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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101年度上訴字第2257號
上 訴 人 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陳信賢
上列上訴人因被告違反醫師法案件，不服臺灣桃園地方法院101年度訴字第233號，中華民國101年6月8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100年度偵字第25340、26759號），提起上訴，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撤銷。
陳信賢未取得合法醫師資格，擅自執行醫療業務，累犯，處有期徒刑柒月。
扣案如附表一所示之物沒收。
事 實
一、陳信賢前因妨害性自主案件，經本院以97年度上更㈠字第425號判處有期徒刑2年確定，於民國100年3月1日縮短刑期執行完畢，猶不知悔改，明知未取得合法醫師資格，不得擅自執行醫療業務，竟基於違反上開規定之犯意，於100年4月間，在桃園縣大溪鎮○○街76巷6號1樓住處，以每次新臺幣（下同）150元之代價，為就診病患林秀英、黃國益注射針劑之醫療行為。
嗣於100年8月25日經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指揮桃園縣政府警察局會同桃園縣政府衛生局，在上址查扣如附表一、二所示之物，始悉上情。
二、案經桃園縣政府衛生局函送及桃園縣政府警察局移送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偵查起訴。
理 由
壹、證據能力有無之判斷本件認定事實所引用之其他本件卷內所有卷證資料（包含人證與文書證據、物證等證據），並無證據證明係公務員違背法定程序所取得；
而檢察官、被告對本院提示之卷證，亦均表示同意作為證據等語在卷（見本院卷第30頁），且卷內之文書證據及證人於審判外之陳述，亦無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4之顯有不可信之情況與不得作為證據之情形，且被告未曾提及檢察官在偵查時，有任何不法取供之情形，且客觀上並無顯不可信之情況。
綜上，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至159條之5之規定，本件認定事實所引用之本件卷證所有證據（包含人證與文書證據、物證等證據），均有證據能力。
貳、實體方面
一、上揭犯罪事實，業據被告於警詢、偵查、原審及本院均坦承不諱，並經證人林秀英於警詢及偵查中證述明確，且有桃園縣政府100年5月20日及100年8月25日工作稽核紀錄表、扣案物品照片、扣案如附表一所示之針劑、醫材及桃園縣政府警察局搜索筆錄、扣押筆錄、扣押物品目錄表、現場照片17張、計算紙等在卷可稽。
證人黃國益於警訊及偵查雖稱：沒有接受過被告之醫療行為，沒有讓被告打過針等語（100年他字第4761號卷第172頁、第175頁、第178頁至第179頁），惟查被告坦承為黃國益打針並指認黃國益之照片無誤（100年偵字25340號卷第58頁），且在計算紙上記載黃國益之電話號碼，供稱黃國益之職業及病情亦相吻合，被告於本院準備程序亦坦承黃國益係迴護他等語，被告自白應與事實相符，堪予採信。
本件事證明確，被告犯行堪予認定，應依法論科。
二、核被告所為，係犯醫師法第28條前段之未取得合法醫師資格而擅自執行醫療業務罪。
按刑事法若干犯罪之行為態樣，本質上原具有反覆、延續實行之特徵，立法時既予特別歸類，定為犯罪構成要件之行為要素，則行為人基於概括之犯意，在密切接近之一定時、地持續實行之複次行為，倘依社會通念，於客觀上認為符合一個反覆、延續性之行為觀念者，於刑法評價上，即應僅成立一罪，俾免有重複評價、刑度超過罪責與不法內涵之疑慮；
學理上所稱「集合犯」之職業性、營業性或收集性等具有重複特質之犯罪均屬之，例如經營、從事業務、收集、販賣、製造、散布等行為概念者是，此有最高法院95年度台上字第1079號判決意旨可資參照。
是被告固經查獲先後2次執行醫療業務之營業性行為，然其係在密集期間內以相同之方式進行，且其目的僅係出於執行一個醫療業務，從而在行為概念上，縱有多次執行醫療之舉措，仍應評價認係包括一罪之集合犯，併予敘明。
