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高等法院刑事-TPHM,113,上訴,54,20240410,1

臺灣高等法院刑事判決
113年度上訴字第54號
上 訴 人 臺灣新北地方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楊翔麟



張聖傑



上列上訴人因被告等詐欺等案件，不服臺灣新北地方法院112年度金訴字第874號，中華民國112年8月28日第一審判決（起訴案號：臺灣新北地方檢察署111年度偵字第32280號、第42287號、第47053號），提起上訴，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原判決關於楊翔麟、張聖傑應執行刑部分均撤銷。

其他上訴（即關於各罪宣告刑部分）駁回。

楊翔麟應執行有期徒刑貳年陸月。

張聖傑應執行有期徒刑貳年肆月。

事實及理由

壹、本院審理之範圍：按「上訴得對於判決之一部為之」、「上訴得明示僅就判決之刑、沒收或保安處分一部為之」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1項、第3項分別定有明文。

本案僅檢察官提起上訴，被告楊翔麟、張聖傑（下稱被告二人）並未上訴，檢察官於本院審理時明示僅就原判決量刑部分提起上訴，對於原審認定之犯罪事實、罪名及沒收均不上訴等語（本院卷第154、214頁），是本案上訴之效力及其範圍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48條第3項規定以為判斷，而僅限於原判決關於被告二人所處之刑，不及於其事實、所犯法條（罪名）及沒收部分，惟本院就科刑審理之依據，均引用原判決之事實、證據及理由，合先敘明。

貳、援用原判決認定之事實與罪名： 【事實部分】

一、楊翔麟、黃民安（另案偵查中）與其他真實姓名年籍不詳之詐欺集團成員，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基於三人以上詐欺取財及掩飾、隱匿特定犯罪所得本質、來源及去向之洗錢犯意聯絡，先由黃民安透過楊翔麟於民國109年7月20日前某日，向王子衡【經本院112年度上訴字第5612號判決判處有期徒刑8月、6月、7月，不得易服社會勞動部分應執行有期徒刑10月】取得其所有之合作金庫商業銀行帳號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資料（下稱合作金庫帳戶），並提供給黃民安、楊翔麟所屬之詐欺集團，該詐欺集團成員再於如附表壹所示時間，以附表壹所示方式對附表壹所示之人施用詐術，使附表壹所示之人陷於錯誤，依指示於附表壹所示時間匯款附表壹所示金額至附表壹所示帳戶。

嗣王子衡於109年7月21日9時21分許，再依指示前往某合作金庫銀行臨櫃提領新臺幣（下同）87萬元並轉交給楊翔麟，楊翔麟再轉交給黃民安，以此方式製造金流斷點，隱匿上開詐欺所得之去向。

二、楊翔麟、張聖傑、黃民安、真實姓名年籍不詳綽號「大牛」、「頑皮豹」之成年人及其他詐騙集團成員，共同意圖為自己不法之所有，基於三人以上詐欺取財及掩飾、隱匿特定犯罪所得本質、來源及去向之洗錢犯意聯絡，渠等以張聖傑擔任收水，楊翔麟擔任提款車手之分工後，先由詐欺集團成員取得附表貳所示之帳戶資料後，再由詐欺集團成員以附表參所示之方式，對附表參所示之人施用詐術，使附表參所示之人均陷於錯誤，於附表參所示時間匯款附表參所示金額至附表參所示之帳戶，嗣張聖傑再依照「大牛」、「頑皮豹」之指示，將附表貳所示之人頭帳戶提款卡交付給楊翔麟，楊翔麟再依照張聖傑之指示，於附表參所示時間，提領如附表參所示金額，再交付給張聖傑，張聖傑再交付給「大牛」、「頑皮豹」，以此方式製造金流斷點，隱匿上開詐欺所得之去向。

【論罪部分】核楊翔麟就事實欄一、二所為，張聖傑就事實欄二所為，均係犯刑法第339條之4第1項第2款之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及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第1項規定之一般洗錢罪；

附表參編號二、四、六、七、八所示之告訴人等因遭詐欺而多次匯款，此係因詐欺集團基於同一詐欺之目的，在密接之時、地為之，侵害同一法益，各行為之獨立性極為薄弱，依一般社會健全觀念，難以強行分開，應視為數個舉動之接續施行，各屬接續犯而論以一罪；

