事人間分配表異議之訴事件，上訴人對於中華民國105年6月30日台灣台中地方法院104年度訴字第429號第一審判決，提起上訴，本院於106年5月9日言詞辯論終結，判決如下：
主 文
上訴駁回。
第二審訴訟費用由上訴人負擔。
事實及理由
一、本件後述執行事件，執行法院於民國103 年12月26日作成分配表後，定於104年1月22日實行分配。
兩造均為該分配表記載之債權人，被上訴人於104 年1月6日對於上訴人提起本件分配表異議之訴，並於同年月15日具狀向執行法院對於上訴人之債權及分配金額聲明異議，及於同年月19日提出起訴之證明，上訴人則於分配期日到場為反對之表示等情，業經原審調取執行卷查明，兩造對此亦無爭執。
被上訴人提起分配表異議之訴，核與強制執行法第39條、第41條規定意旨並無違背，程序上應屬合法，先予說明。
二、被上訴人主張：伊與訴外人即債務人○○木業有限公司（下稱○○公司）間原審法院103 年度司執字第119527號給付票款強制執行事件，上訴人各提出如附表所示確定支付命令為執行名義，聲明參與分配，並經執行法院就執行所得案款新台幣（下同）446萬4002元，於103年12月26日作成如原判決附件所示之分配表（下稱系爭分配表，上訴人受分配金額詳如該分配表所載）。
惟上訴人或與○○公司之法定代理人孫○振曾為親友或為該公司員工，關係密切，聲請支付命令亦有統一作業情形，其執行債權均屬虛偽不實，應予剔除等情，爰提起分配表異議之訴，求為：系爭分配表次序2～9（執行費部分）、次序18～35（執行債權），各分配予上訴人之金額均應剔除，不得列入分配之判決。
三、上訴人則以：前開參與分配之債權均經法院核發支付命令確定，且均係○○公司陸續分別向伊借款而簽發交付支票作為擔保者，各筆借貸明細如附表所示，並無虛偽不實情事等語，資為抗辯。
並聲明：⑴原判決廢棄；
⑵被上訴人在原審之訴駁回。
四、被上訴人主張其聲請原審法院以前揭給付票款執行事件對於債務人○○公司）強制執行，上訴人各提出如原判決附表所示之確定支付命令為執行名義，聲明參與分配，並經執行法院就執行所得案款作成系爭分配表，上訴人各分配金額如分配次序2～9（執行費部分）、次序18～35（執行債權部分）所載之事實，為上訴人所不爭執，並有系爭分配表、各該支付命令及民事聲請卷影本可參，堪信為真實。
五、兩造有爭執者，為上訴人前開聲明參與分配之債權，是否虛偽不實，應予剔除，不得列入分配，分述如下。
㈠、上訴人聲明參與分配之票款債權，雖均取得台灣桃園地方法院核發支付命令確定，而與確定判決有同一之效力（參民事訴訟法第521條第1項）。
惟其確定效力僅及於當事人即上訴人各與債務人○○公司之間，被上訴人並非該事件之當事人，自不受確定支付命令效力之拘束。
上訴人謂各該支付命令均已確定，其債權均真正，被上訴人不得否認該債權之存在，法院應受該確定支付命令之拘束云云，自無可採。
另分配表異議之訴屬形成之訴，其訴訟標的為對分配表之異議權，倘原告係以被告聲明參與分配之債權不存在為異議權之理由，其本質即含有消極確認債權不存在訴訟之性質，如被告主張其債權存在，依舉證責任分配法則，自應先由主張該債權存在之被告負舉證責任（最高法院101年度台上字第904號裁判參照）。
本件被上訴人主張前開參與分配債權均虛偽不實，係否認其債權存在，上訴人以各該支付命令所示之支票債權，係○○公司向渠等借款而簽發作為擔保（借貸情形經整理為如附表之借款金額交付情形及借貸本息說明欄所示），其債權存在，即應就該債權存在之事實，負舉證責任。
㈡、上訴人雖提出支票及其退票理由單、各筆借款金額、日期及其交付（匯款、轉帳或現金存入）明細等資料、並說明票款金額為各筆借款本息之和取其整數（如無利息約定則為本金之和）等情，並聲請訊問證人孫○振、葉○暖、陳○溢、陳○怡為證。
經查：1.上訴人李嘉鳳、李蕙芳分別為○○公司之負責人孫○振之前妻李○君之大妹、二妹，上訴人李簡春貴為李○君之母（即孫○振之前岳母）；
上訴人賴志榮為李蕙芳之配偶，與李蕙芳及上訴人戴天麟均曾為○○公司之員工等事實，為上訴人所不爭執。
而自101年至103年之總收入，李嘉鳳為4200元、李蕙芳為167萬6495 元、李簡春貴為43萬8000元復為兩造不爭執〔參原審判決不爭執事項之㈢〕。
李嘉鳳竟能於99年2月12日至103年6月3日之期間，貸與○○公司合計達361萬4000元（計算式：45萬9000元＋50萬元＋75萬6000元＋30萬元＋130萬元＋29萬9000元，其中103 年之借貸金額高達265萬5000元）；
李蕙芳竟能於100年12月19日至103年5 月16日，貸與○○公司合計達292萬4143元（計算式：191萬5143元＋75萬7000元＋25萬2000元)；
李簡春貴竟能於99年2月12日至103年3月3日，貸與○○公司合計326萬元，與渠等前開3 年之所得總額相較，顯不相當。
而且○○公司亦從未出具借款收據，明確記載雙方借貸金額、約定利息等項，以避免糾紛，實違反常情。
且彼等主張與○○公司約定之月利率，或為5.5％、或為3％、或為3.5％、或為5％、或為2％ ，不一而足，其年利率最高達66％，較低則為24％，差異極大。
再對照其餘上訴人陳映云、賴志榮、姜宥菁所稱無利息借款，或鳳敏所稱極低之借款利息，苟○○公司得以較低或無息方式借得資金，何須以月息5.5％、5％、3.5％、3％或2％ 之高額利率，向李嘉鳳、李蕙芳、李簡春貴借貸？且李嘉鳳部分利率有5.5％、3％之不同，借貸時間較早之103 年1月3日者約定3％，較後之103年4月25日借貸者卻約定5.5％，兩者相互交錯不清。
李蕙芳之借貸情形亦類同，102年3月10日之借貸利率，毫無理由的高於同年3月20日至同年12月2日之借貸，其約定利率更有3.5％、5.5％、5％ 三種。
綜此顯示上訴人李嘉鳳、李蕙芳、李簡春貴與○○公司間之借貸實情確非單純，明顯可疑為事後配合支票面額拼湊而來。
2.證人即○○公司之負責孫○振於原審證述：「（問：你與李蕙芳、李嘉鳳、李簡春貴每次借錢時，有無開本票、支票或借據給他們？）有時口頭上講，有時開支票，我需要用錢，他們先匯給我，我還是知道每一筆數額，我的貨款被原告扣押後，我的公司才無法營運下去，後來我有把借款總額開票給他們。
