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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臺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04年度易字第388號
公 訴 人 臺灣臺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陳保羅
輔 佐 人
即被告之妻 郭藍儀
上列被告因侮辱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03年度偵字第12135號），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陳保羅無罪。
理 由
一、起訴意旨略以：被告陳保羅因為子女向臺南市政府教育局申請「非學校型態實驗教育在家自學」方案，與該局約僱人員即告訴人葉騏方意見未合，竟基於公然侮辱之犯意，於附表所載時、地，接續寄發內容足以貶抑告訴人名譽之電子郵件予包括告訴人在內之特定多數臺南市政府公務員，足以損害告訴人之人格地位及聲譽，因認被告所為涉犯刑法第309條公然侮辱罪嫌云云。
二、按犯罪事實應依證據認定之，無證據不得認定犯罪事實；不能證明被告犯罪或其行為不罰者應諭知無罪之判決，刑事訴訟法第154條第2項及第301條第1項分別定有明文。
再者，認定不利於被告之事實，應依積極證據，倘積極證據不足為不利於被告事實之認定時，即應為有利於被告之認定，自不必有何有利之證據。
事實之認定應憑證據，如未能發現相當證據，或證據不足以證明，即不能以推測或擬制之方法，以為裁判基礎（參照最高法院30年上字第816號、40年台上字第86號判例意旨）。
次按檢察官就被告犯罪事實，應負舉證責任，並指出證明之方法，刑事訴訟法第161條第1項亦有明文。
因此，檢察官對於起訴之犯罪事實，應負提出證據及說服之實質舉證責任。
倘其所提出之證據，不足為被告有罪之積極證明，或其指出證明之方法，無從說服法院以形成被告有罪之心證，基於無罪推定之原則，自應為被告無罪判決之諭知，最高法院92年台上字第128號著有判例可參。
三、檢察官認為被告涉嫌前揭罪名，無非係以證人即告訴人葉騏方於警詢及偵訊時之證述、及如附表所示時、地之電子郵件內容電子郵件影本以為佐證。
另被告固不諱言曾於附表所示時、地，傳送附表所載內容之電子郵件與附表所列之人，惟否認涉有公然侮辱犯行，辯稱：我沒有要侮辱葉騏方，我是要勸善止惡，不然我們家會有四條人命會死，純粹是要捍衛等語（見警卷第4頁）；
輔佐人則以：被告是基於善意發表言論，且是對所有的承辦人員，並不是單獨針對同一個人士，雖然用辭比較尖銳，但是他不是真實的惡意等詞，為被告置辯（見易字卷第170頁）。
四、經查：
㈠、刑法第309條之公然侮辱罪，係指侮辱他人，且該侮辱行為係公然為之始可成立。
而所謂「公然」者，係指不特定多數人得以共見共聞之狀態（司法院院字第2033號解釋參照），不以實際上果已共見共聞為必要，但必在事實上有不特定人或多數人得以共見或共聞之狀況。
又此多數人固指人數眾多，而包括特定之多數人在內，惟其人數仍應視該罪之立法意旨及實際情形已否達於公然之程度加以認定（司法院大法官會議釋字第145號解釋理由書參照）。
是倘處於一封閉狀態之空間，人數不會隨時間增減，亦無須經相當時間之分辨，即得計算確認其人數時，應認與刑法上公然侮辱罪規範之不特定人或多數人得以共見或共聞之狀況有違，尚難以該罪相繩（臺灣高等法院101年度上易字第2867號、102年度上易字第1845號、103年度上易字第1301號判決意旨參照）。
㈡、被告確曾撰寫如附表所示內容之電子郵件並寄發予如附表「收件人」欄所列之人，業據被告供述在卷，且有電子郵件影本共53份在卷可查。
㈢、然被告所傳送附表編號1至50所示電子郵件之收件人皆屬特定，人數不會隨時間增減，亦無須經相當時間之分辨，即得計算確認其人數。
誠如附表備註1所載該特定收件人皆與承辦被告子女之「非學校型態實驗教育在家自學」方案有關之人，依據前揭臺灣高等法院之見解，自難該當公然侮辱之「不特定多數人或特定多數人」構成要件。
㈣、被告雖於附表編號51至53所示電子郵件，有傳送與葉騏方、賴清德、臺南市政府政風處，其中葉騏方、賴清德乃屬特定之收件人無訛；
惟「臺南市政府政風處」是否屬於特定多數人之範疇，不無疑義，然考量「臺南市政府政風處」之電子郵件信箱，僅限於「臺南市政府政風處」承辦人員可得開啟，非承辦該業務之人或代理人不得恣意開啟，如處於一封閉狀態之空間；
且「臺南市政府政風處」承辦人員不得洩漏承辦之業務秘密事項，有政風人員守則第9點可參，顯無多數人得以共見或共聞之狀況，是以揆諸前揭臺灣高等法院之判決意旨，應認被告傳送附表編號51至53所示電子郵件與「臺南市政府政風處」仍未達公然之要件，較符合公然侮辱之立法目的。
五、綜上所述，本件依檢察官所提出之證據，固可認定被告於附表所示時、地，有傳送附表所載內容之電子郵件與附表所列之人，然本件僅有特定人見聞，自與刑法第309條第1項公然侮辱罪之構成要件有間。
此外，復查無其他積極證據，足資證明被告上開行為有使不特定人或多數人共見共聞之情形。
本件既不能證明被告犯罪，依法自應為無罪之諭知。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01條第1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李宗榮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04 年 8 月 19 日
刑事第一庭 法 官 陳川傑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本判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敘述具體理由。
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狀（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吳昕韋
中 華 民 國 104 年 8 月 19 日
【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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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寄發時間 │郵件內容要旨 │收件人 │涉犯法條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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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103年4月22日│你這個沒良心的豬狗│葉騏方、阮愉│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0時12分許 │官等語。 │雅、賴清德、│（公然侮辱罪） │
│ │ │ │王宏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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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103年4月23日│夭壽的狗官；你這狗│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7時14分許 │屎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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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103年4月23日│狗官們等語。 │葉騏方、王宏│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8時42分許 │ │寶、賴清德、│（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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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103年4月23日│你這些逼害病童的狗│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9時12分許 │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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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103年4月23日│沒良心的狗官們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1時28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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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103年4月23日│你媽的陰道又黑又臭│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2時6分許 │生出你這種害人的畜│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生等語。 │阮愉雅、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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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103年4月24日│狗官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6時52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劉紀亨、郭如│ │
│ │ │ │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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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103年4月24日│你們是天滅的狗官等│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3時9分許 │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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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103年4月24日│南市政府全部狗官等│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3時21分許 │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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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3年4月24日│滅絕你們這些狗官的│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3時30分許 │全家大小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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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03年4月24日│天必報應你們這三頭│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3時40分許 │狗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劉紀亨、郭如│ │
