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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桃園地方法院刑事判決 100年度易字第577號
公 訴 人 臺灣桃園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
被 告 呂綵羚
輔 佐 人
即被告之弟 呂澤林
上列被告因誹謗案件，經檢察官提起公訴（100 年度偵字第2818號），本院判決如下︰
主 文
呂綵羚無罪。
理 由
一、公訴意旨略以：被告呂綵羚與告訴人李岳唐原為男女朋友關係，嗣因感情及金錢債務發生糾紛。
被告竟基於妨害名譽之犯意，接續於附表所示之時間，在其桃園縣中壢市○○路246 巷29弄54之2 號住處，利用電腦設備連結網際網路至「地圖日記」網站，以「星情采0 ＝星晴采0 」之暱稱，刊載如附表所示之足以貶損李岳唐名譽之文字，並以此方式提供予不特定人上網瀏覽，足生損害於告訴人名譽。
因認被告涉犯刑法第310條第2項之加重誹謗罪嫌。
二、按犯罪事實應依證據認定之，無證據不得認定犯罪事實；不能證明被告犯罪者，應諭知無罪之判決，刑事訴訟法第154條第2項、第301條第1項定有明文。
又按告訴人之告訴，係以使被告受刑事訴追為目的，是其陳述是否與事實相符，仍應調查其他證據以資審認，而認定犯罪事實所憑之證據，雖不以直接證據為限，間接證據亦包括在內，然而無論直接證據或間接證據，其為訴訟上之證明，須於通常一般之人均不致有所懷疑，而得確信其為真實之程度者，始得據為有罪之認定，倘其證明尚未達到此一程度，而有合理之懷疑存在，無從使事實審法院得有罪之確信時，即應由法院為諭知被告無罪之判決（最高法院52年台上字第1300號、76年台上字第4986號判例參照）。
刑法第310條第3項規定：「對於所誹謗之事，能證明其為真實者，不罰。
但涉於私德而與公共利益無關者，不在此限。」
。
同法第311條第1款、第3款亦明定：「以善意發表言論，而有左列情形之一者，不罰：一、因自衛、自辯或保護合法之利益者。
三、對於可受公評之事，而為適當之評論者」。
按立法者本於其界定基本權衝突之優先權限所設之刑法第310條第1項、第2項之普通及加重誹謗罪構成要件，均係為保護人格名譽之法益而設，其乃防止妨礙他人之自由權利所設之必要合理限制，與憲法第23條規定之意旨相符。
惟言論自由為人民之基本權利，憲法第11條有明文保障，國家應給予最大限度之維護，俾其實現自我、溝通意見、追求真理及監督各種政治或社會活動之功能得以發揮，是為妥適界定刑法誹謗罪之處罰範圍，俾使言論自由基本權與個人之人格名譽法益均獲得最適之實現。
刑法第310條第3項前段規定對誹謗之事能證明其為真實者不罰。
即係針對言論內容與事實相符者之保障，其意旨即在限定刑罰權之範圍，非謂指摘或傳述誹謗事項之行為人，必須自行證明其言論內容確屬真實，始能免於刑責。
倘行為人雖不能證明言論內容為真實，但依其所提證據資料，認為行為人「有相當理由確信其為真實者」，即不能以誹謗罪之刑責相繩。
亦不得以此項規定而免除檢察官或自訴人於訴訟程序中，依法應負行為人故意毀損他人名譽之舉證責任，或法院發現其為真實之義務（前揭釋字第509 號解釋意旨參照）。
即當不實內容言論侵害到他人之名譽時，僅在能證明表意者具有「真正惡意」，即表意者於發表言論時明知所言非真實或過於輕率疏忽而未探究所言是否為真實，則此種不實內容之言論才要受法律制裁。
倘基於善意，為自辯及保護合法利益，與多數人之公共利益有關，而發表言論、文字者，即不得以刑責相繩。
法院亦應負行為人有無相當理由確信其言論為真實之發現義務，始屬相當。
蓋在社會生活複雜、需求快速資訊的現代生活中，若要求行為人必須確認所發表資訊的真實性，其可能必須付出過高的成本，或因為這項要求而畏於發表言論，產生所謂的「寒蟬效果」。
無論何種情形，都會嚴重影響自由言論所能發揮的功能，違背了憲法保障言論自由的意旨。
