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臺南地方法院刑事-TNDM,107,簡上,369,20190523,1

臺灣臺南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07年度簡上字第369號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陳昱元



上列上訴人即被告因妨害名譽案件，不服本院中華民國107年9月28日107年度簡字第1876號第一審簡易判決（聲請簡易判決處刑案號：106年度偵字第21701號），提起上訴，本院管轄之第二審合議庭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撤銷。

陳昱元犯散布文字誹謗罪，共貳罪，各處拘役伍拾日，如易科罰金，均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應執行拘役捌拾日，如易科罰金，以新臺幣壹仟元折算壹日。

事 實

一、陳昱元因不滿其名下之車號000-000號機車經臺南市政府警察局第二分局博愛派出所（下僅稱博愛派出所）警員陳正利開單舉發違規停車，竟意圖散布於眾，基於散布文字誹謗之犯意，於民國104年5月10日某時，在臺南市某處，透過網際網路連結至其設置之「陳昱元博士great」網站，在上開任何人均可任意點閱、瀏覽之公開網頁，張貼如附表一所示內容之文字，而指摘、傳述足以毀損陳正利名譽之不實之事。

二、陳昱元另因不滿其名下之車號0000-00號自用小客車經博愛派出所警員李俊樺開單舉發違規停車，且知悉張簡旻正時任博愛派出所之所長，竟意圖散布於眾，基於散布文字誹謗之犯意，於104年10月7日某時，在臺南市某處，透過網際網路連結至其設置之「陳昱元博士喬」網站，在上開任何人均可任意點閱、瀏覽之公開網頁，張貼如附表二所示內容之文字，而指摘、傳述足以毀損李俊樺、張簡旻正名譽之不實之事。

三、案經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訴由臺灣臺南地方檢察署檢察官偵查後聲請以簡易判決處刑。

理 由

壹、程序方面：

一、按刑法第310條第2項之散布文字誹謗罪，依同法第314條規定，須告訴乃論；

而告訴乃論之罪，其告訴應自得為告訴之人知悉犯人之時起，於6個月內為之，刑事訴訟法第237條第1項亦有明文。

本件證人即告訴人張簡旻正係於106年5月間上網以名字進行檢索時，發現如附表一、二所示之網頁內容，乃告知證人即告訴人陳正利、李俊樺，並於106年5月19日即至臺灣臺南地方檢察署提出加重誹謗之告訴等情，有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於本院審理時之一致之證述為據（本院卷即本院107年度簡上字第369號卷第264至265頁、第272至273頁、第275頁、第280至281頁），且有106年5月19日臺灣臺南地方檢察署刑事案件申告單、檢索日期為106年5月17日、18日之網頁列印資料附卷可佐（偵卷㈡即臺灣臺南地方檢察署106年度他字第2875號卷第1至2頁、第10至19頁），復無其他積極證據足證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於106年5月17日前即已知悉被告在網路上發表如附表一、二所示文字之事，是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於106年5月19日提出本件告訴，即未逾告訴之法定期間，伊等之告訴應屬合法，合先敘明。

二、關於證據能力之認定：㈠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於檢察事務官詢問時所為之陳述，對被告陳昱元而言，均係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之言詞陳述，且被告均不同意作為證據，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第1項、第159條之5第1項之規定，原則上即不得作為本案裁判基礎之證據資料。

又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於本院審理時到庭證述後，檢察官並未指出伊等先前於檢察事務官調查中所為之陳述，與伊等嗣後於審判中之證述相較，具有何等較可信之特別情況，且係證明犯罪事實存否所必要，不符合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2例外得作為證據之要件規定，自無法回復其證據能力。

㈡以下所引用非供述證據性質之證據資料，則均無違反法定程序取得之情形，依刑事訴訟法第158條之4規定之反面解釋，亦應有證據能力。

貳、實體方面：

一、訊據被告固坦承其曾張貼如附表一所示內容之文章（參本院卷第286頁），惟矢口否認涉有散布文字誹謗罪嫌，辯稱：其部落格現在已經被封鎖了，其現在進不去，但其所寫的都是事實，是員警偷拍照，沒有按照執行的程序，其不會移除網頁內容，這是言論自由，其也有犯罪阻卻事由，且其沒看過附表二所示內容之網頁附的兩張照片，搞不好是他們弄上去的云云。