（問：你公司欠這三人借款，從來沒有還過？）票期到了就延，有來來去去，有些還款是支票。
（問：你還款時，是用匯款還是用支票清償？）都有，有時是現金。
（問：有付利息嗎？）有，有時借錢時順便扣掉，有時延期時會給利息。
（問：利息用什麼方式支付？）現金，也有開票過。
（問：利息有按期付嗎？）不一定是哪一天。
（問：你向你主張跟李蕙芳這些朋友徐鳳敏、賴志榮、戴天麟、姜宥菁借錢的利息怎麼算？）有一分、一分半、二分。
（問：分別跟誰約定一分、一分半、二分的利息？）不一定，有時有利息，有時沒有利息。
（問：依照你所述，付利息的時間不一定哪一天，利息的約定也不一定，有時有利息，有時沒有利息，如何跟這些債權人結算本金、利息？）他們純粹是幫忙，後來協商後我才開票給他們」「（問：○○公司有無就被告李蕙芳、李嘉鳳及李簡春貴的債權金額達成會算的結果？）他們幫我的忙很多年，有些是口頭借，最後沒有會算。」
等語（原審卷二第5頁反面、第7頁反面～第8頁、卷三第206頁反面）。
其證述關於如何交付款項、是否約定利息及其利率、有無給付利息等情亦模稜兩可，利率約定更與上訴人李嘉鳳、李蕙芳、李簡春貴主張高達月息5分半、5分、3 分半或3 分者，明顯不同，就有時係於借款時扣除利息乙節，更與渠等所稱有異。
苟李嘉鳳等人與○○公司間確分別有如附表所示之各筆借貸，何以雙方陳述有此差異？益證其債權應不存在。
況李嘉鳳主張其中103 年1月3日現金存入30萬元，及李蕙芳主張於101年8月1日、102年12月2 日各以現金存入43萬元、98萬6919元，其資金來源不明，亦無其他證據佐證該三筆款項分別為李嘉鳳、李蕙芳所存入，遑論足證渠二人與○○公司有該等借貸之存在。
另李簡春貴部分，其中二筆係其配偶即訴外人李林傳（已歿）之名義匯款，且竟早在99年9月28日即收受○○公司簽發票期為4年以後即103年10月2日之支票，其票款金額內更含有99年9 月28日以前之利息，殊為不合理。
故李嘉鳳、李蕙芳、李簡春貴主張其等對於○○公司各有前開借款本息債權存在，難以採信。
3.上訴人陳映云主張因○○公司急需用錢，向李蕙芳詢問是否有認識的人可「無息」借錢，李蕙芳透過李嘉鳳向伊探詢後，伊出面向朋友即訴外人葉○暖借款，而由葉○暖於101年8月9日及102年10月25日各匯款200萬元、180萬元給○○公司，作為伊借錢給○○公司之數額，待○○公司還錢後，伊再還給葉煌暖。
惟證人孫○振於原審證稱：「（問：葉○暖有無借錢給你們公司？）透過陳映云我才認識，事後有向他們借錢，我有跟葉○暖本人借錢。
（問：你跟葉○暖共借款多少？）不太記得。
（問：提示本院卷第166、167、183 頁，166頁葉○暖匯200萬、160萬元，167 頁葉○暖轉180萬元給你，183 頁葉○暖轉匯30萬元給你，是否都是葉○暖借給你的？）是他轉進來公司的。
（問：你如何分辨上開款項是葉○暖本人借款給你或陳映云借用葉煌暖名義匯款給公司？）我是事後才認識葉○暖，我欠的金額是對陳映云，認識葉○暖後，有多多少少跟他借錢。」
「這麼多借款，我都無法記的清清楚楚。
因為年代久遠，我很清楚有開票給他們，他們有借我錢，我一直都是對陳映云。」
等語(原審院卷二第6～7頁、卷三第206頁）。
證人葉○暖則證稱：「（問：是否認識陳映云？）認識。
（問：什麼關係？）朋友。
（問：提示附表四你匯款共380 萬元，是否有印象？）有印象，是我匯款的。
（問：你是借給○○公司，還是借給陳映云？）我跟陳映云在互助會上認識，都有一點錢，他想借錢給○○公司，他不夠，所以來找我，我們是合資關係，因為我的錢比較多，才由我匯款，出事情由陳映云負責。
（問：你匯款時，是否認識○○公司？）很早之前，98、99年。
（問：你與○○公司有無約定利息？）有約定。
(問：後來○○公司有無還錢？）380萬元沒有。
（問：你與陳映云認識多久？）100年認識。
…(問：你一共匯多少錢到○○公司帳戶？）380萬元，其餘匯的錢是我的錢。
（問：380 萬元與其他匯的錢為何要區分？）因為380 萬元有些是陳映云的錢，當初我不想做票貼，但因為陳映云願意擔保。
（問：陳映云有沒有講怎麼還？）陳映云說參與分配拿到錢，再還我一部分。
（問：你知道可以參與分配？）是，但我的部分來不及，我一直在協議。
（問：你用你的名義匯到○○，陳映云有無說380 萬元有多少債權憑據？）沒有。
（問：○○有無出具債權憑據？）有支票、借據、本票。
（問：有無受款人名稱？）沒有寫抬頭。
（問：陳映云有無將憑據轉交給你？）有，憑據在我這裡。
(問：380萬元的憑據是否還在？）還在我這邊。
（問：你與陳映云、○○公司約定的利息是多少？）都是二分利。
（問：開憑證給你是○○公司，還是陳映云？）開支票、本票是○○公司，我與陳映云是合資關係。
（問：陳映云占的合資比例？）約20％。
（問：有無付過利息？）有，是○○公司付的利息，開支票，有按期付，付到去年7 月左右，只有付利息，本金還沒有還」等詞(原審院卷二第9～10頁）。
是依證人葉○暖所證，上開380 萬元與上訴人陳映云、○○公司間之約定利息均為2分利（月利率2％），並非無息，與陳映云所稱之無息借錢顯有不符，更無由陳映云為○○公司負擔該2分利之費用再轉將380萬元無息借貸予○○公司之理。
再者，葉○暖於98、99 年認識○○公司在先，於100年間始於互助會認識陳映云在後，並非透過陳映云而認識○○公司，且除於101 年8月9日匯款200萬元、102年10月25日匯款180 萬元之外，葉○暖並自行於101年8月至103年8月間將多筆款項匯至○○公司之帳戶，金額累計高達逾億元之譜，有○○公司台灣中小企業銀行新明分行第00000000000 號帳戶交易明細可稽(原審卷二第219～306頁、卷三第138頁），亦與證人孫○振所證：其透過陳映云才認識葉○暖，事後才認識葉○暖，伊欠的金額是對於陳映云，認識葉○暖後，有多多少少跟他借錢，伊一直都是對陳映云等語不符。
○○公司既得自行向葉○暖借得多筆累積鉅額之款項，應無自數十次借款中單獨挑選相隔1年許之時間（於101年8月9日匯款200萬元、102年10月25日匯款180萬元)，另透過陳映云向葉○暖尋求資金周轉之理。