法院對於系爭言論是否為真實仍有發現之責任；
並且對於所謂「能證明為真實」其證明強度不必至於客觀的真實，只要行為人並非故意捏造虛偽事實，或並非因重大的過失或輕率而致其所陳述與事實不符，皆應將之排除於處罰範圍之外，而有「真正惡意原則」之適用。
是刑法第310條誹謗罪，除行為人在客觀上有指摘或傳述足以毀損他人名譽之事實外，尚須主觀上有毀損他人名譽之故意，方具構成要件該當性。
若行為人係基於誤信有此事實，而指摘說明其主觀上所誤認之事，縱令該誤認之事已足以毀壞貶低他人在社會上之人格評價，仍因行為人主觀上欠缺毀損他人名譽之犯意，以致其行為與法律所規定之構成要件未盡相符，均難律以行為人該條罪責。
三、本件公訴人認被告涉犯上開刑法第310條第2項之加重誹謗罪嫌，主要係以告訴人指述、被告前述網頁列印資料、弼翔國際行銷有限公司（下稱弼翔公司）股東權利書、委託辦理契約、被告渣打國際商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渣打銀行）存摺影本、渣打銀行99年7 月2 日渣打商銀BSS 字第09900107號函及信用貸款清償證明書等為憑。
四、訊據被告固坦承有於前揭時地於「地圖日記」網站刊登如附表所示之文字，惟堅詞否認有何加重誹謗犯行，辯稱：伊所刊登之文字均與事實相符，是把親身經歷的事實寫在網路上，目的是要告知社會大眾，不要讓他們再有相同的錯誤發生；
伊認識李岳唐不到1 個月就叫伊投資理財，第一次在高雄見面就請渣打銀行的人叫伊辦貸款投資弼翔公司，第二個月開始公司會分派股利，李岳唐就會把股利拿去繳銀行貸款，叫伊不要擔心，結果到了第二個月伊接到銀行催繳單，才覺得自己是被騙的；
事後有去中壢的渣打銀行查詢，結果事後伊的貸款就突然之間一次還清，這筆貸款還沒有3 個月卻可以一次還清，不符契約約定，所以認為李岳唐有跟銀行的人勾結；
渣打銀行申請書不是伊親簽，也不是伊寫的資料，資料來源不明，且沒有收到銀行的存摺簿，是李岳唐第二次見面時才將存摺交給伊；
伊當初簽的貸款文件都是空白的，他們叫伊先簽名，但伊沒有在資料上所寫的日期面對面對保，貸款的錢下來時，是告訴人告訴伊的，不是銀行告知；
說李岳唐欺騙女生的感情與身體，是因為除了伊以外，還有其他女生受害者有類似的案件；
李岳唐一開始說他叫「李育承」，跟伊說弼翔公司負責人李岳唐是他親戚，伊是後來與其他網友互動才知道他的本名等語。
經查：㈠被告於前揭時、地，在其桃園縣中壢市○○路246 巷29弄54之2 號住處，利用電腦設備連結網際網路至「地圖日記」網站，以「星情采0 ＝星晴采0 」之暱稱，刊載如附表所示之文字，並以此方式提供予不特定人上網等情，有如附表所示時間「地圖日記」網路網頁畫面擷取影本、渥奇數位資訊股份有限公司99年8 月10日（99）渥字第990810號函及通聯調閱查詢單在卷可稽（見臺灣高雄地方法院檢察署98年度他字第2882號卷，下稱他字卷，第6-24頁、第105-118 頁），被告對此亦不爭執，是此部分事實應可認定。
㈡證人即告訴人李岳唐雖於本院審理時證稱：被告知道投資弼翔公司資金來源是向銀行貸款，並請弼翔公司幫被告貸款；
貸款金額下來後，弼翔公司收取1 成費用；
是被告授權弼翔公司代領貸款出來的款項；
貸款金額的本金與利息須由貸款人支付，實際上也是被告付的，但伊知道弼翔公司好像有幫被告支付過1 期，因為當時伊與被告是男女朋友，被告說他沒有錢，伊有把錢給公司，請公司作支付，就是被告向公司預支2 萬元部分等語在卷（見本院卷第74頁及反面、第76頁），並有弼翔公司股東權利書、信用貸款申請書、委託辦理契約、弼翔公司委託書、渣打銀行開戶申請書、客戶資料異動單、信用貸款清償證明書、渣打銀行100 年6 月23日渣打商銀SCBCL 字第1001009639號函暨檢附之戶款客戶往來明細、信用貸款申請書及個人信用貸款約定書附卷可佐（見他字卷第91-96 頁、第102 頁，本院卷第20頁- 第28頁反面），可認被告委託弼翔公司辦理貸款作為投資弼翔公司之資金乙情，確屬不虛。