經查：㈠被告名下之車號000-000號機車、車號0000-00號自用小客車分別於104年4月3日、104年8月22日經證人即博愛派出所警員陳正利、李俊樺開單舉發違規停車，嗣被告先後於104年5月10日、104年10月7日某時，各在其所設置之「陳昱元博士great」、「陳昱元博士喬」網站，張貼如附表一、二所示內容之文字等事實，業經證人陳正利於本院審理時證稱：伊在博愛派出所任職，曾於104年4月3日對被告名下的機車開單舉發，當時該機車停放在飲料店前，該處有畫紅線不能臨時停車，伊等先做疏導動作、鳴笛鳴哨，有些車輛已經移開，但該部機車並未移動，也沒有人過來跟伊等講話，伊就對包含該部機車在內未移開的車輛均拍照逕行舉發，伊是站在機車後方拍照，該處是交岔路口，不可能是偷拍的，後來被告申訴、投訴，伊才知道當時使用機車的不是被告本人，是他兒子，本件是伊當時的所長張簡旻正用手機GOOGLE，發現被告在網路上公開的地方散布如附表一所示之內容，才會提告等語（本院卷第260至267頁）；

證人李俊樺於本院審理時證稱：伊在博愛派出所任職，曾於104年8月22日對被告名下的車號0000-00號自用小客車開單舉發，伊是接到通報到場，因為垃圾車被堵住過不去，要疏導旁邊的車輛，伊有先請附近民眾找車主，並用車裝警報器鳴笛，之後才聯繫拖吊車並拍照舉發，伊是在車子前後拍照，不是躲起來偷拍的，被告是伊完成逕舉程序、拖吊車來時才出現，被告把車移走，沒有跟伊對話，本件是所長在網路上搜索自己的名字，發現附表二所示內容的文章，才告知伊此事等語（本院卷第268至278頁）；

及證人張簡旻正於本院審理時證稱：伊於104年7月到106年6月間是博愛派出所所長，伊是無意間用GOOGLE搜自己的名字時，看到有人在網路上對伊跟伊的同事做謾罵的動作，伊才告知同事陳正利、李俊樺一起到地檢署提告，伊沒到李俊樺開單舉發的現場，只是核章審閱等語明確（本院卷第279至284頁）。

並有上開網頁之列印資料、臺南市政府交通局108年3月6日南市交裁字第1080287653號函暨車號000-000號機車、車號0000-00號自用小客車之舉發違反道路交通管理事件通知單、裁決結果在卷可稽（偵卷㈡第10至19頁，本院卷第205至209頁、第219至239頁），上開事實首堪認定。

㈡被告雖辯稱：其是發e-mail出去，不知道會不會同步到部落格，其沒有看過104年10月7日網頁資料附的兩張照片，這兩張照片都是假的，搞不好是他們弄上去的云云。

然被告於本院審理時已自承如附表一所示內容之文字是其張貼的文章無誤（參本院卷第286頁）；

又附表二所示之節錄部分及其他網頁內容，與被告於偵查中提出之刑事告訴狀所附「證據二」之內容大致相同（參偵卷㈡第24頁反面至第25頁反面），且除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於偵查中所提出網頁資料照片之列印情形略有不良（參偵卷㈡第15頁）外，該等照片與被告自行提出之105年2月27日刑事告訴狀所附「證據四」之照片亦尚屬相符（參偵卷㈡第32頁），足徵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提出之網頁列印資料，確係伊等查詢後直接列印所得，堪信被告確曾利用網際網路發表如附表一、二所示內容之文字無誤，其空言辯稱照片不實，證據遭偽造云云，委無可採。