至於證人葉○款稱與陳映云是合資關係，惟葉○暖前開匯款至○○公司之金額高達億元，其資金與近三年總收入僅38萬多元之陳映云相較，實不能相提並論，豈有可能找陳映云合資比例約20％之可能。
陳映云謂其與○○公司有前開380萬元之借貸債權存在，顯不足採。
4.上訴人賴志榮主張其於103 年間因○○公司財務狀況已急速惡化，向伊詢問是否有認識的人可以「無息」借錢，經伊向其朋友即訴外人許○嵐情商借款380 萬元，並要求許○嵐直接分別於103年6月9日、10日、12日各匯款200 萬元、150萬元、30萬元進○○公司帳戶，惟因○○公司之借款對象為伊，因而簽發支票2紙金額合計330萬元。
惟證人孫○振於原審證稱：「（問：你向你主張跟李蕙芳這些朋友徐鳳敏、賴志榮、戴天麟、姜宥菁借錢的利息怎麼算？）有一分、一分半、二分。
（問：分別跟誰約定一分、一分半、二分的利息？）不一定，有時有利息，有時沒有利息。」
「許○嵐這些人當初我都不認識，是透過幫我借錢的人我才認識，借款之後我都認識這些人」等語（原審卷二第7頁反面～第8頁、卷三第205頁反面)，既先證稱有與賴志榮等人約定約定1分、1分半或2 分之利息，又改稱不一定，有時有利息，有時沒有利息，與賴志榮主張係無息借款已有出入，且證人許○嵐經原審及本院多次傳訊亦均未到庭，尚難證明許○嵐匯至○○公司款項，係透過賴志榮無息貸款予○○公司。
況且除上開匯款外，許○嵐亦自行於103年6月9日至103年12月26日間將多筆款項存入○○公司帳戶金額累計約有364 萬元，有○○公司台灣中小企業銀行新明分行第00000000000 號帳戶、華南銀行中壢分行第000000000000號帳戶交易明細可稽（原審卷卷二第294～306、第120頁)，參諸前揭交易明細所示，○○公司亦曾以小額匯款2萬餘元至大額匯款149萬餘元不等之多筆金額直接匯款予許○嵐，亦難認係無息借款，更無由賴志榮為○○公司自負利息費用再轉將380 萬元無息借貸予○○公司之理。
賴志榮主張其對於○○公司此有項借款債權存在，亦不採信。
5.上訴人徐鳳敏主張因○○公司急需用錢，而向公司職員即李蕙芳詢問是否有認識的人可以借錢，經李蕙芳向伊探詢結果，伊表示願以其名義出面向朋友即訴外人張○昌借款，嗣張○昌於102年10月7日匯款2筆共245萬元至○○公司，作為伊借款給○○公司之數額，待○○公司還錢給伊後，再轉還給張○昌等語。
惟證人孫○振證稱：「（問：張○昌有無借款給○○公司？）透過徐鳳敏借給公司，我是對徐鳳敏。
（問：徐鳳敏用張○昌的名義匯250 萬元給公司，該債務的債權是徐鳳敏還是張○昌？）我是對徐鳳敏。
（問：提示本院卷第131、153、170、173頁，這些張○昌匯款的金額是張○昌借給公司，還是徐鳳敏借給公司？）錢是張○昌匯進來，但我是對徐鳳敏。」
「張○昌這些人當初我都不認識，是透過幫我借錢的人我才認識，借款之後我都認識這些人」、「當初我是對徐鳳敏，後來才認識張○昌」等詞(原審卷二第7頁、卷三第205頁反面、第206頁反面）。
證人張○昌則證稱：「（問：是否認識徐鳳敏？）認識，認識6、7年，做印刷廠生意。
（問：提示附表五匯款245 萬元到○○公司，為何直接匯款給○○公司？）我不想再借錢給○○公司，因為財務有狀況，徐鳳敏願意保證背書匯款有問題，他會承擔，他是連帶保證。
（問：一共借多少給○○公司？）3、4百萬。
（問：300萬有無包括250萬在內？）沒有。
（問：○○公司有無還過你錢？）有，還欠我3、4百萬。
（問：還過多少錢？）有借有還。
（問：250萬有沒有還？）沒有。
（問：250萬到底是借給○○公司，還是借給徐鳳敏？）因為連帶保證，所以我把支票拿給徐鳳敏，他要負責這部分。
（問：250 萬匯到○○公司，有無收到○○公司債權憑據？）○○有開支票。
（問：○○開支票給你，是認為你是債權人？）支票是半年，我去軋的時候，說不能軋，因為會退票，我就拿給徐鳳敏，因為他要保證，我要跟徐鳳敏拿錢。
（問：徐鳳敏有沒有說250 萬怎麼還？）一直在拖，到現在也還沒有還。
（問：利息怎麼約定？）我匯款245萬，○○公司開250萬支票給我。
（問：有沒有付利息？）沒有。
（問：利息多少？）那時候說要算5萬元。」
等語(原審卷二第12～13頁）。
是依證人張○昌所證，因○○公司財務出狀況，其原本不想再借錢給○○公司，因徐鳳敏願意擔任連帶保證人，始再匯前開245萬元款項予○○公司，並由○○公司簽發交付250萬元支票，徐鳳敏並願意保證背書。
然前開支票係徐鳳敏提示付款，其係於領款人欄位簽名蓋章（及記載提示人存款帳號），顯然並非基於連帶保證而於支票上背書，此觀支付命令卷附支票之正背面影本即明。
況除上開245 萬元匯款外，張○昌早於100年1月10日、102年9月27日、102年10月2日即陸續匯款130萬元、150萬元、61萬元予○○公司，有該公司設於華南銀行中壢分行第000000000000號帳戶交易明細可稽（原審院卷二第74、97頁反面、98頁）。
張○昌顯然並非透過徐鳳敏周轉資金予○○公司，並與證人孫○振所稱當初是對徐鳳敏，後來才認識張○昌者不符。
尤其，於102年10月7日匯款245萬元後，張○昌更再陸續匯款20萬元至250萬元不等多筆款項，合計多達1895萬餘元(原審卷二第98～115頁、卷三第140頁)，金額非僅數百萬元，○○公司設於台灣中小企業銀行新明分行第00000000000 號帳戶交易明細所示，亦顯示該公司曾以小額匯款數萬餘元至大額匯款93萬餘元不等之多筆金額直接匯款予張○昌（原審卷二第259～306頁、卷三第140頁)，○○公司既得向張○昌周轉資金並償還部分本息，豈有另透過陳徐鳳敏向張○昌尋求資金周轉之理。
徐鳳敏主張其對○○公司有前開借款債權存在，即難以採信。
6.上訴人戴天麟主張○○公司因急需用錢，向李蕙芳詢問是否有認識的人可以借錢，經李蕙芳向伊探詢後，伊表示願以其名義出面向朋友即訴外人陳○溢借款，陳威溢遂於陸續匯款4筆合計185萬6000元至○○公司之帳戶，作為伊借錢給○○公司之數額，待○○公司還錢給伊後再還給陳○溢等詞。
惟證人孫○振證稱：「（問：提示本院卷第178至180頁，上面陳○溢匯款的部分，是陳○溢的債權，還是戴天麟的債權？）戴天麟。」