楊翔麟就事實欄一所示犯行，與另案被告黃民安、不詳詐欺集團成員間；

被告二人就事實欄二所示犯行，與另案被告黃民安、「大牛」、「頑皮豹」及不詳詐欺集團成員間，有犯意聯絡及行為分擔，為共同正犯；

楊翔麟就事實欄一、二，張聖傑就事實欄二所示犯行，均係以一行為同時觸犯上開2罪名，為想像競合犯，應依刑法第55條規定，均從一重之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斷；

楊翔麟就事實欄一、二即附表壹、參各編號所為，張聖傑就事實欄二即附表參各編號所為，均犯意各別，行為互殊，應分論併罰。

參、檢察官上訴意旨略以：被告二人犯後迄今未與告訴人和解，賠償損失，犯後態度難認良好，原審竟未詳予審酌上情，僅量處原審判決所諭知之宣告刑及應執行刑，顯屬過輕，罪刑顯不相當，實有未恰。

肆、被告二人自白洗錢犯行，應於量刑時作為有利於被告二人量刑參考因子：被告二人行為後，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於112年6月14日修正公布施行，並於同年月17日生效，關於自白減刑之要件，由修正前之「在偵查或審判中自白」修正為「偵查及歷次審判中均自白」，被告二人於偵查中否認犯行，於原審及本院自白本案洗錢犯行，經比較新舊法之結果，修正後規定並未較有利於被告二人，依刑法第2條第1項前段規定，本案應適用行為時即修正前之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規定減輕其刑，惟其等洗錢犯行屬想像競合犯其中之輕罪，減輕其刑事由未形成處斷刑之外部性界限，自不依前揭規定減輕其刑，然仍應於量刑時一併衡酌此部分減輕其刑之事由，作為量刑之有利因子。

伍、駁回部分（即被告二人所犯各罪之「宣告刑」部分）：

一、按量刑之輕重，屬於為裁判之法院得依職權自由裁量之事項，苟其量刑已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並斟酌刑法第57條所列一切情狀，在法定刑度內，酌量科刑，如無偏執一端，致明顯輕重失衡情形，不得遽指為不當或違法。

二、原審審理後，認被告二人所為犯行，事證明確，並說明被告二人正值青年，不思以正途獲取生活所需，竟圖輕鬆獲取財物而加入本案詐欺集團，造成告訴人等財產損失，並製造犯罪金流斷點，使其等難以追回遭詐取之金錢，增加檢警機關追查詐欺集團其他犯罪成員之困難度，對於社會治安及財產交易安全危害甚鉅，足見被告二人之法治觀念薄弱，缺乏對他人財產法益之尊重，所為應予非難；

另考量被告二人在本案詐欺集團中擔任之角色，非本案詐欺集團負責籌劃犯罪計畫及分配任務之核心成員，僅屬聽從指示之次要性角色；

兼衡其等犯罪之動機、目的、手段、附表壹、參所示之人遭詐騙之金額，及被告二人之素行、自陳之教育程度、家庭經濟狀況及職業、犯後坦承犯行，符合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6條第2項之有利量刑因子等一切情狀，分別量處如附表肆「原審主文」欄所示之刑，顯已以行為人之責任為基礎，斟酌刑法第57條所列情狀，為刑之量定，既未逾越法定刑度，亦無濫用裁量權限、違反比例原則之情形，核屬法院裁量職權之適法行使，自不得任意指為違法。

檢察官上訴指摘原審就各罪量刑過輕，為無理由，應予駁回。

陸、撤銷改判部分（即定應執行刑部分）：

一、按法律上屬於自由裁量之事項，並非概無法律性之拘束。法院就自由裁量權之行使，除不得逾越法律所規定範圍之外部性界限外，尚應受比例原則、公平正義原則之規範，謹守法律秩序之理念，體察法律之規範目的，使其結果實質正當，合於裁量之內部性界限，俾與立法本旨相契合。

刑法第51條第5款規定數罪併罰，宣告多數有期徒刑者，應於各刑中之最長期以上，各刑合併之刑期以下，定其應執行之刑期，但不得逾30年。

其就數罪併罰，固非採併科主義，而係採限制加重主義，就俱發各罪中，以最重之宣告刑為基礎，由法院參酌他罪之宣告刑，裁量加重定之，且不得逾法定之30年最高限制，此即外部性界限。