惟證人李岳唐既證稱：被告說他負債累累，伊只是給他一個投資方向等語（見本院卷第73頁反面），且被告亦陳稱：李岳唐要伊投資弼翔公司時，伊有告知在外有欠債；
會以貸款方式投資弼翔公司是因為李岳唐說投資弼翔公司有股利，可以股利償還貸款等語（見本院卷第84頁反面），而依被告當時財力狀況，向銀行申請信用貸款作為投資弼翔公司資金來源，顯非適當理財行為，且李岳唐當時與被告為男女朋友，又為弼翔公司負責人，綜觀上開情事，可認被告應係基於男女朋友之情誼，並經證人李岳唐之游說下，始未經熟慮即同意以申辦貸款方式投資弼翔公司。
再者，證人李岳唐雖證稱：股東權利書是被告投資弼翔公司的合約書，是伊拿給被告簽的，印章亦是被告自己蓋的等語（見本院卷第76頁反面），惟被告表示：李岳唐並未交付正本，僅有傳真不清楚之繕本等語（見本院卷第60頁反面、第82頁反面），亦無其他證據可證被告確有收取股東權利書正本，而觀諸證人李岳唐所提出之股東權利書影本乙紙（見他字卷第91頁），其中亦未記載弼翔公司所營事項為何，則被告是否確實明瞭投資弼翔公司之風險，實堪可疑。
㈢另證人即本件貸款銀行承辦員陳啟方證稱：弼翔公司是委辦公司，幫忙辦理貸款業務，與渣打銀行有合作；
開戶約定書及個人信用貸款約定書是伊在弼翔公司與被告見面時由被告所親簽；
當天並沒有約定好要貸款多少，是先簽名，個人信用貸款約定書所載31萬元是銀行核准後再把相關內容填上去，因為申請金額不一定是核准金額；
如果申貸人不同意核准金額及利率，就不撥款或是幫申貸人申請調降利率；
因為渣打銀行內規規定，承辦人不能與對保人是同一人，當天對保是假日，找不到同事去對保，所以委託同事填寫代簽，但實際對保人是伊，書面上變成是李佳容；
當天很多文件是空白，只需要簽名，像是身分證字號等只要看被告的證件就可以幫她填寫，是為了方便客戶而代填等語在卷（見本院卷第79頁、第80頁及反面）。
是依上開證人陳啟方之證詞可知，個人信用貸款約定書上記載之借款金額、利率及其他貸款條件，於被告與證人陳啟方對保當日均尚未確定，係被告簽名用印後待核貸條件確定後始另行填寫，且該個人信用貸款約定書所載：對保人李佳容於99年1 月20日與被告面對面等語，亦屬不實，則被告是否知悉並同意本件貸款金額及條件，即屬可疑。
是以，被告雖曾委託弼翔公司辦理貸款，惟渣打銀行承辦人即證人陳啟方就本件被告申請貸款過程，顯有未依規定辦理之情事，且該個人信用貸款約定書有關對保事項記載確有不實，則被告於網路刊登文章質疑委託貸款事項之弼翔公司負責人李岳唐與銀行有對保不實等情，應屬合理之懷疑。
㈣復查，證人李岳唐證稱：渣打銀行係撥款到被告帳戶；
是被告自己把印章寄到弼翔公司；
存摺是對保時被告要求寄到弼翔公司，有跟被告確認後才幫被告將錢匯到公司戶頭；
委託書是被告授權弼翔公司代領貸款的款項，是傳真給被告親自簽名；
是伊親自拿存摺、印章及股東權利書到台北給被告等語在卷（見本院卷第74頁及反面、第75頁反面），可知渣打銀行核撥貸款時，被告於渣打銀行開立之存摺係在弼翔公司處，係證人李岳唐於弼翔公司代領貸款款項後始另行交付被告，又卷附弼翔公司委託書雖可證明被告確曾授權弼翔公司代領款項，惟此非但不足推論被告確實明瞭貸款或投資過程，反可推知，本件貸款資金流向，均係證人李岳唐以弼翔公司為名全程主導，被告僅係被動受告知並配合辦理相關事宜。
另觀渣打銀行於99年1 月29日核貸31萬元後，該筆貸款旋即於99年5 月間由弼翔公司提前清償完畢，有信用貸款清償證明書及渣打銀行放款客戶往來明細在卷可佐（見他字卷第102 頁，本院卷第21頁），就此，證人李岳唐證稱：被告不到3 個月要求退款不投資，公司將錢退回到被告渣打戶頭，被告要求結清信貸部分，公司有答應；
公司有問被告多少錢，被告說有31萬多元，因為未滿1 年，銀行要收違約金，公司也幫被告付這筆違約金和利息；
全額退款原因是因為這是投資，時間未超過3 月，所以全額退款。