「陳○溢這些人當初我都不認識，是透過幫我借錢的人我才認識，借款之後我都認識這些人」、「我是認識戴天麟，透過他才認識陳○溢」等語(原審卷二第7頁、卷三第205頁反面、206頁反面）。
證人陳○溢則證稱：「（問：提示本院卷第175頁附表七，是否認識戴天麟？)是我朋友。
(問：附表七匯入○○公司1,856,000元，是什麼原因？）戴天麟說朋友需要一筆週轉金，我問多少，他說200 萬左右，急需週轉，我說可以，按照戴天麟的指示陸續匯到○○公司，戴天麟介紹○○公司需要錢，我有到工廠去看，戴天麟要負責這筆款項。
（問：戴天麟從事什麼行業？）賣過飲料、養鴿子，我們因為養鴿子認識。
（問：經濟狀況？）OK，不然怎麼可能答應這筆錢。
我與戴天麟認識二至三年。
（問：戴天麟曾經從事哪些行業？）開過飲料店。
(問：200萬元戴天麟有無還給你？）陸續在還，還沒有還完，還了幾十萬，退票後我陸續有跟戴天麟要，○○有開票給戴天麟，戴天麟跟我說○○已經倒了，問我怎麼辦，我要戴天麟負責。
（問：200萬是借給戴天麟？)是，當初沒有約定何時還，他說差不多用半年。
（問：戴天麟有無開債權憑證給你？）沒有。
（問：有無算利息？）多多少少有一點。
（問：共付了多少利息給你？）我都是2萬、3萬的拿。
（問：何時借錢給戴天麟？）103年4月跟我講，共分4次借給戴天麟。
(問：你有無看過戴天麟拿○○公司開的票？）他要拿給我，我說票期那麼久，我怕丟了。
（問：是否記得支票的發票日？）我不收票，怎麼會看呢。
（問：後來有無退票？）我不知道，是戴天麟打電話跟我說出問題，我要戴天麟負責。
（問：你借給戴天麟，利息算多少？）一分半，100萬一個月利息算1萬5。
(問：戴天麟總共還你幾次錢？）5、6次，金額不定，今年農曆過年還了最後一次2、3萬。
（問：你借錢給戴天麟，有無先扣利息？）沒有。
（問：戴天麟有無開票擔保？）沒有。」
、「（問：你一共借多少錢給○○公司？）借款次數很頻繁，我是透過戴天麟借給○○公司，我才將錢匯到○○公司，戴天麟表示會負責。
（問：依原告104年12月8日民事準備狀附表九所示之資料，你自100年2月10日起至103年8月22日止存入○○公司帳號的金額共18,539,200元，○○公司則未支付你任何金額，請問你有無就該18,539,200元債權對○○公司聲請假扣押或強制執行？）○○公司倒的時候，戴天麟怕我知道，我不知道○○公司已經退票，還是付利息給我，後來戴天麟跟我說○○公司出事了，我要戴天麟負責，我把票還給戴天麟，我都是跟戴天麟接觸，我說可以借給○○公司，我瞭解戴天麟的財力，戴天麟說有一筆分配款可以給我，後來出問題還在訴訟。
（問：你既然說要戴天麟做保證，戴天麟有無在支票背書或寫保證書給你？）有時有背書，有時沒有背書，那麼久我忘了。
（問：你說102年5月14日的27萬元、102年7月9日的652,000元、102年9月23日的285,000元及102年11月18日的649,000 元是戴天麟要存入○○公司的款項，為何會有2000元、5000元及9000元的尾數？）有可能是扣掉利息剩下的，戴天麟從中有無賺錢，我不知道。
（問：既然是你匯款，為何戴天麟主張是他的錢？）帳是他與○○公司的，戴天麟現在陸續都有在還我錢。
（問：你自100年2月10日起己經開始借款給○○公司，時間比上開戴天麟主張的102年5月14日、102年7月9日、102年9月23日、102年11月18日還要早為何證稱「戴天麟說朋友需要一筆週轉金，我問多少，他說200 萬左右，急需週轉，我說可以，按照戴天麟的指示陸續匯到○○公司，戴天麟介紹○○木業需要錢，我有到工廠看，戴天麟要負責這筆錢」等語，為何這4筆你要說是戴天麟的？）剛開始我有拿票，後來往來久了，我沒有防備心，那一天說需要200 萬元，我答應，才陸續匯錢。
（問：戴天麟用什麼方式還你錢？）都拿現金，一萬、二萬的，有時會拿○○公司的票給我領，有時拿客票。
（問：調取○○公司甲存帳戶，沒有看到兌現的情形？）我是做資產公司，我收到的票可以轉讓給金主，不會在我的帳戶兌現。」
等語（原審卷二第8～9頁、卷三第206頁反面～207頁反面）。
是證人孫○振雖證稱：伊是認識戴天麟，透過他才認識陳○溢等語，證人陳○溢亦證述：其係因戴天麟表示朋友亟需1筆週轉金約200萬元，才依照戴天麟的指示陸續上開4筆款項合計185萬6000元至○○公司帳戶，是透過戴天麟介紹借款給○○公司周轉等語。
然除上開4筆合計185萬6000元之匯款外，陳○溢另於100年2 月10日至102年5月9日即陸續匯款24萬餘元至65萬餘元不等，多達約18筆之款項予○○公司，有○○公司設於華南銀行中壢分行第000000000000號帳戶交易明細可稽（原審卷二第74頁反面～94頁反面、卷三第144頁)，陳○溢顯然並非透過戴天麟周轉資金予○○公司，證人孫○振、陳○溢前開證述，顯與事實不符。
且在102 年11月18日以後，陳○溢猶再陸續匯款17萬餘元至119 萬餘元不等多筆款項給○○公司，合計達1853萬餘元（原審卷二第101～115頁反面、卷三第144～145頁），○○公司既前已向陳○溢多次周轉資金，顯無另單獨於前開4 筆匯款時間透過戴天麟尋求資金周轉之必要。
戴天麟主張其對○○公司有該借款債權存在，應屬無稽。
7.上訴人姜宥菁主張因○○公司急需用錢，向李蕙芳詢問是否有認識的人可借錢，經李蕙芳向伊探詢後，伊表示願以其名義出面向朋友即訴外人陳○怡借款，嗣陳○怡即於103年1月17日、103年2月5日各匯款100萬元至○○公司帳戶，作為伊借錢給○○公司之數額，待○○公司還錢給後，伊再還給陳佩怡等語。
查證人孫○振證稱：「(問：提示本院卷第183頁，上面陳○怡匯款的部分，是陳○怡的債權，還是姜宥菁的債權？）我是對姜宥菁，不是對陳○怡。」
「陳○怡這些人當初我都不認識，是透過幫我借錢的人我才認識，借款之後我都認識這些人」等語（原審院卷二第7頁、卷三第205頁反面）。
證人陳○怡則證稱：「（問：是否認識姜宥菁？）認識，是好朋友，認識很久，認識5、6年。
（問：提示附表八你共匯款200萬元給○○公司是否有印象？）有。