被告有事實欄所述之犯罪科刑及執行完畢紀錄，有本院被告前案紀錄表在卷可按，其於徒刑執行完畢後5年以內，故意再犯本件有期徒刑以上之罪，為累犯，應依刑法第47條第1項之規定加重其刑。
三、原審以被告上開違反醫師法犯行，事證明確，予以論罪科刑，固非無見。
惟查；
㈠證人黃國益於警、偵否認讓被告打針，未曾就犯案歷程為真實之陳述，原審逕援引該證人之證述內容，供作被告確有本件犯行之證據，並認犯罪事實經該證人證述明確，應有可議。
㈡原審判決事實欄一認定被告違反醫師法之犯行，僅係為病患注射針劑之醫療行為，未包括配藥、給藥等醫療行為。
惟原審判決理由欄三逾越該範圍，將附表一所列之物品，包含「注射針劑過程中使用之藥械」以外之藥錠、膠囊、眼藥水、噴鼻液、乳膏等，予以沒收，應有判決事實與理由矛盾之處。
㈢原審判決附表二編號65「已使用過注射針筒10支」列為無證據證明與本案有關，爰不宣告沒收物品，另將應為相同評價「已使用過注射液空瓶3支」附表一編號101列為應沒收物品，認列標準矛盾。
檢察官執此意旨上訴，為有理由，應由本院撤銷改判。
爰審酌被告未具醫師資格，擅自注射針劑從事醫療行為，置病患於非具醫療專業難以預料之高度風險之中，影響我國對人民健康之保障，惟犯後坦承犯行，深表悔意，態度良好，復斟酌其生活經濟狀況、智識程度等一切情狀，量處如主文所示之刑。
扣案如附表一所示之物品，係被告犯醫師法第28條前段之罪所使用之藥械，應依醫師法第28條後段規定宣告沒收。
至扣案如附表二所示之物，雖為被告所有，然無證據足證與本案相關，爰不宣告沒收，附此敘明。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條第1項前段、醫師法第28條前段、後段，刑法第11條、第47條第1項，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林炳雄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01 年 9 月 5 日
刑事第二十二庭審判長法 官 郭雅美
法 官 陳志洋
法 官 洪于智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1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陳啟文
中 華 民 國 101 年 9 月 5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醫師法第28條
未取得合法醫師資格，擅自執行醫療業務者，處6個月以上5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新臺幣30萬元以上150萬元以下罰金，其所使用之藥械沒收之。但合於下列情形之一者，不罰：
一、在中央主管機關認可之醫療機構，於醫師指導下實習之醫學院、校學生或畢業生。
二、在醫療機構於醫師指示下之護理人員、助產人員或其他醫事人員。
三、合於第1條第1項但書規定。
四、臨時施行急救。
附表一：
┌──┬───────────┬────┐
│編號│物品名稱 │數量 │
├──┼───────────┼────┤
│1 │Thioctan 5ml,10mg（久 │82支 │
│ │克坦）（臺裕化學製藥）│ │
│ │ │ │
├──┼───────────┼────┤
│2 │Depaining 20ml（百寧痛│292支 │
│ │）（臺裕化學製藥） │ │
├──┼───────────┼────┤
│3 │Avapyra 1ml壓凡必拉（ │1896支 │
│ │杏林新生） │ │
├──┼───────────┼────┤
│4 │20%葡萄糖注射液20ml （│98支 │
│ │安星製藥） │ │
├──┼───────────┼────┤
│5 │Dextrose 5% 20ml（臺裕│248支 │
│ │化學製藥） │ │
├──┼───────────┼────┤
│6 │注射用蒸餾水20ml（臺裕│100支 │
│ │化學製藥） │ │
├──┼───────────┼────┤
│7 │Lamvita 20ml（蘭維他注│221支 │
│ │射液）（臺灣汎生製藥）│ │
│ │ │ │
├──┼───────────┼────┤
│8 │Glucamethi 20ml固肝敏 │268支 │
│ │治（臺裕化學製藥） │ │
├──┼───────────┼────┤
│9 │安克痛注射注20ml（安星│80支 │
│ │製藥） │ │
├──┼───────────┼────┤