然上揭定其應執行刑，既屬刑法賦予法院自由裁量之事項，其應受內部性界限之拘束，要屬當然。

而刑法修正將連續犯、常業犯規定悉予刪除，考其立法目的，係基於刑罰公平原則考量，杜絕僥倖犯罪心理，並避免鼓勵犯罪之誤解，乃改採一行為一罪一罰。

是定其刑期時，除仍應就各別刑罰規範之目的、輕重罪間體系之平衡、整體犯罪非難評價、各行為彼此間之偶發性、與被告前科之關聯性、各行為所侵害法益之專屬性或同一性、數罪對法益侵害之加重效應、罪數所反映之被告人格特性與犯罪傾向、社會對特定犯罪例如一再殺人、販毒或詐騙集團詐欺及洗錢行為處罰之期待等，為綜合判斷外，尤須參酌上開實現刑罰公平性，以杜絕僥倖、減少犯罪之立法意旨，為妥適之裁量，倘違背此內部性界限，即屬權利濫用之違法。

二、原審審理後，就楊翔麟所犯9罪，定應執行刑有期徒刑2年，就張聖傑所犯8罪，定執行刑有期徒刑1年10月，固非無見。

惟本院衡酌被告二人所犯各罪，其犯罪類型相同，時間密接，責任非難程度固然較低，然楊翔麟、張聖傑分別擔任詐欺集團車手、收水，雖非核心人物，但屬集團不可或缺之重要角色，且被告二人所犯各罪，均係侵害「不同人」之財產法益，財產損失非輕，迄今亦未與告訴人、被害人等和解、賠償損害，本院參酌上情，對被告二人所犯數罪反應出之人格特性及所犯各罪之總檢視，並權衡行為人之責任與整體刑法目的（保障每個人之財產法益）及相關刑事政策（打擊詐騙集團、穩定金融秩序），認原審就在各刑之最長期1年2月以上，僅分別加重10月（楊翔麟）、8月（張聖傑），就其等定應執行刑之職權行使，難認與刑罰規範目的、刑事政策等法律之內部性界限悉相符合而無可議之處，是原審就被告二人所定應執行刑部分，應有違比例原則，顯屬不當。