（問：200萬元是○○公司向你借錢？）不是，姜宥菁與李蕙芳是好朋友，李蕙芳跟姜宥菁借錢，姜宥菁手頭上沒有這麼多錢，請我調錢給他週轉，我是借錢給姜宥菁，不是借給○○公司。
（問：姜宥菁跟你借錢時，有無約定利息？）5 個月，10萬元利息。
（問：200 萬元有無還你？）沒有。
（問：知道沒有還的原因嗎？）姜宥菁說票的部分，公司出了問題，退票了。
（問：姜宥菁跟你借200 萬元，有無給你憑據？）本來要給我○○公司的票，但我借錢給姜宥菁，我怕我婆婆知道，所以我把票放在姜宥菁那裡，等票軋進去，有兌現的話，再匯到我的帳戶。
（問：姜宥菁跟你借200 萬元，他說怎麼處理？）他說會處理，所以我針對他。
（問：有無約定怎麼還？）他說公司處理好，再跟我講。
（問：有無對姜宥菁採取法律行為？）沒有。
（問：為何姜宥菁沒有還你200 萬，你沒有追討？）因為我跟姜宥菁是好朋友。
（問：你借錢給姜宥菁除10萬元利息外，有無其他還本？）10萬元利息算在支票裡面。
（問：你怎麼知道匯到○○公司？）姜宥菁告訴我匯到哪個帳戶多少錢，沒有另外開借據。
（問：姜宥菁有付你利息嗎？）沒有，約定利息是5個月10萬元，本金是200萬。」
「（問：你一共借多少錢給○○公司？）我是借給姜宥菁，前後借了400多萬元。
（問：依原告104年12月8 日民事準備狀附表十所示之資料，你自102年5月31日起至103年3月3日止，存入○○公司帳號的金額共有420萬元之多，○○公司支付給你的金額則有1,675,860 元，扣除○○公司支付給你的金額後，你對○○公司應該還有2,524,140 元債權，這些債權你有無對○○公司聲請假扣押或聲請強制執行？）沒有。
（問：為何沒有採取法律行動保護你的債權？）姜宥菁打電話給我說李蕙芳跟他說公司出了一點事情，所以他沒有辦法再支付我錢，等公司處理好了，再跟我說錢的事情。
（問：依上開附表十所示之資料，你在103年1 月17日及103年2月5日各存入100萬元至○○公司的帳號，但103年2月5日至103年3月3日間○○公司支付給你的金額有1,637,045元，該1,637,045元是不是用來償還103年1月17日及103年2月5日各100萬元之存入款？）是還之前102年的，102年就欠200多萬沒有還清。
（問：你在102年5月31日、102年8月5日及102年10月28日共匯了220 萬元給○○公司，還沒有還清，為何又於103年1月17日、103年2月5日各存入100萬元給○○公司？）姜宥菁又跟我開口，我又借錢給他，後來有陸續還我錢。
（問：你在102年5月31日、102年8月5日及102年10月28日已經知道如何將20萬、100萬元、100萬元分別存入○○公司的帳戶，為何在作證時就「你怎麼知道匯到○○公司」這個問題，證稱：「姜宥菁告訴我匯到那個帳戶多少錢，沒有另外開借據」等語？）是姜宥菁給我○○公司帳號，我直接匯到○○公司帳號。
(問：姜宥菁就你存入○○公司帳號420萬元，姜宥菁有無自己拿錢還你？）沒有。
(問：420萬元受償只有1,637,045元？）對。
(問：你在○○公司跳票後，有向姜宥菁催討過欠款嗎？）有，姜宥菁說公司出了問題，錢被扣押，等官司處理好，才能用分配款的錢還給我。
（問：姜宥菁與○○公司的關係？）姜宥菁與○○公司的員工李蕙芳是好朋友。
（問：姜宥菁怎麼開口跟你借錢？）他說他的朋友欠錢週轉，姜宥菁本身沒有這麼多錢，問我可否借他週轉，我是看在姜宥菁的份上借錢的。
（問：就你匯出去的錢，是否知道姜宥菁與○○公司或李蕙芳間如何約定借款的條件、利息？）我不知道。」
等語（原審卷二第11～12頁、卷三第207～209頁）。
證人孫○振雖證稱：伊是透過姜宥菁借錢後才認識陳○怡等語，證人陳○怡亦證稱其認識姜宥菁5、6年之久等語。
然除上開2 筆匯款各100萬元外，陳○怡於102年5月31日、同年8月5日、同年10月28日即陸續匯款20 萬元、100萬元、100萬元予○○公司，有○○公司設於華南銀行中壢分行第000000000000號帳戶交易明細可稽（原審卷二第93、95頁反面、99頁、卷三第146頁)，陳○怡顯非透過姜宥菁周轉資金予○○公司，與證人孫○振所證稱當初不認識陳○怡，後來透過姜宥菁借錢後才認識等語不符。
況陳○怡所證利息計付方式係約定利息5個月10萬元、本金200萬元計算，與姜宥菁所稱103年1月17日之100萬元不計收利息，103年2月5日之100萬元因票期為103年9月17日（相隔7個月）計收10萬元之利息一節不符，姜宥菁豈有對陳○怡承擔較高利息，再轉將該200 萬元以較低利息貸予○○公司之理。
再者，陳○怡於102年5月31日、102年8月5日、102年10月28日陸續匯款20萬元、100萬元、100萬元後，由○○公司設於台灣中小企業銀行新明分行第00000000000 號帳戶交易明細所示，可知○○公司亦曾以小額匯款2000餘元、數萬餘元至較大額匯款25萬餘元不等之多筆金額合計約167 萬餘元直接匯款予陳○怡(原審卷二第275～280頁、卷三第146頁），若確如陳○怡所證○○公司有償還部分借款，且係償還之前102 年所借的款項，並非姜宥菁以其自有資金償還，則○○公司既已得向陳○怡周轉資金並償還部分本息，應無另透過姜宥菁向陳○怡尋求資金周轉之必要。
姜宥菁主張其與○○公司有此部分借貸關係存在，亦不可取。
六、綜上所述，上訴人雖提出對於○○公司之確定支付命令為執行名義，但其執行名義所示支票債權之原因關係，即對○○公司各如附表所示之借貸債權存在，均不足採，已如前述。
被上訴人主張上訴人據以聲明參與分配之債權不存在，提起分配表異議之訴，請求為系爭分配表次序2～9（執行費部分）、次序18～35（執行債權），各分配予上訴人之金額均應剔除，不得列入分配之判決，即屬正當，應予准許。
原審為上訴人敗訴之判決，洵無違誤。
上訴意旨，指摘該判決不當，請求廢棄改判，為無理由，應予駁回。
七、本件事證已臻明確，兩造其餘攻擊防禦方法及舉證，經審酌於判決結果不生影響，不予贅詞論列，附此敘明。
據上論結，本件上訴為無理由，依民事訴訟法第449條第1項、第78條、第85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中 華 民 國 106 年 5 月 31 日