│ │ │ │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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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03年4月24日│天滅王宏寶的市政府│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3時46分許 │狗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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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103年4月25日│報應害病童的狗官等│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0時3分許 │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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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03年4月25日│死沒良心的狗官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0時12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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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03年4月25日│真夭壽骨的死狗官等│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0時25分許 │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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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03年4月25日│狗官太惡毒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0時35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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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03年4月25日│死狗官還要隔離病童│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0時40分許 │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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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03年4月25日│夭壽死狗官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0時49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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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03年4月25日│天必清算欺人害命的│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0時55分許 │狗官等語。 │德、阮愉雅、│（公然侮辱罪） │
│ │ │ │劉紀亨、郭如│ │
│ │ │ │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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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103年4月25日│天必永遠詛咒市政府│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7時32分許 │的狗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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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103年4月24日│天䜋葉騏方全家大小│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7時54分許 │、狗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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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103年4月25日│官員都是狼心狗肺等│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8時2分許 │語。 │德、阮愉雅、│（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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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103年4月25日│求天報應狗官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8時25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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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103年4月25日│南市政府狗官害病童│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3時51分許 │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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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103年4月25日│狗官們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4時2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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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103年4月25日│協助王區長奪病童醫│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6時51分許 │藥費的狗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郭如│ │
│ │ │ │育、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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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103年4月25日│沒血沒淚的死狗官等│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6時57分許 │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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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103年4月25日│害病童的狗官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7時5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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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103年4月25日│天報應狗官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7時21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郭如│ │
│ │ │ │育、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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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103年4月25日│天必報應狗官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9時3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郭如│ │