是檢察官上訴意旨指摘原審定執行刑不當，為有理由，應由本院將原判決關於定應執行刑部分予以撤銷，並衡酌前揭各情，而為整體之非難評價後，就前開上訴駁回部分（即原判決附表肆所示各罪所處之刑），定其應執行刑如主文第3、4項所示。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73條、第369條第1項前段、第364條、第299條第1項前段、第368條，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林綉惠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4 月 10 日
刑事第二庭 審判長法 官 遲中慧
法 官 張少威
法 官 顧正德
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送達後2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其未敘述上訴之理由者並得於提起上訴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莊佳鈴
中 華 民 國 113 年 4 月 10 日
附錄：本案論罪科刑法條全文
中華民國刑法第339條之4：
犯第339條詐欺罪而有下列情形之一者，處1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1百萬元以下罰金：
一、冒用政府機關或公務員名義犯之。
二、三人以上共同犯之。
三、以廣播電視、電子通訊、網際網路或其他媒體等傳播工具，對公眾散布而犯之。
四、以電腦合成或其他科技方法製作關於他人不實影像、聲音或電磁紀錄之方法犯之。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2條：
本法所稱洗錢，指下列行為：
一、意圖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來源，或使他人逃避刑事追訴，而移轉或變更特定犯罪所得。
二、掩飾或隱匿特定犯罪所得之本質、來源、去向、所在、所有權、處分權或其他權益者。
三、收受、持有或使用他人之特定犯罪所得。
修正前洗錢防制法第14條：
有第二條各款所列洗錢行為者，處7年以下有期徒刑，併科新臺幣5百萬元以下罰金。
前項之未遂犯罰之。
前二項情形，不得科以超過其特定犯罪所定最重本刑之刑。
附表壹：
編號 告訴人/被害人 遭詐騙之時間及方式 匯款時間 匯款金額（新臺幣） 一 黃意倩（提出告訴） 詐欺集團成員於109年5月25日透過交友軟體與黃意倩取得聯繫，並對黃意倩佯稱：投資可獲利云云，導致黃意倩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本件合作金庫帳戶。
109年7月20日14時35分許 4萬元
附表貳：
編號 帳戶名義人 帳號 一 黃翊銘（經臺灣臺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以110年度偵字第29776號不起訴處分確定） 中華郵政帳戶0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 （下稱黃翊銘之郵局帳戶） 二 洪妙宜（經臺灣臺中地方法院以112年度金簡字第98號判處有期徒刑2月，並科罰金5,000元） 中華郵政帳戶0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 （下稱洪妙宜之郵局帳戶） 三 楊琋婷（經臺灣花蓮地方檢察署檢察官以110年度偵字第3403號不起訴處分確定） 中華郵政帳戶0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 （下稱楊琋婷之郵局帳戶） 四 陳柏誠（經臺灣臺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以110年度偵字第21582號不起訴處分確定） 中華郵政帳戶000-00000000000000號帳戶 （下稱陳柏誠之郵局帳戶） 五 陳佳勲（經臺灣臺中地方檢察署檢察官以110年度偵字第23649號不起訴處分確定） 第一銀行帳戶000-00000000000號帳戶 （下稱陳佳勲之一銀帳戶） 附表參：
編號 告訴人/被害人 遭詐騙之時間及方式 匯款帳戶 匯款時間 匯款金額（新臺幣） 提領時間 提領金額 一 陳冠媺（提出告訴）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7日17時50分許聯繫陳冠媺，佯稱：因作業疏失誤設批發商，須依指示操作取消云云，導致陳冠媺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黃翊銘之郵局帳戶 110年4月7日19時14分許 2萬9,985元 110年4月7日19時25分許 3萬元 二 欒勝詔（提出告訴）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6日20時53分許聯繫欒勝詔，佯稱：因作業疏失誤設扣款1年，須依指示操作取消云云，導致欒勝詔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110年4月7日19時55分許 2萬7,985元 110年4月7日20時7分許 2萬8,000元 110年4月7日20時14分許 2萬8,985元 110年4月7日20時18分許 2萬元 110年4月7日20時20分許 9,000元 110年4月7日21時許 9,985元 110年4月7日21時12分許 1萬5,000元 三 顏淑儀（提出告訴）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7日19時50分許，與顏淑儀聯繫，佯稱為niceioi員工，因公司遭駭客入侵，盜刷一筆10倍之金額，須依指示操作取消云云，導致顏淑儀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110年4月7日21時27分許 1萬8,523元 110年4月7日21時34分許 1萬8,000元 四 吳耿玫（提出告訴）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6日20時14分許與吳耿玫聯繫，佯稱：其為雨傘王人員，因訂單簽收在批發商位置，須依指示操作取消扣款，致使吳耿玫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洪妙宜之郵局帳戶 110年4月6日20時43分許 4萬9,985元 110年4月6日21時9分許 6萬元 110年4月6日20時46分許 4萬9,985元 110年4月6日21時10分許 6萬元 五 張家豪（提出告訴）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8日21時33分許，與張家豪聯繫，佯稱：其係國泰世華銀行客服人員，因誤設重複扣款，須依指示操作取消扣款云云，使張家豪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楊琋婷之郵局帳戶 110年4月8日22時6分許 3萬3,123元 110年4月8日22時9分許 3萬3,000元 六 陳素舟（提出告訴）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8日17時20分許，與陳素舟聯繫，佯稱：因作業疏失誤設批發商，須依指示操作取消云云，使陳素舟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110年4月8日18時32分許 4萬9,912元 110年4月8日18時56分許 4萬9,000元 110年4月8日19時許 4萬9,912元 110年4月8日19時19分許 5萬元 七 陳淇瑱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7日某時許，與陳淇瑱聯繫，佯稱：因作業疏失誤設批發商，須依指示操作取消云云，使陳淇瑱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陳柏誠之郵局帳戶 110年4月7日18時25分許（起訴漏載應予以補充） 4萬9,985元 110年4月7日18時41分許 6萬元 110年4月7日18時28分許 5萬元 110年4月7日18時42分許 6萬元 110年4月7日18時31分許 4萬9,986元 110年4月7日18時43分許 2萬9,000元 八 顏敬修 詐欺集團成員於110年4月6日16時25分許，與顏敬修聯繫，佯稱：因將其資料輸入為團體訂單，需依指示解除錯誤設定云云，使顏敬修陷於錯誤，而於右列時間匯款右列金額至右列帳戶。
陳佳勲之一銀帳戶 110年4月6日21時47分許 4萬9,999元 110年4月6日21時56分許 3萬元 110年4月6日21時48分許 4萬9,999元 110年4月6日21時57分許 3萬元 110年4月6日21時58分許 3萬元 110年4月6日21時59分許 9,000元
附表肆
編號 對應之附表 原審主文 一 附表壹編號一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二 附表貳編號一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三 附表貳編號二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四 附表貳編號三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五 附表貳編號四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六 附表貳編號五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壹月。
七 附表貳編號六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八 附表貳編號七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參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參月。
九 附表貳編號八 楊翔麟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
張聖傑犯三人以上共同詐欺取財罪，處有期徒刑壹年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