│10 │Orikern 20c.c（東洲化 │36支 │
│ │學製藥廠） │ │
├──┼───────────┼────┤
│11 │Dextrose 20% │8支 │
├──┼───────────┼────┤
│12 │Lincomycin 10ml（林可 │28支 │
│ │黴素） │ │
├──┼───────────┼────┤
│13 │Bilcinin 2ml俾爾使寧（│243支 │
│ │安星製藥） │ │
├──┼───────────┼────┤
│14 │Estradiol Cypionate │26支 │
│ │1ml（臺裕化學製藥） │ │
├──┼───────────┼────┤
│15 │Pyricobamin 20ml(倍力 │57支 │
│ │敏痛）（臺裕化學製藥）│ │
│ │ │ │
├──┼───────────┼────┤
│16 │汝復淨注射液10ml（安星│54支 │
│ │製藥） │ │
├──┼───────────┼────┤
│17 │Allamin 500ml（歐拉明 │4支 │
│ │）（杏林新生製藥） │ │
├──┼───────────┼────┤
│18 │Fructose（利保壽） │5支 │
│ │500ml │ │
├──┼───────────┼────┤
│19 │ringers solution 500ml│6包 │
│ │（袋裝） │ │
├──┼───────────┼────┤
│20 │Histidine 5ml喜斯梯定 │402支 │
│ │（200mg） │ │
├──┼───────────┼────┤
│21 │Histidine 5ml喜斯梯定 │6支 │
│ │（40mg） │ │
├──┼───────────┼────┤
│22 │諾得胃腸藥（60入/盒） │1盒 │
├──┼───────────┼────┤
│23 │Spormine賜保命500ml │24盒 │
├──┼───────────┼────┤
│24 │塑膠注射筒（無針頭） │400支 │
│ │20ml（醫器字第000504 │ │
│ │號）（100支/ │ │
├──┼───────────┼────┤
│25 │塑膠注射筒（含針頭） │108支 │
│ │20ml（醫器字第014406 │ │
│ │號）（100支/ │ │
├──┼───────────┼────┤
│26 │頭皮針 │364支 │
├──┼───────────┼────┤
│27 │5% Xylitol 500ml │10盒 │
├──┼───────────┼────┤
│28 │Glucuronsan Dextrose │3支 │
│ │500ml │ │
├──┼───────────┼────┤
│29 │ringers solution 500ml│1支 │
│ │（瓶裝）（臺裕化學製藥│ │
│ │） │ │
├──┼───────────┼────┤
│30 │Hatermas 500ml │4支 │
├──┼───────────┼────┤
│31 │Dexamethas one 1ml （ │23支 │
│ │4mg/ml） │ │
├──┼───────────┼────┤
│32 │Dexa-methasone 1ml （ │21支 │
│ │4mg/ml） │ │
├──┼───────────┼────┤
│33 │Spormine賜保命500ml │4支 │
├──┼───────────┼────┤
│34 │Gentamicin 4% 400mg （│1支 │
│ │見大黴素）（臺裕化學製│ │
│ │藥） │ │
├──┼───────────┼────┤
│35 │Glutathione 200mg（克 │1支 │
│ │樂達養）（臺裕化學製藥│ │
│ │） │ │
├──┼───────────┼────┤
│36 │staren 3ml（腸痛寧） │17支 │
├──┼───────────┼────┤
│37 │Lidocaine（臺裕化學製 │14支 │
│ │藥） │ │
├──┼───────────┼────┤
│38 │Methoxine M 2ml │24支 │
├──┼───────────┼────┤
│39 │Kethonixine 2ml（臺裕 │11支 │
│ │化學製藥） │ │
├──┼───────────┼────┤
│40 │Sulpyrin │6支 │
├──┼───────────┼────┤
│41 │Husten │2支 │
