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要替換的判決書內文
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99年度上訴字第3705號
上 訴 人
即 被 告 顏永芳
上列上訴人因偽造文書等案件，不服臺灣臺北地方法院99年度訴字第1066號，中華民國99年8 月27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檢察署99年度偵字第10339號）， 提起上訴，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上訴駁回。
事 實
一、顏永芳與許金美為（另案經原審法院98年度簡上字第98號判處有期徒刑1年2月，減為有期徒刑7月確定） 為朋友。
許金美明知顏永芳已積欠他人債務，且週轉不靈，經濟發生困難，竟與顏永芳共同基於意圖為自己不法所有及行使偽造私文書之之概括犯意聯絡，於民國94年4 月間，推由許金美在臺北市○○區○○路5段291巷20弄27號1 樓其所經營之卡拉OK店，邀集章秀春、曾衛元、張陳玉嬌等人共同參加如附表一所示互助會，顏永芳、許金美明知「陳美鳳」並未同意參加該互助會，且實際上並無「簡愛玲」其人，竟推由許金美捏造「簡愛玲」之姓名、冒用「陳美鳳」之名義，擅自將「簡愛玲」、「陳美鳳」之姓名載入會員名單，且由許金美自任會首，召集民間互助會，每月每1 會份會款為新臺幣（下同）1萬元，含會首在內計為23人次，會期自94年5月25日起至96年4 月25日止，每月25日上午10時30分在上址開標，標息採外標制，底標限為1,200 元。
嗣於互助會成立後，由許金美於94年5 月25日，不經投標，以會首名義取得互助會金19萬元後（會單上記載共23位會員，扣除許金美、許金美之女陳思慧及虛列之簡愛玲、陳美鳳後，實際共19位活會會員繳納首期會款給許金美），將之交付顏永芳，復明知其等未得曾英哲、簡愛玲、陳美鳳、秦美真、卓玲寬之同意，先後於附表二所示開標時間內，推由許金美在前開處所分別冒用上開會員之名義，連續將如附表二所示會次，以附表二所示金額填載競標利息，並分別偽造如附表二所示會員之簽名署押各1 枚於該次標單（惟並未記載「標單」二字）上參與競標而得標，並提示與其他到場之會員而行使之，足以生損害於被冒名者及前揭互助會之其他活會會員，另向當次活會會員收取會款，使不知情之活會會員數人均陷於錯誤，不知係冒標而誤認得標人將遵期繳交會款，其等亦可順利取得得標款項，而陸續如數繳交會款予許金美，合計詐得會款94萬元，許金美於詐得上開會款後，如數轉交顏永芳使用，足以生損害於曾英哲、簡愛玲、陳美鳳、秦美真、卓玲寬及全體活會會員。
二、案經臺灣臺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主動偵辦起訴。
理 由
一、按刑事訴訟法有關傳聞法則及例外規定（第159條至159條之5），如條文已明定得為證據者（如第159條之1第1項），或依規定原則上有證據能力（如第159條之1第2項）， 但當事人未抗辯其有例外否定證據能力情形者，即無庸就其如何具有證據能力而為說明。
又本院認定本件事實所引用之被告以外之人於審判外陳述，包括人證及文書證據等，並無證據證明係公務員違背法定程序所取得，且檢察官及被告於本院準備程序均表示同意有證據能力（見本院卷第27至30頁），迄至言詞辯論終結前未再聲明異議。
又該等證據，亦無刑事訴訟法第159條之4之顯有不可信之情況與不得作為證據之情形。
本院審酌上開證據資料製作時之情況，尚無違法不當及證明力明顯過低之瑕疵，亦認為以之作為證據應屬適當，是依刑事訴訟法第159條至第159條之5 規定，所引用之前開人證及文書證據，均有證據能力。