至於為何退還本金、利息，是因為被告有要求，我們不希望有多餘的是非存在等語（見本院卷第76頁反面及第77頁），證人陳啟方則證稱：本件貸款銀行通知伊有客訴，伊就打電話問李岳唐是否與被告有糾紛，協調李岳唐說既然有糾紛，乾脆把錢還給被告，不要再投資，伊是後來才知道被告與證人有投資的約定；
李岳唐後來就讓被告退股，由弼翔公司把被告貸款的錢還給銀行結清本件貸款證稱等語（見本院卷第79頁反面），可知在被告向渣打銀行反應貸款程序有瑕疵後，證人陳啟方即要求並非借貸契約之當事人即弼翔公司，代為清償被告貸款債務，而弼翔公司亦於被告投資金額僅26萬9,000 元的情形下，願為被告清償31萬多元之貸款債務，顯然渣打銀行及弼翔公司亦認本件貸款、投資過程存有瑕疵，始為上開處置，益徵被告懷疑本件貸款、投資過程係假投資、真詐財，尚非全然無據。
㈤從而，本件被告認識李岳唐未久即因李岳唐建議，以被告名義向銀行貸款與投資弼翔公司，惟前揭貸款及投資經過實係李岳唐以弼翔公司為名所主導，被告對具體內容並不熟知，且投資約3 個月被告即與李岳唐發生爭執而退出投資，故認李岳唐有以男女交往為手段，遂行騙財之行為，並非純屬憑空杜撰之詞，且觀諸被告刊登如附表所示文字，內容除提及自身經驗外，亦有提醒女性網友不要受害之相關醒語，縱其刊登所指摘傳述內容未盡周妥，或非無誇張渲染之嫌，主觀上仍非存有明知其所為陳述不實之真實惡意，無得據以認定被告有加重誹謗之犯意。
五、綜上所述，公訴人所提有關證據，尚未達通常一般之人均不致於有所懷疑而得確信被告係基於惡意為此等言論之程度，殊難逕繩以被告加重誹謗罪之罪責。
此外，本院復查無其他積極具體證據證明被告有公訴人所指之加重誹謗犯行，因不能證明被告犯罪，揆諸前揭說明，自應對其逕為無罪判決之諭知。
據上論斷，應依刑事訴訟法第301條第1項，判決如主文。
本案經檢察官曾姿綺到庭執行職務。
中 華 民 國 101 年 1 月 6 日
刑事第十四庭法 官 郭俊德
附表：被告呂綵羚於「地圖日記」所刊載之網路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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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暱稱 │時間│標 題│內 容│備註│
│號│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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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星情采│99年│請大家│最近得知一則消息，是我│前揭│
│ │0＝星 │5 月│告訴大│朋友的親身體驗，她在網│網路│
│ │晴采0 │16日│家，別│路認識一位男生結果交往│文字│
│ │ │ │再讓女│不到一個月，那位男生竟│下刊│
│ │ │ │生受騙│叫她投資理財，結果就騙│載證│
│ │ │ │了 │了31萬嚕！後來我的朋友│人李│
│ │ │ │ │也知道這個人也說出他的│岳唐│
│ │ │ │ │女性朋友也被他騙了！！│照片│
│ │ │ │ │目前在中壢已經有11位女│ │
│ │ │ │ │生都被騙了，而且他總是│ │
│ │ │ │ │找護士老師級的專業人士│ │
│ │ │ │ │尋找獵物，請妳們不要再│ │
│ │ │ │ │受騙了，要小心這位男生│ │
│ │ │ │ │喔！！以下是他的照片～│ │
│ │ │ │ │～～一起看看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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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星情采│99年│親身體│我在1月份時在奇摩交友 │前揭│