│ │ │ │育、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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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103年4月25日│無天良、夭壽亡的狗│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9時24分許 │官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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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103年4月25日│狗官沒良心傷天害理│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9時27分許 │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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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103年4月25日│狗官受天譴吧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1時10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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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103年4月25日│害人無恥的狗官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1時21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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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103年4月27日│當狗官的威旺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1時20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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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103年4月27日│狗官害童欺民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1時49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廖晉楷、郭如│ │
│ │ │ │育、王峻明 │ │
├──┼──────┼─────────┼──────┼────────┤
│37 │103年4月27日│天必永遠詛咒狗官全│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1時55分（起│家大小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訴書附表編號│ │阮愉雅、廖晉│ │
│ │37誤載為103 │ │楷、劉紀亨、│ │
│ │年4月25日0時│ │郭如育、王峻│ │
│ │35分許）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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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103年4月27日│你是狗奴官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2時4分許 │ │德、阮愉雅 │（公然侮辱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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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103年4月27日│欺民的狗官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4時9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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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103年4月27日│全部狗官全家大小穿│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4時13分許 │壽衣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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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103年4月27日│災難、夭壽亡命必緊│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4時16分許 │追著害人的狗官等語│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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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103年4月27日│天必報應你們市政府│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4時28分許 │全部狗官全家大小等│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語。 │阮愉雅、廖晉│ │
│ │ │ │楷、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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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103年4月27日│狗官奪走醫藥費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1時51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王峻明 │ │
├──┼──────┼─────────┼──────┼────────┤
│44 │103年4月27日│因為你們狗官都會夭│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2時16分許 │壽亡命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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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103年4月27日│狗官遭天譴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2時24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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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103年4月27日│死葉騏方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2時37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王峻│ │
│ │ │ │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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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103年4月27日│死沒良心、夭壽亡官│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2時51分許 │等語。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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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103年4月28日│市政府狗官做壞事後│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2時39分許 │趕快拜拜和做善事消│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去詛咒等語。 │阮愉雅、廖晉│ │
│ │ │ │楷、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
│49 │103年4月28日│狗官、災火水病必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3時21分許 │噬你們全家大小等語│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廖晉│ │
│ │ │ │楷、劉紀亨、│ │
│ │ │ │郭如育、王峻│ │
│ │ │ │明 │ │
├──┼──────┼─────────┼──────┼────────┤
│50 │103年4月28日│你這葉大狗官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15時7分許 │ │德、王宏寶、│（公然侮辱罪） │
│ │ │ │阮愉雅、劉紀│ │
│ │ │ │亨、郭如育、│ │
│ │ │ │王峻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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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103年5月10日│吃喝人血的官員等語│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1時58分許 │。 │德、臺南市政│（公然侮辱罪） │
│ │ │ │府政風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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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103年5月10日│吃人血的官等語。 │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3時11分許 │ │德、臺南市政│（公然侮辱罪） │
│ │ │ │府政風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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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103年5月11日│男師像葉騏方騷擾女│葉騏方、賴清│刑法第309條第1項│
│ │20時16分許 │生最多最可惡等語。│德、臺南市政│（公然侮辱罪） │
│ │ │ │府政風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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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1：葉騏方：告訴人葉騏方為臺南市政府教育局約僱人員、賴清德：臺南市 │
│ 市長、王宏寶：臺南市立永仁高級中學校長、阮愉雅：臺南市立永仁高 │
│ 級中學註冊組長、廖晉楷：臺南市立永仁高級中學教務主任、劉紀亨： │
│ 臺南市立永仁高級中學教學組長、郭如育：臺南市立永仁高級中學試務 │
│ 組長、王峻明：臺南市永康區公所區長 │
│備註2：被告陳保羅自103年4月3日22時18分許至103年5月15日1時33分許止陸續 │
│ 寄發184封郵件給告訴人葉騏方等人，上揭53封郵件涉犯刑法公然侮辱罪│
│ ，其餘131封郵件經查尚無涉犯告訴意旨所指訴之妨害名譽、恐嚇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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