二、訊據上訴人即被告（下稱被告）顏永芳於本院審理時矢口否認有何偽造文書及詐欺取財之犯行，辯稱：伊僅係向許金美借貸金錢，並簽發本票予許金美作為擔保，許金美如何取得金錢非伊所關心亦不便干涉；
且伊倘若與許金美係共犯關係，許金美豈有分文未取而全部交予伊之理，伊確實未參與亦不知許金美如何為偽造文書及詐欺取財之細節云云。
經查：被告如何與共犯許金美共同謀議召集合會、冒標並詐取合會會錢等情，業據被告於偵查中供稱：當時伊經濟困難，加上許金美也有財務上需求，所以共同商量，以許金美之名義召集互助會，許金美有跟伊講說該互助會裡面他只有一標，許金美拿過很多次標得會錢，因為陸陸續續，所以伊不知道幾次等語（見他字第917號卷第14至15頁）。
於原審準備程序中亦自承：許金美有告知其是冒標，伊承認有錯等語（見原審卷第14頁反面）。
於共犯許金美偽造文書案件之審理程序中，以證人身分具結證稱：「（許金美問：本案這個會，我起這個會跟標會，你是否都知悉？）……我跟你是好朋友，我真的有困難，每次都是我拿票，你幫我想辦法解決困難，你起這個會的這件事我是知道。」
、「（許金美問：當時是你要起這個會，只是因為我認識這些會腳，你不認識，所以要我來出面招這個會，是否如此？）對。」
、「他（指許金美）標會的時候，他有標到，他有告訴我，說這個錢是標來的，這些事情我知道。」
、「（受命法官問：這個會本來是你要起的，但是人被告〈即許金美〉比較熟，所以由被告的名義來起會，是否如此？）對。」
、「（受命法官問：你本來要起這個會，原因是不是你缺錢？）起會這個是他跟我共同想出來，是因為被告知道我缺錢，想要幫我的忙，所以起的會。」
、「（受命法官問：起會的話，也就是一個人一個會，就算是當會頭，也只能標一次會，在第一次拿到會頭錢後，後面又連續拿了五次的會錢，你沒有懷疑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嗎？）他是跟我說這是標會來的錢。」
（見簡上字第98號卷第79至81頁）。
並於本院中供承：「許金美是幫我想辦法，所以才招集這個會……她冒標前有告訴我要冒標才有錢……原審認定許金美冒標5 次，冒標金額94萬元，我沒有意見，她冒標的錢大部分都是交給我……。」
、「我當時是經濟狀況不好週轉不靈，所以找許金美招會……我有用陳美鳳、簡愛玲的名義入會……。」
等語綦詳（見本院卷第27頁反面、第40頁）。
互核與證人即共犯許金美於其所犯本件偽造文書案之偵查中供承：「（問：為什麼在94年5 月起互助會？）因為顏永芳每月應付的利息繳不出來……所以由我提議起這個互助會，並得到顏永芳的支持。」
、「我有跟顏永芳說，我有以曾英哲、秦美真、卓玲寬的名義幫他標到會錢來讓顏永芳繳利息。」
等語（見偵緝字第1024號卷第88頁）。
復於該案審理中供述：「我是因為顏永芳欠錢，但他認識的人沒有我多，所以要我替他起會……實際上開標的人是我，打電話的人是顏永芳……因為顏永芳很缺錢，所以每次都搶標……。」
（見訴字第1478號卷第31頁反面）、「是他（指顏永芳）打電話叫我標息寫高一點，不然我每次標會，都有其他會員要標……。」
、「《標單》金額怎麼寫？）我有寫1,000或1,200元，在旁邊會寫下標的人的姓名。」
（見簡上字第98號卷第85、86頁）。
又於本案偵查中證稱：「我有將互助會名單交給顏永芳。」
、「他（指顏永芳）知道我在該互助會只有一標。」
、「 該互助會在第7次就倒了，一共成標6次，有一次是會員自己標到，我自己加上冒標共5次，所以我一共拿5 次的錢給顏永芳。」
、「我要標除我那一標以外的會錢，我都有跟顏永芳商量過，因為這些錢是顏永芳要付借款的利息，我自己只有拿一點點，顏永芳每個月都知道我以冒標的方式去標其他的會錢的事情。」