│ │0＝星 │5 月│驗的詐│認識一位男生，該開始他│網路│
│ │晴采0 │21日│騙錢財│對我很體貼，像似對待女│文字│
│ │ │ │的感想│朋友一樣，不過不到一個│旁刊│
│ │ │ │ │禮拜他竟然對我說叫我辦│載證│
│ │ │ │ │貸款，他可以幫我投資理│人李│
│ │ │ │ │財賺錢，且貸款錢他每月│岳唐│
│ │ │ │ │會先繳，結果第一次的見│照片│
│ │ │ │ │面他就約了渣達行員請我│ │
│ │ │ │ │簽貸款書，結果到了3、4│ │
│ │ │ │ │月份時，我竟被銀行摧繳│ │
│ │ │ │ │貸款前，才發現他並沒有│ │
│ │ │ │ │去繳錢。我才開始懷疑對│ │
│ │ │ │ │他所做的行為進行調查，│ │
│ │ │ │ │很巧碰到一個網友他說他│ │
│ │ │ │ │的妹妹也是被他騙走了 │ │
│ │ │ │ │300多萬元，這時我才恍 │ │
│ │ │ │ │然大悟我遇見了一位專門│ │
│ │ │ │ │在網路上下手騙女生情和│ │
│ │ │ │ │錢，於是我調查一些事～│ │
│ │ │ │ │結果我發現高雄市九如分│ │
│ │ │ │ │行的代辦專員陳X方先生 │ │
│ │ │ │ │竟與貸辦公司的李X承先 │ │
│ │ │ │ │生竟有句結，他們竟改我│ │
│ │ │ │ │的個人資料及竄改資料、│ │
│ │ │ │ │詐欺和侵佔、對保不實等│ │
│ │ │ │ │多項罪名，我當下打電話│ │
│ │ │ │ │給高雄九如分行的主管客│ │
│ │ │ │ │訴這一項的不實借貸手法│ │
│ │ │ │ │，說明這一切的是因由來│ │
│ │ │ │ │怎麼發生～還客訴客服中│ │
│ │ │ │ │心說明這一切的事情。連│ │
│ │ │ │ │續追討4天，這2位男人因│ │
│ │ │ │ │心虛並協商告訴我願意將│ │
│ │ │ │ │我貸款的所有金額與偽約│ │
│ │ │ │ │金及利息錢一併還錢給我│ │
│ │ │ │ │，一共是31萬4774元整。│ │
│ │ │ │ │因為我告訴他們要提告他│ │
│ │ │ │ │們，做賊心虛不敢告我，│ │
│ │ │ │ │於是我的錢是已經有歸還│ │
│ │ │ │ │給我～並請客服中心申請│ │
│ │ │ │ │清償證明。所以我想意告│ │
│ │ │ │ │訴大家，尤其是女生，若│ │
│ │ │ │ │你/妳們遇到這位李育承 │ │
│ │ │ │ │先生，公司名稱是弼翔國│ │
│ │ │ │ │際行銷有限公司，住址在│ │
│ │ │ │ │高雄市○○○路597號19 │ │
│ │ │ │ │樓之5，PO他本人的照片 │ │
│ │ │ │ │請大家小心一點！！他是│ │
│ │ │ │ │先騙感情在騙妳的錢，他│ │
│ │ │ │ │是已婚者～～～小心不要│ │
│ │ │ │ │上當嚕！！！我想高雄市│ │
│ │ │ │ │九如分行也已經有人在調│ │
│ │ │ │ │查這個案件了，希望將心│ │
│ │ │ │ │比心，換成你是我被詐欺│ │
│ │ │ │ │及詐騙，銀行的行員們你│ │
│ │ │ │ │們是怎麼看待這一件對保│ │
│ │ │ │ │不實的案例呢？？？請銀│ │
│ │ │ │ │行不要欺騙我們。這一些│ │
│ │ │ │ │不是很懂銀行的行規吧！│ │
│ │ │ │ │！！也希望銀行給我一個│ │
│ │ │ │ │合理的道歉！！！他就是│ │
│ │ │ │ │李育承先生；李總經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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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星情采│99年│詐騙人│若你/ 妳們奇摩交友遇到│前揭│