民事第四庭 審判長法 官 陳 賢 慧
法 官 曾 謀 貴
法 官 陳 瑞 水
以上正本係照原本作成。
如對本判決上訴，須於收受判決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表明上訴理由者，應於提出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理由書（須按他造人數附具繕本）。
上訴時應提出委任律師為訴訟代理人之委任狀。
具有民事訴訟法第466條之1第1項但書或第2項之情形為訴訟代理人者，另應附具律師及格證書及釋明委任人與受任人有該條項所定關係之釋明文書影本。
如委任律師提起上訴者，應一併繳納上訴審裁判費。
書記官 卓 佳 儀
中 華 民 國 106 年 6 月 12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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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 105年度上字第382號 │
├────┬──────┬───────────────┬────────────────────────┬────────────┤
│ │執 行 名 義│支 票 │借款金額及交付情形（未註明者為匯款或轉帳） │借 貸 本 息 說 明 │
│上 訴 人│ ├──────────┬────┼─────┬─────┬─────┬──────┤（支票金額約即為各筆貸款│
│ │（桃園地院）│發票日、票號、金額 │取得日期│日 期│金 額│匯 轉 人 │受 款 人 │本息之和取整數） │
├────┼──────┼──────────┼────┼─────┼─────┼─────┼──────┼────────────┤
│李嘉鳳 │103司促24149│103.6.15、GN0000000 │103.4.25│99.2.12 │29,000元 │李嘉鳳 │○○公司 │①18筆合計本金45萬9000元│
│ │ │、220萬元 │ │99.8.10 │25,000元 │ │ │ 部分，約定利率月息5.5 │
│ │債權金額： │ │ │99.9.10 │25,000元 │ │ │ ％，以5個月計，共12萬 │
│ │430萬元及其 │ │ │99.10.8 │25,000元 │ │ │ 6225元。 │
│ │中220萬元自 │ │ │99.11.11 │25,000元 │ │ │②本金50萬元部分，約定利│
│ │103年9月26日│ │ │99.12.10 │25,000元 │ │ │ 率月息5.5％，自102.8. │
│ │起，其中210 │ │ ├─────┼─────┼─────┼──────┤ 15至103.6.15以10個月計│
│ │萬元自103年 │ │ │100.5.11 │25,000元 │李嘉鳳 │孫敏振 │ ，共27萬5000元。 │
│ │10月7日起， │ │ │100.6.10 │25,000元 │ │ │③本金75萬6000元部分，約│
│ │至清償日止，│ │ │100.7.8 │25,000元 │ │ │ 定利率月息5.5％，自103│
│ │按年息百分之│ │ │100.9.13 │25,000元 │ │ │ .4.25至103.6.15以2個月│
│ │6計算之利息 │ │ │100.10.11 │25,000元 │ │ │ 計，共8萬3160元。 │
│ │。 │ │ │100.10.11 │25,000元 │ │ │ │
│ │ │ │ │100.12.11 │25,000元 │ │ │ │
│ │ │ │ │101.1.10 │25,000元 │ │ │ │
│ │ │ │ │101.2.15 │25,000元 │ │ │ │
│ │ │ │ │101.3.12 │25,000元 │ │ │ │
│ │ │ │ │101.4.12 │30,000元 │ │ │ │
│ │ │ │ ├─────┼─────┼─────┼──────┤ │
│ │ │ │ │102.8.15 │50萬元 │李嘉鳳 │○○公司 │ │
│ │ │ │ ├─────┼─────┤ │ │ │
│ │ │ │ │103.4.25 │75萬6000元│ │ │ │
│ │ ├──────────┼────┼─────┼─────┼─────┼──────┼────────────┤
│ │ │103.9.3、HD0000000 │103.6.3 │103.1.3 │30萬元 │李嘉鳳 │○○公司 │①本金30萬元部分，約定利│
│ │ │、 210萬元 │ │ │(現金存入)│ │ │ 率月息3％，自103.1.3至│
│ │ │ │ │ │ │ │ │ 103.9.3共7萬2000元。 │
│ │ │ │ ├─────┼─────┤ │ │②本金130萬元部分，約定 │
│ │ │ │ │103.6.3 │130萬元 │ │ │ 利率月息3％，自103.6.3│
│ │ │ │ │ │ │ │ │ 至103.9.3共11萬7000元 │
│ │ │ │ │ │ │ │ │③本金29萬9000元部分，約│
│ │ │ │ ├─────┼─────┤ │ │ 定利率月息3％，自103. │
│ │ │ │ │103.6.3 │29萬9000元│ │ │ 6.3至103.9.3共2萬6910 │
│ │ │ │ │ │ │ │ │ 元。 │
├────┼──────┼──────────┼────┼─────┼─────┼─────┼──────┼────────────┤
│李蕙芳 │103司促23382│103.9.10、KD0000000 │103.8.18│100.12.19 │10萬元 │李蕙芳 │孫敏振 │12筆合計本金191萬5143元 │
│ │ │、250萬元 │ │102.8.27 │57,180元 │ │ │，約定利率月息3.5％，自 │