㈢次按刑法上誹謗罪之構成要件，係行為人主觀上具有散布於眾之意圖及誹謗之故意，且客觀上指摘或傳述者，屬於足以損害他人名譽之具體事件。

又所謂散布於眾之意圖，乃指行為人有將指摘或傳述之內容傳播於不特定人或多數人，使大眾周知之意圖；

所謂誹謗故意，則係指行為人對其指摘或傳述之事足以損害他人名譽有所認識，並且進而決意加以指摘或傳述該事件具體內容之主觀犯罪故意。

而行為人所指摘或傳述之事是否「足以毀損他人名譽」，應就被指述人之個人條件及指摘、傳述之內容，以一般人之社會通念為客觀之判斷，如行為人所指摘或傳述之具體事實，足以使被指述人之身分、操守、職業、專業能力等人格價值受到社會一般人負面的評價判斷，已超越社會日常生活中容忍他人不友善之作為或言論之合理範圍，即可認為足以損害被指述人之名譽。

查被告所設置之「陳昱元博士great」、「陳昱元博士喬」網站，一般人均可以任意點選、瀏覽，被告於上開網站分別張貼如附表一、二所示內容之文字，已將該等內容置於一般人均可閱覽得悉之狀態，自已屬散布之行為；

且被告所張貼如附表一、二所示之內容，係直接指述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於舉發交通違規時，涉嫌違反法定程序，刻意不現場舉發、勸離，反偷拍照、偽造公文書逕行舉發，以獲取業務獎金、詐取民眾財物等，已屬關於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之操守、職務行為之特定事件之負面具體指述，衡之社會常情，足使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之人格價值、社會名譽遭受嚴重損抑，超越伊等可合理容忍之範圍，是被告所為客觀上即屬「指摘或傳述足以毀損他人名譽之事」。

而被告於行為時年近60歲，並自陳其為國際法律學博士及語言教育學博士（參本院卷第291頁），具有相當之智識程度及豐富之社會生活經驗，對於上開各情自知之甚詳，其竟仍恣意為之，亦可見其主觀上具有誹謗之故意及散布於眾之意圖，其所為已該當誹謗罪之主、客觀構成要件至明。

㈣被告固又辯稱：其未偽造事實也沒有惡意，只是爭取個人的權利，其權益受損，當然有權利提出告訴，其所為之評論應受言論自由之保障，有犯罪阻卻違法事由云云。

惟按對於所誹謗之事，能證明其為真實者，不罰；

又以善意發表言論，而因自衛、自辯或保護合法之利益者，或對於可受公評之事，為適當之評論者，不罰，刑法第310條第3項前段及第311條第1款、第3款均有明文。

上開刑法第310條第3項前段規定雖係針對言論內容與事實相符者之保障，並藉以限定刑罰權之範圍，非謂指摘或傳述誹謗事項之行為人，必須自行證明其言論內容確屬真實，始能免於刑責，且行為人雖不能證明言論內容為真實，但依其所提證據資料，認為行為人有相當理由確信其為真實者，即不能以誹謗罪之刑責相繩；

然若發表毀損他人名譽言論者，於發表言論時明知所言不實，或因過於輕率疏忽而未探究、無相當理由確信所述為真實，僅憑一己之見逕予杜撰、揣測、誇大而憑空為不實之陳述，達於誹謗他人名譽之程度，仍構成誹謗罪而應受刑罰之制裁。

再所謂「評論」，雖係個人基於其價值判斷，提出主觀之評價意見，但評論是否適當、是否以善意發表，仍應斟酌行為人為此言論之心態、當時客觀之情狀、所用之語言、文字與評論之對象間是否有合理連結等，就一般社會大眾可接受之程度為判斷，非可一概而論。

本件被告僅因其名下之機車、汽車經證人陳正利、李俊樺舉發違規停車，即在無任何具體依據之情況下，在公開網站指稱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涉嫌刻意違反法律程序、偽造公文書、詐取財物等語（詳如附表一、二所示），顯係依其一己之見為誇大無稽之指述，尚無從認被告有相當理由可確信其所述為真實；