等語（見他字第917號卷第15至16頁） 大致相符。
而證人即活會會員章秀春、曾衛元、張陳玉嬌、劉金蘭、羅秀梅、曾英哲、徐香妹（以徐慧美名義參加2會）、鄭頭（以鄭裕楨名義參加1會）、卓紋娟（以秦美真、卓玲寬名義各參加2會及1會）等人亦分別於偵查及原審審理時證述明確（見偵字第26556號卷第6至9頁，偵緝字第1024號卷第23至28頁、第45 頁、第47至48頁、第50至59頁，訴字第1478號卷第49至52頁，簡上字第98號卷第86頁），此外復有互助會會單影本1 份在卷可稽。
綜上足認被告確有與許金美共同謀議以成立合會及冒標方式，向會員詐騙金錢之情事，被告所辯其係向許金美借款，許金美金錢來源非其所關心云云均不足採信。
本件事證明確，被告犯行洵堪認定，應依法論科。
三、新舊法比較：被告行為後，刑法於94年2月2日修正公布，自95年7月1日施行。
刑法第2條第1項之規定，係規範行為後法律變更所生新舊法律比較適用之準據法。
所謂行為後法律有變更，包括構成要件之變更而有擴張或減縮，或法定刑度之變更。
行為後法律有無變更，端視所適用處罰之成罪或科刑條件之實質內容，修正前後法律所定要件有無不同而斷。
新舊法條文之內容有所修正，除其修正係無關乎要件內容之不同或處罰之輕重，而僅為文字、文義之修正或原有實務見解、法理之明文化，或僅條次之移列等無關有利或不利於行為人，非屬該條所指之法律有變更者，可毋庸依該規定為新舊法之比較，而應依一般法律適用原則，適用裁判時法外，即應適用刑法第2條第1項之規定，為「從舊從輕」之比較。
比較時應就罪刑有關之共犯、未遂犯、想像競合犯、牽連犯、連續犯、結合犯，以及累犯加重、自首減輕暨其他法定加減原因（如身加減）與加減例等一切情形，綜其全部罪刑之結果而為比較，予以整體適用。
經查：㈠被告所犯刑法第339條第1項詐欺取財罪之法定刑有罰金刑之規定。
而被告行為時之法定罰金刑最低刑度部分，依修正後刑法第33條第5款規定，最低額為新臺幣1,000元，惟依被告行為時刑法第33條第5款規定，罰金最低額僅新臺幣3元。
比較修正前後刑法規定，適用修正後規定，對被告並未較有利。
㈡刑法第28條將「實施」修正為「實行」，已將正犯限縮於共同實行犯罪行為者始成立共同正犯，排除陰謀犯、預備犯共同正犯，新舊法之共同正犯範圍因而有所變動，自屬犯罪後法律有變更，惟被告犯罪行為，依修正前後刑法第28條規定，均成立共同正犯，適用新法並未較有利於被告。
㈢修正後刑法刪除第56條連續犯規定，是行為人數犯罪行為於新法施行後，即應分論併罰。
此刪除雖非犯罪構成要件變更，惟業影響行為人刑罰之法律效果，自屬法律有變更，比較新舊法結果，以適用修正前刑法第56條規定，較有利於被告。
㈣刑法第55條牽連犯規定亦經刪除，被告所犯各罪，即應分論併罰，比較新舊法結果，以適用修正前刑法第55條牽連犯規定，較有利於被告。
㈤罰金刑之加重，依修正後刑法第67條規定，其最高度及最低度同加重之，較修正前刑法第68條所定，僅加重其最高度，為不利於被告。
㈥綜上法律修正前後之比較，揆諸前揭說明，及修正後刑法第2條第1項之「從舊從輕」原則，爰依上述綜合比較結果，均適用最有利於被告之修正前法律。
四、按民間互助會中之已得標會員，依據其與會首間之契約，無論何人得標，均有按期繳交會款之義務，故會首藉他人名義實由己參加該互助會並得標，其詐欺所得之款，應僅限於未得標會員繳納之會款。
查本件互助會之標單，僅須記載姓名及一定金額之標息，第三人僅憑標單之內容觀之，尚不能明瞭其用意何在，須依該互助會之約定始足以表示該金額係標取會款之利息，該姓名係標取會款之會員，而足以表示參與競標互助會會款之一定用意之證明，而屬刑法第220條第1項以文書論之準文書。
核被告所為，係犯刑法第220條第1項、第216條、第10條之行使偽造準私文書罪及第339條第1項之詐欺取財罪。