│ │債權金額： │ │ ├─────┼─────┤ ├──────┤102.12.2至103.9.10以9個 │
│ │250萬元及自 │ │ │101.8.1 │43萬元 │(現金存入)│○○公司 │月計，共60萬3270元。 │
│ │103年9月23日│ │ │101.11.3 │30,000元 │ │ │ │
│ │起至清償日止│ │ │101.12.29 │30,000元 │ │ │ │
│ │，按年息百分│ │ │102.1.15 │15,000元 │ │ │ │
│ │之6計算之利 │ │ │102.2.27 │20,000元 │ │ │ │
│ │息。 │ │ │102.3.20 │16,044元 │ │ │ │
│ │ │ │ │102.5.28 │18,000元 │ │ │ │
│ │ │ │ │102.9.2 │20萬元 │ │ │ │
│ │ │ │ │102.11.14 │12,000元 │ │ │ │
│ │ │ │ │102.12.2 │98萬6919元│(現金存入)│ │ │
│ │ │ │ │ │ │ │ │ │
│ ├──────┼──────────┼────┼─────┼─────┼─────┼──────┼────────────┤
│ │103司促23944│103.8.10、AD0000000 │103.6.7 │102.3.10 │75萬7000元│李蕙芳 │○○公司 │本金75萬7000元，約定利率│
│ │ │、50萬元 │ │ │ │ │ │月息5.5％，自102.3.10至 │
│ │債權金額： │103.9.10、AD0000000 │ │ │ │ │ │103.9.10共24萬9810元。 │
│ │130萬元及自 │、50萬元 │ │ │ │ │ │ │
│ │103年10月4日├──────────┼────┼─────┼─────┤ │ ├────────────┤
│ │起至清償日止│103.8.27、AD0000000 │103.6.23│103.4.16 │21萬元 │ │ │本金25萬2000元，約定利率│
│ │，按年息百分│、30萬元 │ │103.5.16 │42,000元 │ │ │月息5％，自103.4.至103. │
│ │之6計算之利 │ │ │ │ │ │ │8.27以4個月計，共5萬4000│
│ │息。 │ │ │ │ │ │ │元。 │
│ │ │ │ │ │ │ │ │ │
└────┴──────┴──────────┴────┴─────┴─────┴─────┴──────┴────────────┘
┌────┬──────┬───────────────┬────────────────────────┬────────────┐
│ │執 行 名 義│支 票 │借款金額及交付情形（未註明者為匯款或轉帳） │借 貸 本 息 說 明 │
│上 訴 人│ ├──────────┬────┼─────┬─────┬─────┬──────┤（支票金額約即為各筆貸款│
│ │（桃園地院）│發票日、票號、金額 │取得日期│日 期│金 額│匯 轉 人 │受 款 人 │本息之和取整數） │
├────┼──────┼──────────┼────┼─────┼─────┼─────┼──────┼────────────┤
│李簡春貴│103司促24432│103.4.24、AC0000000 │103.2.24│100.10.25 │100萬元 │李簡春貴 │○○公司 │2筆合計本金150萬元。約定│
│ │ │、150萬元 │ │103.3.3 │50萬元 │ │ │利率月息2％，因○○公司 │
│ │債權金額： │ │ │ │ │ │ │就另3筆借款皆未按時支付 │
│ │350萬元及其 │ │ │ │ │ │ │利息，故要求現金付息，支│
│ │中150萬元及 │ │ │ │ │ │ │票金額不含利息。 │
│ │自103年9月25│ │ │ │ │ │ │ │
│ │日起，其中 ├──────────┼────┼─────┼─────┼─────┤ ├────────────┤
│ │200萬元及自 │103.10.2、AZ0000000 │99.9.28 │99.2.12 │80萬元 │李林傳 │ │3筆合計本金176萬元，約定│
│ │103年10月4日│、200萬元 │ │99.3.12 │26萬元 │李簡春貴 │ │利率月息2％，80萬元部分 │
│ │起，均至清償│ │ │99.3.22 │70萬元 │李林傳 │ │以8個月計為12萬8000元， │
│ │日止，按年息│ │ │ │ │ │ │其餘2筆均以7個月計，分別│
│ │百分之6計算 │ │ │ │ │ │ │為3萬6400元、9萬8000元。│
│ │之利息。 │ │ │ │ │ │ │99年10月以後利息為現金支│
│ │ │ │ │ │ │ │ │付。 │
│ │ │ │ │ │ │ │ │ │
├────┼──────┼──────────┼────┼─────┼─────┼─────┼──────┼────────────┤
│陳映云 │103司促25107│103.8.9、GN0000000 │103.2.13│101.8.9 │200萬元 │葉煌暖 │○○公司 │2筆合計本金380萬元，約定│
│ │ │、200萬元 │ │ │ │ │ │無息。 │
│ │債權金額： │ │ │ │ │ │ │ │
│ │380萬元及自 │ │ │ │ │ │ │ │
│ │103年10月21 │ │ │ │ │ │ │ │
│ │日起至清償日├──────────┤ ├─────┼─────┤ │ │ │
│ │止，按年息百│103.8.25、GN0000000 │ │102.10.25 │180萬元 │ │ │ │
│ │分之6計算之 │、180萬元 │ │ │ │ │ │ │
│ │利息。 │ │ │ │ │ │ │ │
│ │ │ │ │ │ │ │ │ │
├────┼──────┼──────────┼────┼─────┼─────┼─────┼──────┼────────────┤