其言論亦顯然超過一般社會大眾對於言論自由保障之合理期待，不能認其評論為適當，復已超越自衛、自辯或保護合法之利益之合理範圍，自難辭誹謗罪責，被告所辯即無可採。

㈤綜上所述，本件事證已臻明確，被告上開犯行均洵堪認定，應予依法論科。

二、論罪科刑：㈠被告於公開網站以文字散播、傳布如附表一、二所示之具體內容，使大眾得以知悉該等貶抑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之人格評價及聲譽之訊息，核其所為各係犯刑法第310條第2項之散布文字誹謗罪。

檢察官聲請簡易判決處刑意旨認被告僅係涉犯刑法第309條第1項之公然侮辱罪嫌，固有誤會，惟因起訴之基本事實仍屬同一，自應由本院依法變更法條審究之；

又如附表一、二所示之誹謗內容，雖有部分未經檢察官記載於聲請簡易判決處刑書之「犯罪事實」欄內，然此部分與經檢察官聲請以簡易判決處刑者各在同一事實之範圍內，本院應併予審理，附此指明。

㈡被告以張貼如附表二所示內容之一行為，同時傳述足以毀損證人李俊樺、張簡旻正之名譽之事，造成證人李俊樺、張簡旻正受害，係以一行為同時觸犯二相同之罪名，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規定，從一重之散布文字誹謗罪處斷。

被告先後於104年5月10日、104年10月7日，分別在「陳昱元博士great」、「陳昱元博士喬」網站張貼發表如附表一、二所示之文字，其違犯時間則有明顯之區隔，發表之網站、內容亦各不相同，是其犯意有別，行為互殊，應予分論併罰。