又其所為偽造署押之行為，為偽造準私文書之階段行為，而偽造準私文書之低度行為，復為行使之高度行為所吸收，均不另論偽造署押、偽造準私文書罪。
被告與許金美間，有犯意聯絡、行為分擔，為共同正犯。
被告與許金美於每次冒標後，推由許金美向附表一編號2至13、17至19所示19會活會會員詐取會款（惟於94年11月25日冒標時，因附表一編號13所示會員翁朝鶴已於94年10月25日得標，故受騙會員為除翁朝鶴外之18會活會會員），以一詐欺行為同時詐騙數活會會員，係以一行為觸犯數同種罪名，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之規定，從一重論以詐欺取財罪。
被告先後多次行使偽造準私文書及詐欺取財犯行，時間緊接，方法相同，觸犯構成要件相同之罪名，顯係基於概括之犯意而為之，為連續犯，均應依修正前刑法第56條之規定論以一罪，並均依法加重其刑。
再被告行使偽造準私文書之目的即在於詐欺取財，其所犯上開二罪間，有方法結果之牽連關係，應依修正前刑法第55條之牽連犯規定，從一重論以連續行使偽造準私文書罪。
五、原審以被告所為犯行事證明確，適用刑法第2條第1項、第220條第1項、第216條、第210條、第339條第1項、第55條，修正前刑法第28條、第56條、第55條，中華民國96年罪犯減刑條例第2條第1項第3款、第7條，刑法施行法第1條之1之規定，並審酌被告前未曾受有期徒刑以上刑之宣告，有本院被告全國前案紀錄表在卷可按，然其與許金美自始即虛捏第三人名義而隱瞞其他會員，嗣後又連續冒用曾英哲、簡愛玲、陳美鳳、秦美真、卓玲寬等5 人名義冒標會款供被告使用，致全體會員受有財產上損害而求償無門，嗣於共同正犯許金美詐欺案件（原審法院97年度簡字第4864號）審理時雖與章秀春、曾衛元、張陳玉嬌達成調解，然在許金美獲得緩刑之判決後，竟又拒絕履行，且仍未賠償受騙活會會員之損失，及其品行、犯罪動機、目的、手段、生活狀況、智識程度、被害人受詐欺之金額，暨其犯罪後尚能坦承犯行之態度等一切情狀，量處有期徒刑1年4月，又被告所犯如附表二所示連續行使偽造準私文書罪之犯罪時間，係在96年4 月24日以前，且合於中華民國九十六年罪犯減刑條例之減刑條件，爰依該條例第2條第1項第3款之規定，減其刑期至二分之一為有期徒刑8 月。
並說明被告推由共同正犯許金美於附表二所示之時間所填載之標單，雖為供犯罪所用之物，惟於行使得標後，均已丟棄滅失，而不另為沒收之諭知。
經核原判決認事用法尚無不合，量刑亦稱妥適。
被告提起上訴，理由雖稱與許金美僅單純借貸關係，對於許金美如何起會及冒標等細節均未參與、亦毫不知情云云，經本院審理後不予採信，並詳細論述理由如前所述；
再者，共同正犯之成立，祇須具有犯意之聯絡，行為之分擔，既不問犯罪動機起於何人，亦不必每一階段犯行，均經參與 （最高法院34年上字第862號判例意旨參照）。
又共同正犯間，非僅就其自己實施之行為負其責任，並在犯意聯絡之範圍內，對於他共同正犯所實施之行為，亦應共同負責（最高法院32上字第1905號判例意旨參照），是被告所指其並未直接參與犯罪手段之策畫、並無行為分擔，應不該當於共同正犯云云，乃誤解法律所致，自非可採。
末按刑之量定，為求個案裁判之妥當性，法律賦予法院裁量之權。
量刑輕重，屬為裁判之法院得依職權自由裁量之事項，苟其量刑已以行為人之行為罪責為基礎，並斟酌刑法第57條各款所列情狀，在法定刑度內，酌量科刑，如無偏執一端，致明顯失出失入情形，上級審法院即不得單就量刑部分遽指為不當或違法。
原審已說明科刑之理由，並於法定本刑內量處被告刑期，並無違法之處，上訴理由雖稱被告非本案主導者、且與許金美無主從關係，竟判處較許金美較重刑期，顯有失衡之處云云，惟許金美與被告雖為共犯關係，惟其等二人之犯罪之分工情形、犯罪所得及犯後態度等均非一致，且本案詐騙所得金額多數均由被告取走，案發後猶否認犯行、推卸責任，惡性非輕，自無從輕量刑之餘地。