├──┼───────────┼────┤
│42 │Diclofenac │3支 │
├──┼───────────┼────┤
│43 │Neo Husten │16支 │
├──┼───────────┼────┤
│44 │antico 2ml │10支 │
├──┼───────────┼────┤
│45 │Bitas-H 2ml（臺裕化學 │7支 │
│ │製藥） │ │
├──┼───────────┼────┤
│46 │Pawint 1ml（派暈吐） │33支 │
├──┼───────────┼────┤
│47 │JETEPAR │12支 │
├──┼───────────┼────┤
│48 │Chlomin-H 2ml │6支 │
├──┼───────────┼────┤
│49 │Anticought │14支 │
├──┼───────────┼────┤
│50 │Obnauseant 1ml │13支 │
├──┼───────────┼────┤
│51 │B-complex 1ml（臺裕化 │17支 │
│ │學製藥） │ │
├──┼───────────┼────┤
│52 │Vitamin B complex 1ml │21支 │
│ │ │ │
├──┼───────────┼────┤
│53 │Reserpine 1ml(臺裕化學│6支 │
│ │製藥） │ │
├──┼───────────┼────┤
│54 │Allecium B6（亞烈明鈣 │2支 │
│ │B6） │ │
├──┼───────────┼────┤
│55 │20％葡萄糖注射液 │1箱 │
├──┼───────────┼────┤
│56 │Histidine Inj 注射液 │2支 │
├──┼───────────┼────┤
│57 │Thioctan │4支 │
├──┼───────────┼────┤
│58 │未使用過之注射針筒 │19支 │
├──┼───────────┼────┤
│59 │止血帶 │6條 │
└──┴───────────┴────┘
附表二：
┌──┬───────────┬────┐
│編號│物品名稱 │數量 │
├──┼───────────┼────┤
│1 │super burner精粹纖體乳│5盒 │
├──┼───────────┼────┤
│2 │法國雅姿麗除紋霜 │1盒 │
├──┼───────────┼────┤
│3 │jumvon琥珀拉提菁萃 │2盒 │
├──┼───────────┼────┤
│4 │kiness法國頂級蜂王漿去│6盒 │
│ │角質凝膠 │ │
├──┼───────────┼────┤
│5 │凱蕾深層養髮潔髮乳 │2盒 │
├──┼───────────┼────┤
│6 │涵沛皇家燕窩精露 │9盒 │
├──┼───────────┼────┤
│7 │九品蓮花植物胚乳蓮花精│5盒 │
│ │華液 │ │
├──┼───────────┼────┤
│8 │蕾蒂凱薾美白保濕修護液│7盒 │
├──┼───────────┼────┤
│9 │抗皺濃縮精華液 │3盒 │
├──┼───────────┼────┤
│10 │無患子玉容活膚晶 │8盒 │
├──┼───────────┼────┤
│11 │日本stera新一代不沾手 │1條 │
│ │法梳美髮棒 │ │
├──┼───────────┼────┤
│12 │娜娜活顏美白褪黑露 │2盒 │
├──┼───────────┼────┤
│13 │雪蛤燕窩飲 │2盒 │
├──┼───────────┼────┤
│14 │biocon女性專用維生素b │6盒 │
│ │群 │ │
├──┼───────────┼────┤
│15 │髮細胞倍達生髮膠囊 │3盒 │
├──┼───────────┼────┤
│16 │女性的美的原素 │8盒 │
├──┼───────────┼────┤
│17 │龜鹿原膠定 │2盒 │
├──┼───────────┼────┤
│18 │華陀成長燉包-女生 │3盒 │
├──┼───────────┼────┤
│19 │華陀成長燉包-男生 │3盒 │
├──┼───────────┼────┤
│20 │華陀杞菊葉黃素 │1盒 │
├──┼───────────┼────┤
│21 │美國冬蟲夏草菌絲體 │3盒 │
├──┼───────────┼────┤
│22 │信東長效b群五味子雙層 │1盒 │