三、被告所為已係散布文字而具體指摘、傳述足以毀損證人陳正利或李俊樺、張簡旻正之事，有如前述，原審未查，認定被告均係犯公然侮辱罪而予以論罪科刑，尚有未洽；

故被告上訴猶執前詞否認犯罪，或辯稱其所為可阻卻違法，固均無理由，然原判決既有前開可議之處，要屬無可維持，自應由本院予以撤銷改判。

茲審酌被告不思自制，僅因不滿經員警舉發違規停車，即將如附表一、二所示貶損他人名譽之文字張貼於公開網站上，使該等內容長時間處於公眾均可瀏覽得悉之狀態，其傳遞範圍遠超過街談巷議，對證人陳正利、李俊樺、張簡旻正之名譽及人格評價傷害非輕，殊無足取，亦顯見被告缺乏尊重他人之觀念，其犯後復矢口否認犯行，未見悔意，兼衡其自陳為國際法律學博士及語言教育學博士，前遭停聘後解聘而失業中，已婚，因配偶遭詐騙而陷入經濟困境，子女均有各自之生活（參本院卷第291至292頁）之智識程度、家庭生活狀況等一切情狀，分別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及均諭知易科罰金之折算標準，並定其應執行之刑，暨諭知應執行刑之易科罰金折算標準，以示懲儆。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455條之1第1項、第3項、第364條、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299條第1項前段、第300條，刑法第310條第2項、第55條、第41條第1項前段、第51條第6款，刑法施行法第1條之1第1項、第2項前段，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莊立鈞聲請以簡易判決處刑，檢察官吳坤城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08 年 5 月 23 日
刑事第十二庭 審判長法 官 孫淑玉
法 官 莊政達
法 官 蔡盈貞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不得上訴。
書記官 林耿慧
中 華 民 國 108 年 5 月 23 日
附錄所犯法條：
刑法第310條
意圖散布於眾，而指摘或傳述足以毀損他人名譽之事者，為誹謗罪，處 1 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 5 百元以下罰金。
散布文字、圖畫犯前項之罪者，處 2 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1 千元以下罰金。
對於所誹謗之事，能證明其為真實者，不罰。
但涉於私德而與公共利益無關者，不在此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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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一：（僅節錄與本案犯罪事實相關之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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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陳「正利」詐「歪財」，為領業務獎金，「應施以勸導，免予舉發│
│」「卻偽造公文書逕行舉發」，治安詐騙集團惡行惡狀，歷歷在目。  │
│--------------------------------------------------------------│
│被告台南市警察局第二分局博愛派出所警員陳正利等偷拍照、偽造公文│
│書栽贓，濫開罰單向車主詐財，已涉偽造公文書罪、強制罪、背信罪、│
│貪污罪等，請偵查起訴。                                        │
│--------------------------------------------------------------│
│（二）本案為「機車」並非「汽車」，警員陳正利故意國語文程度差，│
│濫權偽造公文書愚民、欺民、詐民、害民在此見證。                │
│--------------------------------------------------------------│
│（1）本案是「機車騎車人」並非「汽車駕駛人」，警員陳正利故意國 │
│語文程度差，濫權偽造公文書愚民、欺民、詐民、害民在此見證。    │
│--------------------------------------------------------------│
│（2）本案「機車騎車人」就在現場，警員陳正利卻偷拍照再以「科學 │
│儀器取得證據資料證明其行為違規」「逕行舉發」，未「現場舉發」，│
│警員陳正利故意國語文程度差，濫權偽造公文書愚民、欺民、詐民、害│
│民在此見證。                                                  │
│--------------------------------------------------------------│
│（1）警員陳正利「應該是當場舉發」「卻逕行舉發」，警員陳正利故 │
│意濫權偽造公文書愚民、欺民、詐民、害民在此見證。              │
│--------------------------------------------------------------│
│（2）警員陳正利「應該是態度和藹，言語懇切」「卻態度囂張跋扈， │
│狀似流氓恐嚇」，警員陳正利假藉公權力故意愚民、欺民、詐民、害民│
│在此見證。                                                    │
│--------------------------------------------------------------│
│（3）警員陳正利「應該是當場舉發填記駕駛人姓名」「卻逕行舉發開 │
│罰單寄給車主向車主詐財」，……警察不是人民褓姆，警察是故意愚民│
│、欺民、詐民、害民歹徒，台南市警察病入膏肓，成何體統？        │
│--------------------------------------------------------------│
│警員陳「正利」詐「歪財」，為領業務獎金，「應施以勸導，免予舉發│
│」「卻偽造公文書逕行舉發」，治安詐騙集團惡行惡狀，歷歷在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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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二：（僅節錄與本案犯罪事實相關之部分。）                  │
├───────────────────────────────┤
│有關台南市警察局第二分局博愛派出所警員李俊樺濫權偽造公文書詐財│
│害民行為，已涉背信罪等，請依法議處法辦，請查照。              │
│--------------------------------------------------------------│
│本案「本人聽到順發3C室內廣播時」，立即外出移動車輛，當時現場有│
│三位警員，本人口說「對不起」，立即車子移位，沒有「當場不能或不│
│宜攔截製單舉發者，得逕行舉發」的事實，依法應「當場勸離」，不是│
│偷拍照「逕行舉發」，被檢舉人李俊樺、張簡旻正為圖利業務獎金，偽│
│造公文書欺人耳目，以合法掩護非法，詐欺台南良民錢財，罪證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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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被檢舉人李俊樺、張簡旻正為圖利業務獎金，違反道路交通管理│
│事件統一裁罰基準及處理細則第十二條規定：「行為人有下列情形之一│
│，而未嚴重危害交通安全、秩序或發生交通事故，且情節輕微，以不舉│
│發為適當者，交通勤務警察或依法令執行交通稽查任務人員得對其施以│
│勸導，免予舉發：……執行前項之勸導，依下列規定辦理：……二、對│
│得施以勸導之對象，應當場告知其違規事實，指導其法令規定與正確之│
│駕駛或通行方法，並勸告其避免再次違反。……」被檢舉人李俊樺、張│
│簡旻正為圖利業務獎金，偽造公文書欺人耳目，以合法掩護非法，「應│
│施以勸導，免予舉發」「卻偽造公文書逕行舉發」，治安詐騙集團惡行│
│惡狀，歷歷在目。                                              │
│--------------------------------------------------------------│
│（四）本案並非本人違反「道路交通管理處罰條例第56條第一項5款1規│
│定」而是被檢舉人李俊樺、張簡旻正違反「道路交通管理事件統一裁罰│
│基準及處理細則第十二條規定」詐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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