是被告上訴，要無可採，應予駁回。
六、原判決犯罪事實欄第5 行所載「95年」，顯係「94年」之誤載，且不影響判決本旨，應予更正，附此敘明。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68條，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黃和村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99 年 12 月 21 日
刑事第六庭審判長法 官 邱同印
法 官 郭豫珍
法 官 何信慶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1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王泰元
中 華 民 國 99 年 12 月 21 日
附表一：互助會名單
┌──┬─────┬──────┬───────────────┐
│編號│會員姓名 │ 參加會數 │備註 │
├──┼─────┼──────┼───────────────┤
│ 1 │許金美 │ 1 │會首會員 │
├──┼─────┼──────┼───────────────┤
│ 2 │陳玉嬌 │ 2 │即告訴人張陳玉嬌 │
├──┼─────┼──────┼───────────────┤
│ 3 │徐慧美 │ 2 │實際由徐香妹以徐慧美名義參加互│
│ │ │ │助會 │
├──┼─────┼──────┼───────────────┤
│ 4 │羅秀梅 │ 1 │ │
├──┼─────┼──────┼───────────────┤
│ 5 │王孝義 │ 1 │ │
├──┼─────┼──────┼───────────────┤
│ 6 │鄭裕楨 │ 1 │實際由鄭頭以鄭裕楨名義參加互助│
│ │ │ │會 │
├──┼─────┼──────┼───────────────┤
│ 7 │劉金蘭 │ 1 │ │
├──┼─────┼──────┼───────────────┤
│ 8 │曾英哲 │ 2 │1.實際由章秀春以曾英哲名義參加│
│ │ │ │ 互助會 │
│ │ │ │2.被告許金美以曾英哲名義冒標1 │
│ │ │ │ 會 │
├──┼─────┼──────┼───────────────┤
│ 9 │梁美仙 │ 1 │實際由章秀春以梁美仙名義參加 │
│ │ │ │互助會 │
├──┼─────┼──────┼───────────────┤
│10 │秦美真 │ 2 │1.實際由卓紋娟以秦美真名義參加│
│ │ │ │ 互助會 │
│ │ │ │2.被告許金美以秦美真名義冒標1 │
│ │ │ │ 會 │
├──┼─────┼──────┼───────────────┤
│11 │卓玲寬 │ 1 │1.實際由卓紋娟以卓玲寬名義參加│
│ │ │ │ 互助會 │
│ │ │ │2.被告許金美以卓玲寬名義冒標 │
├──┼─────┼──────┼───────────────┤
│12 │陳永進 │ 1 │ │
├──┼─────┼──────┼───────────────┤
│13 │翁朝鶴 │ 1 │實際得標者 │
├──┼─────┼──────┼───────────────┤
│14 │簡愛玲 │ 1 │被告許金美虛列簡愛玲名義參加 │
│ │ │ │互助會，並以簡愛玲名義冒標 │