│ │錠 │ │
├──┼───────────┼────┤
│23 │培恩維他命B群錠狀食品 │3盒 │
├──┼───────────┼────┤
│24 │培恩深海濃縮魚油膠囊狀│7盒 │
│ │食品 │ │
├──┼───────────┼────┤
│25 │眠姬美容精華飲 │3盒 │
├──┼───────────┼────┤
│26 │全效活顏時光錠 │5盒 │
├──┼───────────┼────┤
│27 │強生元氣活力膠囊 │9盒 │
├──┼───────────┼────┤
│28 │華陀聰明成長錠-女 │3盒 │
├──┼───────────┼────┤
│29 │華陀聰明成長錠-男 │3盒 │
├──┼───────────┼────┤
│30 │燃燒系氨基酸 │3盒 │
├──┼───────────┼────┤
│31 │亮鯖鯖深海魚油 │6盒 │
├──┼───────────┼────┤
│32 │beauty essence e-d │10盒 │
│ │sort體內運動膠囊 │ │
├──┼───────────┼────┤
│33 │天宮冰湖花旗蔘茶 │11盒 │
├──┼───────────┼────┤
│34 │天然珍珠粉 │18盒 │
├──┼───────────┼────┤
│35 │biocon q10植物性膠囊 │6盒 │
├──┼───────────┼────┤
│36 │日本味王第二代膠原蛋白│2盒 │
├──┼───────────┼────┤
│37 │德奧納豆紅趜紅景天複方│1盒 │
│ │膠囊 │ │
├──┼───────────┼────┤
│38 │德奧日本專利韮菜籽複方│1盒 │
│ │膠囊 │ │
├──┼───────────┼────┤
│39 │德奧牛樟芝 │1盒 │
├──┼───────────┼────┤
│40 │saponal │1盒 │
│ │sputum.coughing │ │
├──┼───────────┼────┤
│41 │biocon薑黃蠔蜆錠 │4盒 │
├──┼───────────┼────┤
│42 │保利甘膠囊 │11盒 │
├──┼───────────┼────┤
│43 │eveline beauty女皇蜂子│2盒 │
│ │減齡膠囊 │ │
├──┼───────────┼────┤
│44 │chekung健骨鈣錠食品 │10盒 │
├──┼───────────┼────┤
│45 │京都同仁堂養經飲 │2盒 │
├──┼───────────┼────┤
│46 │天官高麗蔘原支圓片 │1盒 │
├──┼───────────┼────┤
│47 │華陀皇室珍珠粉 │1盒 │
├──┼───────────┼────┤
│48 │天官粉光蔘原支圓片 │1盒 │
├──┼───────────┼────┤
│49 │冰湖華旗蔘粉 │1盒 │
├──┼───────────┼────┤
│50 │華陀天山雪蓮 │1盒 │
├──┼───────────┼────┤
│51 │維骨力膠囊 │1盒 │
├──┼───────────┼────┤
│52 │枸杞-小 │1盒 │
├──┼───────────┼────┤
│53 │枸杞-大 │3盒 │
├──┼───────────┼────┤
│54 │蔘條 │8包 │
├──┼───────────┼────┤
│55 │京都同仁堂固本滋陽飲 │1盒 │
├──┼───────────┼────┤
│56 │宏醫敏元素 │5盒 │
├──┼───────────┼────┤
│57 │吉舒康軟膠囊食品 │12盒 │
├──┼───────────┼────┤
│58 │body clean清暢素膠囊 │6盒 │
├──┼───────────┼────┤
│59 │強視lutein葉黃素軟膠囊│5盒 │
├──┼───────────┼────┤
│60 │日本味王暢快人生激速 │31盒 │
│ │diet │ │
├──┼───────────┼────┤
│61 │biocon大豆異黃酮（2011│4盒 │
│ │年特販版） │ │
├──┼───────────┼────┤
│62 │台灣紅寶牛樟芝蟲草 │5盒 │
├──┼───────────┼────┤
│63 │葡萄王靈芝王 │5盒 │
├──┼───────────┼────┤
│64 │MACRO │1包 │
├──┼───────────┼────┤
│65 │已使用過之注射針筒 │10支 │