│徐鳳敏 │103司促25746│103.4.18、BA0000000 │102.10. │102.10.7 │150萬元 │張民昌 │○○公司 │2筆合計本金245萬元，與支│
│ │ │、50萬元 │17 │102.10.7 │95萬元 │ │ │票金額之差額5萬元為利息 │
│ │債權金額： │103.4.18、BA0000000 │ │ │ │ │ │。 │
│ │250萬元及自 │、50萬元 │ │ │ │ │ │ │
│ │103年10月22 │ │ │ │ │ │ │ │
│ │日起至清償日├──────────┼────┤ │ │ │ │ │
│ │止，按年息百│103.5.23、BA0000000 │102.11. │ │ │ │ │ │
│ │分之6計算之 │、150萬元 │22 │ │ │ │ │ │
│ │利息。 │ │ │ │ │ │ │ │
│ │ │ │ │ │ │ │ │ │
├────┼──────┼──────────┼────┼─────┼─────┼─────┼──────┼────────────┤
│賴志榮 │103司促25384│103.8.19、AC0000000 │103.3.18│103.6.9 │200萬元 │許迪嵐 │○○公司 │3筆合計本金380萬元，約定│
│ │ │、90萬元 │ │103.6.10 │150萬元 │ │ │無息。 │
│ │債權金額： │ │ │103.6.12 │30萬元 │ │ │ │
│ │330萬元及其 │ │ │ │ │ │ │ │
│ │中90萬元自 │ │ │ │ │ │ │ │
│ │103年9月24日├──────────┼────┤ │ │ │ │ │
│ │起，其中240 │103.8.12、GN0000000 │103.2.23│ │ │ │ │ │
│ │萬元自103年 │、240萬元 │ │ │ │ │ │ │
│ │10月21日起，│ │ │ │ │ │ │ │
│ │均至清償日止│ │ │ │ │ │ │ │
│ │，按年息百分│ │ │ │ │ │ │ │
│ │之6計算之利 │ │ │ │ │ │ │ │
│ │息。 │ │ │ │ │ │ │ │
│ │ │ │ │ │ │ │ │ │
└────┴──────┴──────────┴────┴─────┴─────┴─────┴──────┴────────────┘
┌────┬──────┬───────────────┬────────────────────────┬────────────┐
│ │執 行 名 義│支 票 │借款金額及交付情形（未註明者為匯款或轉帳） │借 貸 本 息 說 明 │
│上 訴 人│ ├──────────┬────┼─────┬─────┬─────┬──────┤（支票金額約即為各筆貸款│
│ │（桃園地院）│發票日、票號、金額 │取得日期│日 期│金 額│匯 轉 人 │受 款 人 │本息之和取整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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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天麟 │103司促26143│103.4.18、BA0000000 │102.10. │102.5.14 │27萬元 │陳威溢 │○○公司 │4筆合計本金185萬6000元，│
│ │ │、50萬元 │17 │102.7.9 │65萬2000元│ │ │約定利率月息1.5％，其中 │
│ │債權金額： │103.4.18、BA0000000 │ │102.9.23 │28萬5000元│ │ │27萬元以11個月計共4萬45 │
│ │200萬元及自 │、100萬 │ │102.11.8 │64萬9000元│ │ │50元；65萬2000元以9個月 │
│ │103年10月21 │ │ │ │ │ │ │計共8萬8020元；28萬5000 │
│ │日起至清償日├──────────┼────┤ │ │ │ │元以7個月計共2萬9925元；│
│ │止，按年息百│103.5.19、BA0000000 │102.11. │ │ │ │ │其中64萬9000元以5個月計 │
│ │分之6計算之 │、50萬元 │22 │ │ │ │ │共4萬8675元。 │
│ │利息。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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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宥菁 │103司促26086│103.4.8、BA0000000 │102.10. │102.1.17 │100萬元 │陳佩怡 │○○公司 │2筆合計本金200萬元，其中│
│ │ │、50萬元 │17 │ │ │ │ │1筆不收利息，1筆以10萬元│
│ │債權金額： │103.4.18、BA0000000 │ │ │ │ │ │計息。 │
│ │210萬元及自 │、50萬元 │ │ │ │ │ │ │
│ │103年10月21 │ │ │ │ │ │ │ │
│ │日起至清償日├──────────┼────┼─────┼─────┤ │ │ │
│ │止，按年息百│103.9.17、BA0000000 │102.12. │103.2.5 │100萬元 │ │ │ │
│ │分之6計算之 │、100萬元 │26 │ │ │ │ │ │
│ │利息。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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