├──┼─────┼──────┼───────────────┤
│15 │陳思慧 │ 1 │ │
├──┼─────┼──────┼───────────────┤
│16 │陳美鳳 │ 1 │被告許金美虛列陳美鳳名義參加 │
│ │ │ │互助會，並以陳美鳳名義冒標 │
├──┼─────┼──────┼───────────────┤
│17 │蘇辛佩 │ 1 │ │
├──┼─────┼──────┼───────────────┤
│18 │章秀春 │ 1 │ │
├──┼─────┼──────┼───────────────┤
│19 │李芳蓉 │ 1 │實際由章秀春以李芳蓉名義參加 │
│ │ │ │互助會 │
├──┼─────┴──────┴───────────────┤
│合計│23會 (但23會扣除會首即被告、被告之女陳思慧及虛列之簡愛玲│
│ │、陳美鳳後，實際共計19會) │
└──┴────────────────────────────┘
附表二：冒名得標明細
┌──┬─────┬────┬────┬──────┬──────┬─────────────┐
│編號│標 息│活會會員│冒標名義│冒標之日期 │詐欺活會會員│ 受騙之活會會員 │
│ │（新台幣）│應繳會款│ │（民國） │所得犯罪金額│ │
├──┼─────┼────┼────┼──────┼──────┼─────────────┤
│ 1 │1,800 │1萬元 │曾英哲 │94年6月25日 │19萬元 │張陳玉嬌（2會）、徐香妹（2│
│ │ │ │ │ │ │會）、羅秀梅（1會）、王孝 │
│ │ │ │ │ │ │義（1會）、鄭頭（1會）、劉│
│ │ │ │ │ │ │金蘭（1會）、章秀春（4會）│
│ │ │ │ │ │ │、卓紋娟（3會）、陳永進（1│
│ │ │ │ │ │ │會）、翁朝鶴（1會）、蘇辛 │
│ │ │ │ │ │ │佩（1會）、李芳蓉（1會），│
│ │ │ │ │ │ │共19會 │
├──┼─────┼────┼────┼──────┼──────┼─────────────┤
│ 2 │2,100元 │1萬元 │簡愛玲 │94年7月25日 │19萬元 │同上 │
├──┼─────┼────┼────┼──────┼──────┼─────────────┤
│ 3 │2,260元 │1萬元 │陳美鳳 │94年8月25日 │19萬元 │同上 │
├──┼─────┼────┼────┼──────┼──────┼─────────────┤
│ 4 │2,200元 │1萬元 │秦美真 │94年9月25日 │19萬元 │同上 │
├──┼─────┼────┼────┼──────┼──────┼─────────────┤
│ 5 │2,300元 │1萬元 │卓玲寬 │94年11月25日│18萬元 │張陳玉嬌（2會）、徐香妹（2│
│ │ │ │ │ │ │會）、羅秀梅（1會）、王孝 │
│ │ │ │ │ │ │義（1會）、鄭頭（1會）、劉│
│ │ │ │ │ │ │金蘭（1會）、章秀春（4會）│
│ │ │ │ │ │ │、卓紋娟（3會）、陳永進（1│
│ │ │ │ │ │ │會）、蘇辛佩（1會）、李芳 │
│ │ │ │ │ │ │蓉（1會），共18會 │
├──┴─────┴────┴────┴──────┼──────┴─────────────┤
│ 總 計 │94萬元 │
└─────────────────────────┴────────────────────┘
還沒人留言.. 成為第一個留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