├──┼───────────┼────┤
│66 │通訊名冊 │2本 │
├──┼───────────┼────┤
│67 │醫膽肝 │12盒 │
├──┼───────────┼────┤
│68 │膚舒樂膠囊 │8盒 │
├──┼───────────┼────┤
│69 │電氣石舒暢貼布 │7盒 │
├──┼───────────┼────┤
│70 │樂黴素膠囊（1000粒/罐 │1盒 │
│ │） │ │
├──┼───────────┼────┤
│71 │散裝錠劑膠囊 │1包 │
├──┼───────────┼────┤
│72 │博舒痙糖衣錠 │1盒 │
├──┼───────────┼────┤
│73 │敏舒糖衣錠（布他米雷特│1盒 │
│ │） │ │
├──┼───────────┼────┤
│74 │胃適康（錠） │1盒 │
├──┼───────────┼────┤
│75 │通血路（錠） │1盒 │
├──┼───────────┼────┤
│76 │痛安（錠） │1盒 │
├──┼───────────┼────┤
│77 │舒而樂（錠） │1盒 │
├──┼───────────┼────┤
│78 │服汝康（錠） │1盒 │
├──┼───────────┼────┤
│79 │思利馬林（膠囊） │1盒 │
├──┼───────────┼────┤
│80 │配尼西林 │1盒 │
├──┼───────────┼────┤
│81 │服舒咳 │1盒 │
├──┼───────────┼────┤
│82 │普利腫錠 │1盒 │
├──┼───────────┼────┤
│83 │敵暈錠 │1盒 │
├──┼───────────┼────┤
│84 │舒鼻涕錠 │1盒 │
├──┼───────────┼────┤
│85 │依咳停錠 │1盒 │
├──┼───────────┼────┤
│86 │威樂弛錠 │1盒 │
├──┼───────────┼────┤
│87 │健德隆眼藥水 │2盒 │
├──┼───────────┼────┤
│88 │德爾胰錠 │2盒 │
├──┼───────────┼────┤
│89 │服莫喘錠 │1盒 │
├──┼───────────┼────┤
│90 │舒鼻爽噴鼻液 │2盒 │
├──┼───────────┼────┤
│91 │昂特欣錠 │1盒 │
├──┼───────────┼────┤
│92 │抑膀錠 │1盒 │
├──┼───────────┼────┤
│93 │克洛克乳膏 │1盒 │
├──┼───────────┼────┤
│94 │Elomet cream │1盒 │
├──┼───────────┼────┤
│95 │消炎（待克菲邪）栓劑 │1盒 │
├──┼───────────┼────┤
│96 │保復膚石蠟紗布 │2盒 │
├──┼───────────┼────┤
│97 │青草藥（非屬中藥） │1包（5公│
│ │ │斤） │
├──┼───────────┼────┤
│98 │青草藥（非屬中藥） │1包（4公│
│ │ │斤） │
├──┼───────────┼────┤
│99 │青草藥（非屬中藥） │1包（3公│
│ │ │斤） │
├──┼───────────┼────┤
│100 │Dafilon 3/0 75cm │2條 │
├──┼───────────┼────┤
│101 │cutfix 尖刀 │2片 │
├──┼───────────┼────┤
│102 │艾草條 │2盒 │
├──┼───────────┼────┤
│103 │ 賜力痛克 │1桶 │
├──┼───────────┼────┤
│104 │安痢舒 │1桶 │
├──┼───────────┼────┤
│105 │斷斬血 │1桶 │
├──┼───────────┼────┤
│106 │利煩必新 │1桶 │
├──┼───────────┼────┤
│107 │痛安 │1桶 │
├──┼───────────┼────┤
│108 │達康 │1桶 │
├──┼───────────┼────┤
│109 │普樂痛 │1桶 │
├──┼───────────┼────┤
│110 │注射液空瓶 │3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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