│ │0＝星 │6 月│頭像～│位李岳唐先生，公司名稱│網路│
│ │晴采0 │23日│李岳唐│是弼翔國際行銷有限公司│文字│
│ │ │ │（李總│，住址在高雄市○○○路│上刊│
│ │ │ │經理）│597號19樓之5，PO上他本│登證│
│ │ │ │專門騙│人的照片請大家小心一點│人李│
│ │ │ │女人錢│！！他是假投資真詐財還│岳唐│
│ │ │ │和感情│會欺騙女生的感情與身體│照片│
│ │ │ │ │，讓這些受害女生不知所│ │
│ │ │ │ │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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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星情采│99年│我說的│對於詐騙集團中的負責人│前揭│
│ │0＝星 │6 月│都是實│李岳唐先生，他對我所做│網路│
│ │晴采0 │26日│話～ │行為都是不合法的！！我│文字│
│ │ │ │ │真的是被他利用的人頭戶│下刊│
│ │ │ │ │而已，申請下來的錢也不│登證│
│ │ │ │ │是我去領的！簿子也是從│人李│
│ │ │ │ │他來找我的時後才給我的│岳唐│
│ │ │ │ │！！銀行是高雄市渣打九│照片│
│ │ │ │ │如一路383號的！承員是 │ │
│ │ │ │ │陳啟方先生（襄理）！經│ │
│ │ │ │ │理是王大松先生！！官官│ │
│ │ │ │ │相互呀！！！有沒有天理│ │
│ │ │ │ │呀！！！我手上握有假簽│ │
│ │ │ │ │名的申請書資料，我真的│ │
│ │ │ │ │是很恨之入骨他們～他們│ │
│ │ │ │ │一定會有報應的！！據我│ │
│ │ │ │ │所知受害女性已有11位了│ │
│ │ │ │ │！！我就是其中一位～難│ │
│ │ │ │ │到我會騙大眾嗎？當受害│ │
│ │ │ │ │人已經夠恨了！！我還在│ │
│ │ │ │ │這上面PO這篇日記做什麼│ │
│ │ │ │ │！！自討苦吃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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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星情采│99年│詐騙夫│已經有好多受害人人已被│前揭│
│ │0＝星 │6 月│妻檔～│騙走31萬～100萬，請小 │網路│
│ │晴采0 │27日│專門在│心喔！！！看清楚他們的│文字│
│ │ │ │高雄市│面貌吧！！！ │下刊│
│ │ │ │騙被害│ │登證│
│ │ │ │人投資│ │人李│
│ │ │ │理財 │ │岳唐│
│ │ │ │ │ │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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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正本證明與原本無異。
如不服本判決應於收受判決後10日內向本院提出上訴書狀，並應敘述具體理由。
其未敘述上訴理由者，應於上訴期間屆滿後20日內向本院補提理由書( 均須按他造當事人之人數附繕本) 「切勿逕送上級法院」。
書記官 陳今巾
中 華 民 國 101 年 1 月 9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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